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到了武夫身上是攻擊招數而到了宣墨手上,卻直接可以致命。
兩個人幾乎同時仰面飛了出去,半空中噴出了鮮血,然後重重倒在地上,哼都沒哼一聲昏死過去。
人群中一陣驚呼,真空地帶再次擴大,宣墨回頭看進店裡,保持著對峙狀態雙方都睜大眼睛傻乎乎看著這邊。
“我都斬首了,你們連善後都不會?”
“……”
結果最先來是救護車,醫生看了一眼後放眼四周大罵:“誰那麼猛把壓路機開進來了?”
沒人應聲。
指揮護工搬傷員,醫生嘟噥:“不過能被壓路機當胸碾過也挺厲害,咦!?這,這是打出來!”
於是醫生又喊了:“這是哪一屆拳王啊!太不厚道了!”
“……”
“這是哪裡醫生啊,太脫線了。”阿鬼和張桐華裝隱形人在後面站著,小聲嘀咕,順便瞅瞅宣墨。
宣墨低頭擺弄著校服拉鍊,單薄瘦削。
張桐華忽然眼一眯,走過去抓起宣墨手臂捏了捏,裡面赫然只是一件長袖單衣,還是很薄那種。
“你,你不冷嗎?”這寒冬臘月,滿大街羽絨衣,稱得她本來苗條身材更為細瘦。
宣墨知道自己穿少,但她可以自己調節,也不喜歡穿太多阻礙行動,所以也不多說,只是聳聳肩道:“還好。”
身上一暖,綠色軍裝忽然披到了她身上,順便利落解下了她書包,宣墨被寬大軍裝裹得只剩下小小腦袋,她莫名其妙看了看提著自己書包抹鼻子張桐華,他還挺不自在:“咳,小女生不要學人家小太妹要風度不要溫度……”
“……”
過了一會,警車才來,兩個民警擠進人群,看看還在被搬運傷員又看看明顯散發著主角氣場兩人(?),上千問道:“鬥毆?”
阿鬼笑:“事情很複雜,但絕對不是我們肇事,要不,回去說?”
那口氣跟回家說一樣,警察沒反應過來,就見阿鬼拿出了他剛才展示給幾個大漢證件。
“我們支隊?沒見過你。”警察皺眉。
“你見過。”阿鬼意味深長,“走吧,去局子裡說……武綺,你可以回去了。”
作為當晚造成最殘忍血腥場面兇手,宣墨同學絲毫沒有不適樣子,不禁讓張桐華想起了她讀手冊時問題,於是心下懷疑她是否真懂得生命意義之類比較深刻話題。
“這女生如果和你們一起話最好和我們一起到局子裡做下筆錄。”警察很盡責,“否則我們不好交代啊。”
阿鬼倒沒想到會碰上這麼一個盡職警察,雖然這讓他挺高興,但某種程度上也挺煩惱。
這時,他電話響了。
接起電話阿鬼聽了一會,先是一怔,然後苦笑把電話交給警察,警察聽了一會,臉色一變,皺著眉道:“那你們倆跟我走吧,女娃就回去吧。”
宣墨瞭然看了阿鬼一眼,接過張桐華手裡書包,還了衣服轉身就走,話說沒了那外套,雖然很快就恢復舒適溫度,但是在脫掉那一瞬間,還真有一絲涼意。
坐在士中,阿鬼發來簡訊:“不管你有沒有看出什麼,這事你別管了。”
不就是不慎把明天晚上總部行動重頭戲關鍵人物送進了局子嘛,有什麼大不了,要她管她都不知道去管什麼……多事!
接下來還有更煩心事情。
期末考臨近,高一第一個學期,是從初中到高中過渡期,而這一次期末考也是所有人狀態穩定下來後第一次重要考試,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以後排名和方向,所有人都很重視。
PS,是所有人,類!
宣墨很不爽週日一大早被宣媽送到了學校,裡面已經書聲琅琅,耳邊還有宣媽抱怨:“你怎麼不跟媽說週日開始補課了,害你媽我還被老師打電話訓一頓。”
上課這種事情就跟浮雲一樣,有什麼好說。
宣墨拿著書包臭著臉走進教室,此時已經是第二節課,政治老師正就著幻燈片講著最近發改委釋出一系列推動經濟改革所涉及政治經濟文化,滿幻燈片字看得學生昏昏欲睡,很多人乾脆直接睡了過去。
宣墨從後門進入,不帶一絲兒聲響,卻依然被政治老師抓個正著:“宣墨!這時候才來上課,跟班主任說過沒?”
我來了跟她說什麼?說我來了,然後她說好,去上課。有什麼意思?宣墨撇撇嘴,坐了下來。
知道了宣墨一貫風格,政治老師也不是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她講著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