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別說是贏杏兒,就是太上皇親至,怕是都攔不住發瘋的賈環。
……
神京城西,待賢坊,好漢莊。
“你說什麼?”
滿頭大汗。滿臉青腫的牛奔怒視著身前的酸文人,咆哮道。
“你急什麼?讓索兄將話說完不行嗎?”
眼角也有些紅腫的秦風少有厲色的喝道,而後對一臉焦色的索藍宇道:“索兄,到底怎麼回事。你說!”
索藍宇捶手嘆息道:“我也是和寧國府管家李萬機交談後才知道事情來由,三爺並不想讓他二姐入宮當皇妃,所以剛回府。轉身又去了皇城,八成是要人去了。”
“靠!”
一旁處神經緊繃了半天的牛奔聞言罵了聲。大喘氣道:“這算個屁的出事了,這也算事兒……我說你們這些文人有病吧。我……”
“行了!”
秦風臉色肅然的看著牛奔,沉聲斥道:“你懂什麼?環哥兒二姐一旦進宮,那就是儲秀的身份,是陛下的……誰都能往回要嗎?沒進宮前還好,婉拒就婉拒了,可現在……誰敢跟皇家毀親?”
牛奔本來聽到秦風的呵斥,八字眉都豎起來了,就要翻臉,可聽到後面,眉毛又耷拉下去了,遲疑道:“沒……沒那麼嚴重吧?以太上皇對環哥兒的寵愛……”
溫博也點頭附和道:“應該沒事吧。”
秦風聞言,恨鐵不成鋼的怒視二人道:“最近的朝局你們不知道啊?”
牛奔和溫博一起眨起了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秦風。
秦風一拍額頭,不再理會倆混球,看向索藍宇,道:“索兄,你的意思是……”
索藍宇搖頭苦笑道:“三爺並不看重於我,苦攔不住,徒之奈何。風哥兒,實不相瞞,我都想請辭了。”
“誒……”
秦風連忙擺手勸道:“不至於此,不至於此。索兄,環哥兒身上最可貴之處,不在於他的出身和身份,而是那份重情重義的心。今日是事出有因,索兄當有寬容之心才是。”
“這我知道,若非如此,韓家三兄弟也不會對他死心塌地。甚至連堂堂武宗級高手,如今都甘心跟在他身邊,聽他調遣……”
“噗!咳咳咳……”
索藍宇話未說完,一旁正大口喝酒的溫博一口酒水岔進氣管,然後歇斯底里的咳嗽起來……
牛奔和秦風二人都驚詫莫名的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看著索藍宇道:“你說什麼?”
索藍宇見二人的神色,忽然省悟過來,連忙道:“想來你們還不知道,在江南金陵時,奉聖夫人送與三爺一武宗級高手作為家將,若非如此,揚州之行也不會這般順利。”
“我的天!”
好容易恢復過來的溫博,仰天哀嘆了聲:“命運不公啊!”
“命運不公啊!”
綠豆眼兒的牛奔和一表人才的秦風對視了眼,異口同聲的哀嘆道。
那可是武宗啊!!
別的不說,就說秦風父親武威侯秦梁,在其麾下黃沙軍團二十萬鐵血戰卒中,儘管高手輩出,就連七品以上的大高手都有一些,甚至秦梁本身就是一位九品大高手。
可是,二十萬精銳武卒中,卻無一人是武宗。
由此而知,武宗級高手有多珍奇。
當然,別說二十萬級大軍團作戰,就是上萬披甲戰卒對陣作戰時。單獨一個武宗都沒什麼太大作用。
但當以一個武宗為戰陣尖峰時,這世上就再不會有破不開的敵陣。
再堅硬的盾牌。也擋不住武宗級高手揮矛一擲之力。
而有一武宗作為貼身侍衛,這世上怕是再沒誰能用刺殺手段奈何得了賈環了。
索藍宇自然明白這個意義。所以他理解秦風等人的失態。
可是……
“風哥兒,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必須要有一人趕緊入宮,在三爺去龍首宮前告訴他,讓他直接去大明宮求旨降恩。”
索藍宇微微焦急道。
“這是為什麼?環哥兒和當今陛下又沒什麼交情,和太上皇才是好交情。”
牛奔不解的問道。
索藍宇聞言心中苦笑了聲,這就是差別,也只有這些武勳子弟,敢和兩代人皇談交情……
他搖搖頭道:“別的事太上皇都可干預。但當今儲秀,事關陛下根本威嚴,太上皇絕不會插手。三爺若去相求,怕是連太上皇的面都見不到。而且,還會因此深惡於陛下。此等心怨一旦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