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關心則亂是不對的,所以他一定要冷靜。
嬸孃雖平常十分迷糊,但是要認真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蕭鬱南也不好插手女客那邊的事兒,只好派人時刻關注著,畢竟這一邊太子與順王已經鬥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雖然擔心溫來鳳,但是這邊也走不開。
就這樣下人們時不時傳來訊息,初時溫來鳳似乎拒絕表演,順王妃也幫忙周旋。
可是太子妃竟然毫不留情,所以溫來鳳被迫作詩一首以春為題,現在正在考慮中。
蕭鬱南可從沒有見過溫來鳳做過什麼詩,他將人趕回去繼續聽自己則坐在小白身邊與他商量。
小白一聽做詩反而笑了,道:“嬸孃在詩詞上可說是造詣很深,隨口吟出來的便是別人想個七年八年也無法做的出來。”
蕭鬱南怔怔的看著他,眼睛中似乎在問:你真的沒講錯嗎?
小白也沒理他,乾脆等著嬸孃的表現。
過了一會兒那人又回來說,只不過神情比較激動。他講白家娘子果然寫下了一首詠春的詩句,只不過他記不全了,大約是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下面兩句他打死也想不起。
不過單憑兩句蕭鬱南就猜到溫來鳳真的不是什麼普通女子了,她確實有一定的才學。
(其實是借韓愈的詩而已)
一首詩壓陣那太子妃也不好再講了,偏有些愛生事的也過來通知了順王爺,目地就是想讓太子知道女客那邊太子妃落了下鋒。
那官員道:“剛聽夫人講女客那邊可熱鬧了,她們可沒想到名滿京學的雅公子之母也是位才女。受太子妃之邀當眾作了一首詩,竟是驚才絕豔之作。”
蕭鬱南抽了一嘴角,有那麼厲害嗎,他們這是想借機給太子爺難堪可是擺出溫姐姐來他十分不願意。
小白也是同樣想法,可是他是個小孩子又人微言清在這裡也不好隨便講話。
而順王爺笑道:“哦,可知道是什麼詩嗎?”
這個時代不是特別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所以一般女子閨中詩句也是可以隨便傳出的。
那官員的夫人做的倒是仔細竟然將溫來鳳讀的詩給抄來了,現在正是表現的時候所以他也毫不猶豫的當眾將詩讀了出來。
大家連誇這孟母果然非同凡響,而太子也黑著臉應了幾聲,可是眼神卻瞄了小白一眼十分冰冷。
小白挑了下眉,他不過是個應試學子又不能將你一個太子如何了,這樣瞧著也沒有用啊!
很快,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總算是結束了,回去時小白拉了溫來鳳的手兩人誰都沒講話。
直到進了家門小白才道:“雖有人講富貴險中求,但是小白不希望嬸孃有危險。不如再等三年……”
“小白,去見識一下也好,如果不行再等三年。我們不過是平民,只要誰也不惹誰也不碰他們也不會沒事向我們出手。”溫來鳳想的是,她與南王始終還是有些關係的,所以太子想出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南王府鬧僵。
小白知道嬸孃最盼望的不過就是自己考中狀元,所以他也沒有再多講什麼。眼見著春試入場,這關過了之後還要有殿試。
這場可不同縣試,基本是春一場秋一場殿試一場,全透過且殿試第一才會被稱為狀元。
這段時間內京城來考試的舉子們一批接著一批的到來,所以客棧什麼的似乎都爆滿了。
溫來鳳的生意也很好,因為有些有錢家的公子總想在回去的時候給夫人或是妹妹們帶著京城的好物件,這衣服自然也在其中。
春試小白經過七日的考試歸來總算是過了,但是並沒有在前幾名之列。溫來鳳覺得他是故意的,因為現在情勢真的特別緊張。
可當他出來之後問題差不多就解決了,因為老皇帝也不知是吃了什麼猛藥竟然活蹦亂跳起來,這樣太子與順王爺的明爭暗鬥也結束了,至少表面上如此。
春試一過又馬上到了秋試,溫來鳳很擔心小白的身體會受不了。進去之前給了他一陣猛補,小白被補的直上火,鼻血流了好幾次。
溫來鳳還奇怪,一個小孩子流什麼鼻血呢?
蕭鬱南聽到這件事後笑得肚子都痛了,按一般來講現在的小白已經是個少年了,他身材高挑已經完全有男人的樣子了,可是溫來鳳卻還當他是個孩子。他不由得十分羨慕與嫉妒,自己從來就沒被這樣的寵愛過。
溫來鳳暗中希望老皇帝能捱到殿試結束,如果小白中了狀元那他們就有一段回鄉祭祖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