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不會為露個胳膊就羞愧死,看我們誰能挑戰誰的尺度。
我接著將內衫也脫了,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還剩那薄襯,薄如蟬翼,幾乎是半透明的,裡面鮮紅的小肚兜若隱若現。
他臉色慘白,眼眸裡閃爍著驚疑之色,好似倒吸了口氣,怔怔看著我。
還沒到最後的底線,我一咬牙,不待他喊繼續,又伸手去解薄襯的紗帶,他的面容一陣抽動,氣息帶著起伏不定的顫動,赫然轉身,聲音無比冷厲,“穿起來!”
我心裡大笑,卻忍不住連打了三個噴嚏,也不急著穿衣服,笑道:“四爺不想要沁竹了?”
“你贏了,”他不回頭,聲音卻已變得輕柔,“快穿起來,彆著涼了。”
我又開始一件一件穿著衣服,他緩緩走到書桌前,提筆寫起什麼來。半晌沉聲道:“你寧可這樣也要替我額娘隱瞞,那一定不是一般的事了?她用玉容威脅你嫁給十四弟,是不是?”
我心頭一震,這些人的讀心術一個比一個厲害,我走到這個皇宮裡,完全就是舉步維艱,寸步難行。我的各項生存屬性都較這些人低了幾個檔次,我以後千萬不要再耍小聰明瞭,被人看笑話。他什麼都猜到了還對我這一番逼問,還逼我脫衣服,我想著就又氣憤又屈辱。
“不敢答?那就答另一個問題,”他淡淡問,“方才那件衣服是最後的底線吧?如果我堅持要看,你會怎樣?”
“那也只好隨便四爺看了,”我已經知道我是輸的那個人了,但嘴上還在逞強,“誰讓四爺叫停了?”
“嗯,”他放下筆,目光停留在剛寫的東西上,低聲道,“是啊,誰讓我不忍心再逼你了?”
我怔了怔,他又沉了聲音,“你的事我會想辦法,你回寧壽宮去吧。”
我又愣住了,他要和他親孃作對嗎?他怎麼忽然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