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再使勁。昏黃的燈光彷彿在獰笑，又似乎在哭泣。

被子掉地了，枕頭毛巾掉地了，女人的褲子和男人的衣服掉地了，亂七八糟地混雜在一起……

完事後，倆人激情消逝，又彷彿成了陌生人，各自穿著各自的衣服。

史蜜斯穿著衣服，對著穿衣鏡說：“為什麼不讓夏天成去？是國家首領要招見他，誰也阻攔不了。還不快下去準備，時間不多了。再說夏天成不能去，你總得有個理由吧！說，什麼理由？”

“他瘋了！“凸塔邊穿衣服邊說，”他拿刀子亂坎人，就這理由。如果讓他去見你男人國家首領，誰能保證他不殺人？”

“哼哼！”史蜜斯說，“不讓他身上帶刀不就行了。”

“也不行！”凸塔說，“他會在你男人國家首領面前像瘋狗一樣亂咬的。如果他把你也咬出來，事情可就太了。”

“我有什麼好被他咬的？”史蜜斯說，“我倆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我倆的這個事他是不知道。”凸塔說，”但你強迫他在申請國家保證書上簽字，他至今還耿耿於懷。”

“我沒有強迫他。”史蜜斯說，“籤與不籤是他自已決定的。何況，那申請書是你給他簽字的。怎麼怪我？”

凸塔一笑說：“但文書在你包裡，你始終脫不了干係。告訴你吧，那文書上的夏天成三字，根本不是他親筆所寫。是我想法摸仿的。哈哈！沒想到堂堂的國家安全部副部長，就這樣被忽悠了。哈哈哈！”

史蜜斯氣得躲腳，大聲訓斥說：“你怎麼這麼卑鄙？偽造文書，假手於人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知道呀！”凸塔說，“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可現在你卻不幫我。”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史蜜斯問。

“不能讓夏天成去。”凸塔說。

“要是國家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