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的價格”杜無悔咬牙,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苛刻的價錢。
白晨暗笑,其實那些酒都是白晨的,陳昭遇只是幫忙釀造,到時候進價賣給杜無悔,這酒賣出再五五分成,嘿嘿嘿,白晨心裡的小算盤打的是噼裡啪啦,原來自己也有當奸商的潛質啊~~但某辦法,誰叫這個黑心小毒物這麼壞又這麼有錢,不坑你坑誰啊
算算一直到今天,她也讚了不少的銀子了,每次表演的三成聽著少,但刨除了酒水等等剩下的純利潤,雖只有三成卻也相當的可觀,除了給白信用的打點官場的銀子,剩下的大部分都被白氏讚了起來,說是給兩個女兒攢嫁妝。
若是再加上這次的酒的五五分成,那絕對能掙更多的錢,到時候她就不在出來賣唱,自己租個酒樓專門賣酒和點心,想想除了布丁可以做的甜點還有很多,比如說雙皮奶、奶茶、可樂餅、麵包應該也可以做,烙餅的烤箱應該也能烤出面包來。說不定連餅乾和派也做的出來要是能做出奶油來就更好了,可惜,她不會做奶油,從來都是買鮮奶油回家自己烤麵包的……
白晨沉浸在自己的生意經上,杜無悔在一邊看的十分不解。這小姑娘的確有做商人的潛質。
於是白晨便取來了一小罐五加皮酒,杜無悔只聞了聞,便立刻欣喜不少,然後他細細的品了一口,終於滿足的一拍桌子,大喝:“好酒”
白晨也笑,這就好了,透過這次的宴會一定能在第一時間把這酒宣傳的滿城皆知,宣傳到位了,就不怕沒有人來買
要是這五加皮賣得好,就絕對能憑藉這個大賺一筆說不定自己還能盤間小店,開個酒莊啥的啊哈哈~~
白晨兀自在盤算的時候,有人卻找到了妙靜,此人正是杜無風。
“二公子。”妙靜小心作揖,一直以來杜無風跟杜無悔都是死對頭,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礬樓自己的廂房裡呢?
想著妙靜用餘光微微打量著杜無風,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杜無風的模樣卻更像杜老爺子一些,菱角分明的線條,楊柳一樣頎長挺拔的身軀,同樣跟杜無悔一樣的杏眼,看起來確實炯炯有神。
杜無風毫不做作的坐於圓桌旁,他瞧了一眼妙靜,按照杜無言的交代,一句一句套著妙靜的話。
“這些日子委屈姑娘了。”
妙靜微微一愣:“為三公子做事而已,哪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呵呵。”杜無風微微一笑:“我杜無風是什麼樣的人,妙靜姑娘肯定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奴家不知二公子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杜某這裡有點好東西,可以幫助姑娘你遂了心願。”
說著杜無風從衣袖裡取出一包東西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只需一點,便能讓人七竅流血。”
妙靜慌了神,踉蹌著倒退幾步,卻不小心撞翻了身後高臺上的花瓶,嘩啦啦碎了一地。
“姑娘,沒事不少字”外面有人叫了起來。
妙靜連忙回答:“麼事,貓兒打翻了花瓶而已。”
外面的人影點了點頭,這才安心的離開了。
杜無風卻一直很悠閒的坐在圓凳上,他似乎確定妙靜不會放人進來,很是悠閒的喝一口茶,欣賞起四周的裝飾。
“二公子是想借我之手殺了白晨?”妙靜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問。
“不,我若想要她死又何須假借旁人之手?”杜無風放下茶杯,慢慢的說:“杜某隻是順手幫姑娘個忙就是了,而且沒了白晨,你就能恢復東京第一的位置,杜無悔也能更老實些”
看妙靜絞著手絹在一邊深深的思考,杜無風得意的笑了笑,起身抱拳:“那杜某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
說著三步跨上小榻,踩著窗框飛身而下,妙靜大驚,追過去往下一看,樓下的空地空空如也,哪還有人的影子?
妙靜再回頭,那包毒藥還好好地放在紅漆木圓桌上,她摸著桌子邊緣慢慢的坐下,反覆思考著杜無風的話,半晌之後,她小心的將毒藥放進衣袖裡,藏好。
皇城的宴會需要大量的酒,而礬樓供應了大半個東京的酒業,所以這次的酒也是由宮裡的公公親自到礬樓採購。
杜無悔趁機向公公推薦了新釀製的五加皮,並邀請公公一同品嚐,五加皮以鬥三千貫的高價被宮廷大批次的訂購。
白晨得知此訊息真是興奮不已,連晚上在跟威廉姆一起回家的路上都高興的雀躍不已。
“你真是喜歡錢啊”威廉姆嘻嘻一笑。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