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赤紅色澤,似野獸豎瞳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蘇嬌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她用力的動了動身子往掙脫束縛,卻被金邑宴一口含住了那臉上的軟肉。
尖利的牙齒抵在蘇嬌的臉頰之上,蘇嬌似乎都能感覺到那鋒利陰狠的咬合,她僵直著身子被金邑宴壓在懷中,身下那張方桌上還沾著一點黏膩的溫奶,細膩的溫柔甜香縈繞在蘇嬌的鼻息之間,卻只讓她感覺無比害怕。
“金,金邑宴……”蘇嬌哆嗦著嘴唇開了口,那聲音細軟如蚊,如果不是金邑宴離的近,恐怕還聽不到她說的話。
“嗯?我在呢……嬌兒……”金邑宴磨著蘇嬌那臉頰上的軟肉,那覆在她胸前的手輕輕的揉捏起來。
“不,不是……”蘇嬌猛地喘了一口氣,她奮力的伸出手雙手扯住金邑宴身上的綬帶,聲音帶著細細的哭腔,“昨日裡……我,我看到了你……”
金邑宴揉著蘇嬌的手一頓,那雙黑眸定定的看向一臉緋紅色澤,杏眸帶淚的蘇嬌,聲音低啞道:“看到什麼?”
“看到你說……讓我過去……然後我便過去了……”斷斷續續的將這段話說完,蘇嬌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子,將沾著溫奶的髮絲從方桌上撩起,那漆黑墨色的頭髮順著方桌緩緩收攏,留下一道又一道淺淡的溫奶細痕。
“哦?還有什麼?”金邑宴那手順著蘇嬌的胸前往下,摟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炙熱的掌心隔著那細薄的一截衫子貼在蘇嬌的纖腰處,燙的她整個人都是一震。
蘇嬌看了一眼金邑宴,小心翼翼的繼續開口道:“你說……要帶我回府去……”
當時蘇嬌雖然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但是當她一聽到這“金邑宴”要帶她回府,整個人便不淡定了,極力的開始掙扎起來,可是奈何她身嬌體弱的又被下了藥,那極力的掙扎看上去就像是在人家懷中撲騰一樣,所以當時金邑宴看到蘇嬌的那副淚意濛濛的嬌美模樣就是她掙扎未果之後的情景。
“所以呢……你便過去了……”金邑宴伸手將蘇嬌摟進自己懷中,單腿一伸,修長的身子便坐在那方桌之上,一隻穿著皂角靴的腳踩著繡墩,另一隻腿踩在地上,蘇嬌纖細的身子被他抱在大腿上。
隔著細薄的襦裙坐在金邑宴的大腿上,那炙熱的溫度灼燒起來,蘇嬌感覺有些羞惱,她微動了動身子,卻被金邑宴用力按住了肩膀,“嬌兒再動下去……我可不保證後頭會發生什麼……”
蘇嬌沾著溫奶的頭髮被金邑宴卷在指尖細細的環繞著,那一圈又一圈細膩的髮絲好似最滑膩的綢緞一般順著金邑宴的指縫往下滑去,最後落在蘇嬌胸前。
有些羞澀的伸手捂住了自己失了外衫之後格外明顯的襦裙胸口,蘇嬌垂著腦袋不敢再動。
金邑宴垂首,正對上蘇嬌那紅的好似要滴出血的白嫩耳垂,纖細的耳骨將那小小的耳洞圈圍起來,粉嫩嫩的一片,讓人一看便愛不釋手。
暗暗吞了吞口水,金邑宴側頭,輕輕的含住了蘇嬌的耳垂,那細潤的觸感讓他禁不住的露出犬牙細細的捻柔起來,然後那舌尖順著那小小的耳洞往裡伸去。
蘇嬌的耳朵最是敏~感,此刻被金邑宴這般細緻的揉捻啃噬,讓她禁不住的更加緊的拽住了金邑宴腰間的綬帶。
“扣扣……”剛才那一桌早膳被金邑宴兇蠻的直接便掀翻在地,那巨大聲響引來了門外心驚膽戰的女侍。
“王爺,王妃……”房外傳來女侍小心翼翼的聲音,蘇嬌聽到之後整個人一怔,她細細的喘著氣,聲音嬌柔帶著難掩的哭腔,“來,來人了……”
金邑宴細細的品嚐著蘇嬌小巧纖細的耳朵,正啃得起興,哪裡捨得放人,他伸手把蘇嬌白嫩的小臉往自己嘴邊湊了湊,然後一口便將她那耳朵完全含進了嘴裡。
“呀……”蘇嬌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推了推身側的金邑宴,但是她那點力氣跟小奶貓撓爪子一樣,放在金邑宴的身上根本就不夠看。
“你放開我……”感覺自己的耳朵溼漉漉的終於被吐了出來,蘇嬌暗自撥出一口氣,正想從金邑宴的腿上下去,卻又被他給按住了腰肢。
“你別弄我了……”蘇嬌嬌嬌軟軟的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她那雙杏眸之中蓄滿淚珠,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呵……”看著蘇嬌這副模樣,金邑宴的嘴角突然的扯開一抹笑,他伸手抬起蘇嬌的下顎,輕輕的在她的唇角處落下一吻,然後聲音低啞道:“地上都是碎瓷,莫碰了腳。”
說罷,金邑宴將蘇嬌纖細的身子更往自己懷裡按了按,那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