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慘叫神。
“把總,這有些不對啊!”
“確實有問題,這次的亂民似乎像提線傀儡一樣。去把這裡發生的戰況稟告千總,看他們怎麼說。”
這位火器營把總沒敢擅自再下什麼命令,任由手下在前面大肆橫殺,只是指揮著一些耗盡體力受傷的軍卒退下,由後面的軍卒替代。
很快,後方回話傳來,讓火銃隊撤下,由步兵上前。
興奮的廝殺比剛才更加濃烈,血腥味溢滿整個峽谷。
血流成河,這是正在的血流成河。
峽谷之上,韓二的肩膀被商彪死死按住。
“怎麼,不忍心了麼。我以為以你的閱歷,這些事情在枉死城已經見慣,比這慘的事情相信在枉死城中也不少見。”
“他們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但是他們必須死!”
商彪的話令韓二沉默,他們明白了,這是和上次一樣,又需要人命來施展法術。
烈日當頭照耀,峽谷內的單方面屠殺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出現了變故。
當手持滕盾,鋼刀的正真信徒軍出戰,僅僅片刻,就讓已經適應屠殺的清軍潰散。
排在前列的軍卒本就在之前耗費了不少體力,這會不敵養精蓄銳的信徒軍也是正常。
“穩住,穩住陣型!後路已經被封死,總兵有令,誰敢後撤,立斬不饒!”
前面殺,後面也再殺,後退的清兵被軍中執法隊斬殺了一批立威,這才明白,自己等人除了前進,再無後路。
“去把,是時候開始你的表演了。”
商彪鬆開韓二,聲音平緩,下方慘烈的戰場沒有對他造成一絲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