,想要出城去和徐州軍廝殺。
但張勳只是冷冷地一笑,徐州軍的這些伎倆也太幼稚。想把他誑騙出去伏而殲之。門都沒有!紀靈的前車之鑑早已讓張勳鐵了心地要死守陰陵。於是張勳下令禁止任何人出城迎敵,再敢妄言出戰者,一律殺無赦。張勳清楚。徐州軍的目標只是陰陵城,誘戰計策失敗之後,徐州軍就會大舉攻城,他傳令諸軍嚴陣以待,做好痛擊敵軍的準備。
果然,徐州軍罵了一會兒陣沒有效果,也就停止了口水之戰,既然對方沒有出戰的意圖,那就浪費再多的口水也是無濟無事的,口水又殺不了人,想要殺人,還得憑刀憑槍。很快地,徐州軍開始填埋護城河,準備攻城。
護城河在城上弓箭的射程之內,張勳看到徐州軍的動作,便令城上的守軍發箭射擊,雖然徐州軍頂著盾牌,扛著土包石塊,但面對如雨的箭矢,還是有不少計程車兵中箭身亡,許多的屍體就倒在了護城河邊,還有的直接就填到了護城河裡。
城下徐州軍的傷亡在不斷地增加,護城河也被勉強地填出了幾條可以通行的通道。張勳在城上暗自冷笑,憑著陰陵城的防禦,別說是四萬人馬,就是劉澤派十萬人馬來,又能奈之我何?
袍澤的陣亡並沒有令徐州軍膽寒,反而更激發起徐州軍的鬥志,個個精神抖擻,鬥志昂揚,嗷嗷叫著向前衝去。
攻城戰也是徐州軍的必訓課目之一,攻城時諸兵種的協同配合,將是能否攻克堅城的關鍵所在。每個軍團劉澤都給配備著重型武器,在軍團直屬的部隊之中,有投石車營、床弩營、器械營,器械營中便有云梯、雲車、攻城塔、衝車、破城錘、巢車、轒轀車等等攻城器械。城池的防禦技術在先秦戰國時代得到了廣泛地應用和提升,城池越造越高越造越堅固,防禦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與之相對應的,攻城的手段和方法也在不斷地提升,到了漢末,城池的攻防已經有了一整套的成熟戰術,圍繞城池的攻擊和防禦,就猶如是矛和盾一般,攻城的技戰術水平提高促使城池的防禦技術不斷提升,反過來,城池的防禦手段增強也逼迫著攻城的水平再一步地完善。
針對攻城撥寨,徐州軍都是經過嚴格地訓練的,可不是一窩蜂似地扛個雲梯就衝上去,憑著一腔熱血就能把堅城拿下,攻城可是一個高技術含量的戰術,需要諸多兵種協同作戰,相互配合,相互支援。此次進攻陰陵,張遼就調動了軍團直屬營的幾乎所有器械,投石車、床弩、衝車、巢車等等重型裝備皆派上了用場,劉澤的四個軍團之中,除了第三軍團之外,其餘的三個軍團都配備有投石車營和床弩營,每個投石車營擁有五十輛配重式投石車,每個床弩營擁有一百輛床弩車。
投石車可以投射百餘斤的石彈,射程達三百五十步,如果投射三十斤的石彈或火繩球,最大射程可達六百步。而床弩床弩是一種安裝在木架上的大型弩。將一張或幾張大弓安裝在床架上,絞動其後的絞軸,張弓裝箭,用大弓的合力來彈射長箭,射程可達五百步,是中國古代弩類射程最遠威力最大的,可謂弩中霸王。床弩發射的箭以木為杆,以鐵槍頭為鏃,以鐵片翎作尾翼,號稱“一槍三劍箭”,實則是帶翎的短矛,破壞力巨大,以之守城,攻方的的轒轀車、雲梯、木幔、巨盾等等遇之莫不破;以之攻城,城壘不完,如遇土城木寨,中之如同摧朽。
投石車被張遼安排在距離城牆六百步的地方,這個距離投一百斤的石彈是不可能的,但對於投石車而言,這個距離卻是最安全的,城上射程最遠的武器也只有能射到五百步之遙的床弩,也就是說防守方是沒有任何武器攻擊到投石車的,但投石車可以在這個範圍內使用三十斤的輕彈和火彈來攻擊城上。火彈可以是沾滿油的火繩球,也可以是盛著汽油的燃燒罐。
床弩則被安排在了投石車的前面,距離城牆五百步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使用兩石長弓的弓箭兵,弓箭兵的前面,則是由一排盾兵來護衛。投石車、床弩、弓箭兵構成了三道支援火力網,用以壓制城上的守兵,協助攻城的步兵實施奪城之戰。
擔任攻城主力的是第七師的刀盾兵,個個手持鋼刀,頭頂盾牌,黑壓壓地越過護城河,奮力地沿著雲梯向城頭攀去。投石弓弩壓制,步兵蟻附攻城,在沒有火器的時代,這種攻城的方式可以說是最普通最廣泛的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徐州軍的攻擊勢頭很猛,整個陰陵的東門城牆段都被籠罩在飛石箭雨之中。威力驚人的床弩巨箭挾風呼嘯而來,無論是射中人群還是城樓上的建築,都是摧枯拉朽一般,一箭射來,直接就將幾個守城計程車兵穿透了。三十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