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令他將七人押至簽押房候審。王玄斌暗舒了口氣:“是,臣遵旨!”
粗如兒臂的柵欄,精鋼鍛制而成,橫十豎十八,焊成了一隻巨大的鐵籠。七犯被關在鐵籠內,鎖著沉重的手銬、腳鐐,銬鐐上再加粗逾拇指的鐵鏈,鐵鏈一端與鐵籠相連。這樣一來,任他頂尖的高手亦萬難自籠內脫身,更何況七犯的全身大穴又盡皆被封。
因此,當趙長安說要單獨審訊時,王玄斌當即恭恭敬敬地退出簽押房,親手帶上門,並吩咐眾官員和禁兵衙役都遠遠地退至廊下,在聽不到簽押房中任何聲響的地方靜候。
敢謀刺當今御前的第一寵臣、尊崇已極的宸王世子,便是個傻子也想得出,其中會藏有多少駭人聽聞的宮闈秘史,對此,能不予聞,還是儘量不予聞的好。
趙長安淡定端坐。七束凌厲熾恨的目光利刃般戳在他身上,要是目光也能殺人,此時他已不知被殺死多少次了。他慢條斯理地呷了口茶:“謀刺皇室宗親,是十惡不赦大罪的第四款——謀惡逆!按律,其人凌遲處死,誅滅九族。你們不吝惜自己的命也就算了,卻牽連各自的親眷好友、門生故舊,於心何忍?又於心何安?”
俊秀文士冷笑:“畜生!我們既然來了,就從沒打算活著回去,你就別假惺惺的貓哭耗子了。”
趙長安斜瞥他:“不怕?你以為,你們還真是梨園七賢呀?上官輕寒,你父親和兩個妹妹雖然死了,可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