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彷彿大冬天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冷到了骨子裡,再也動彈不得。
血屠見此,面上更顯惱意,對清霄道:“卻是我御下不嚴,讓你受了輕侮。”
他這麼說著,實則從進入刑房以來,目光就錯也不錯的盯著清霄,連最細微的一絲變化也不曾放過,想要知道看見昭烈雲的那一刻,對方的心境到底會不會因此產生波動。
結果可以說在預料之內,別說波動,懷裡的人只是平平常常的掃了一眼,和看到其他任何事物的反應都一模一樣。
血屠緩緩道:“那日我見這小子不顧一切隨你進了幻境,就知道他對你的心思肯定與旁人不同,可你現在於此處見了他,對他的安危卻無半分在意。蘇映真,你果然是這世上最無情的人。”
“我實在不明白,你究竟為什麼如此執著。從兩百年前至今,你已試探了我無數次,但無論是哪一次,我的答案都只會是一個,此生所求,唯有大道。”這風儀傾世的元嬰真君淡淡言道,目中星海浩瀚,堅定如初。
血屠沉默了半晌,命那矮胖修士把一旁的座椅搬過來,將全身都被禁錮住的清霄放在椅中,自己則站在背後,手臂搭在扶手上,正將清霄整個人都圈在臂彎裡。
隨即,那矮胖修士從牆上取下一根長滿倒刺的長鞭,靈力灌注其中,長鞭瞬間變成了幽綠的顏色,上面的倒刺更顯猙獰。
只聽“啪——”的一聲,那可怖的長鞭就惡狠狠的抽到了昭烈雲身上。青年悶哼一聲,被劇烈的疼痛從昏迷中喚醒。
他剛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那人出現在眼前,白衣若雪,烏髮如檀,眉眼清逸絕倫。而那酷烈嗜殺的魔君此刻連桀驁張揚的紅髮看上去也柔和了不少,正從背後將那人攔在懷中,動作裡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意味,可看上去又有說不出的親密。
昭烈雲雖然明知自己身處險境,眼前的場景也必然不像看上去的這般簡單,可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酸,像是被人輕輕的揪了一下。
見他醒來,血屠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昭聖子如今得遇故人,不知心情如何?”
昭烈雲雖然在清霄面前總是一片毫無遮掩的赤誠之心,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是愚笨之人,相反,作為魔道聖子,他在同輩中也是極其出色的人物,因此只稍稍平復下心情,就發現了清霄被制住的實情,心裡雖然焦急不已,但也清楚自己如今什麼也做不了,只按下性子,道:“能再見真君,晚輩自然是心中歡喜的。只是不知魔君將晚輩關在此處,到底何意?”
血屠若有所思的彎下腰,輕輕掬起清霄的一縷烏髮,目光在對方完美無瑕的側臉逡巡:“本座只是想知道,在他心目中,你到底是什麼地位。”
說到此處,他語氣陡然一寒,冷聲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讓昭聖子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那矮胖修士哪敢怠慢,當即又舉起長鞭,一時之間,刑房內只能聽見鞭子抽在人體上的聲音,即便是旁觀者聽了,也能覺出其中的痛來。
昭烈雲咬緊牙關,不肯逸出一聲痛呼來,血屠望著清霄平靜如初的容顏,面無表情道:“看來你對昭聖子的款待還不夠,有什麼手段也不必藏著掖著,都一一使出來吧。”
矮胖修士聽了,急忙將長鞭扔到一邊,又取下了一對碾輪似的玩意,“魔君請看,這碾輪可輕易將金丹以下修士的腕骨碾碎,必然能讓聖子滿意。”
血屠挑了挑眉,“這倒是有點意思。”
聽了血屠這話,那矮胖修士如獲聖旨,將刑架放平,又把昭烈雲的衣袖撩起,森森笑道:“聖子,請了。”
昭烈雲衣袖被撩開,手腕上的九色絲絛自然也就露了出來,在看到那絲絛的那一瞬間,清霄的小指無法剋制的出現了一絲顫動。
作者有話要說:魔君:這是本君的人,自然只有本君能動。你個炮灰敢覬覦他,絕對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矮胖修士:魔君!!!不是你命屬下做出一副色慾燻心的樣子,好在清霄真君面前表現自己的嘛?!
魔君(氣急敗壞):作死啊你!說的這麼大聲讓他聽見了怎麼辦!
謝謝瀾親仍的地雷,愛你麼麼噠╭(╯3╰)╮
渣作者今天···呵呵【點蠟燭】,和作者群裡的基友拼字,然後說誰輸了就寫小黃段子,段子的字數就是兩個人的字數只差,結果···一個小時基友她比渣作者整整多了一千六啊!!!尼瑪一千六!!!然後她想了想,說:“就寫我壓你吧。”
我壓你
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