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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麼安置。”

我說:“牛羊可以先趕在城外,人嘛,我會去安排。”

老爹想了想,便下令大家收拾東西轉移營地。

事後證明這個決策是正確的,我們往西遙城的方向走了不到一個時辰,遠遠望見一隊燕軍急匆匆往這邊趕。這應該是城裡派來的支援隊。

帶隊的居然是阮星。穿著軍裝看上去成熟幾分的他見到我,眼睛瞪得老大:“敏姑娘,原來你在這裡!”

我看到他,如老區人民見了解放軍,感動得淚花閃爍:“你們來了,謝天謝地!快快快,把受傷的老鄉先送進城治療。”

阮星立刻指揮手下幫助牧民們。他同我說:“剛接到報告說狼盜在吉桑河邊,王爺要我們趕去看看。這邊都已經是燕王領地,他們以前即使進來,也從不敢騷擾居民的。”

“是嗎?”我哼哼,“那這次是中了什麼邪,殺人放火一樣不少!若不是後來有人相救,我的腦袋都已經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阮星被嚇住,忙問:“姑娘沒事吧?不然在下不好向王爺交代。”

我想起蕭暄屢不見我,有點恨恨,冷聲道:“向他交代做什麼?關他什麼事?”

阮星有些尷尬,說:“今天的事的確蹊蹺,王爺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敏姑娘辛苦了。在下先派人護送姑娘回去吧,王爺他……”

我把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不用這麼麻煩了。我陪鄉親們一起進城。要麻煩少校妥善安置他們。”

阮星本來沉默寡言,雖然還有話,倒也憋著沒再說。

我便跟隨著牧民們在燕軍的護送下慢慢回了城。牧民們都被安置在府衙後院。我劫後餘生,突然分外想念家裡的人,匆匆奔了回去。

雲香正帶著覺明和品蘭坐在院子裡,看到我走進來,三人齊跳,大叫一聲:“啊!”

我淚眼汪汪:“大家——”

雲香激動誇張地撲了過來:“小姐啊!”

我抱著她號:“餓滴雲香啊,你家小姐我今天差點就要埋骨草原了!”

雲香倒是真的哭了:“小姐啊!你這一晚跑哪裡去了啊?你可都急死我們了!”

我只好反過來安慰她:“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覺明湊上來:“姐姐你說得輕鬆。招呼也不打一聲,我們還以為你被壞人綁走了。”

我哈哈笑:“壞人綁我做什麼?壞人只綁你這種白白嫩嫩的娃娃去給山裡人做兒子。”

覺明不高興:“你又逗我玩。”

倒是品蘭還冷靜些,上前來說:“姐姐失蹤一夜,王爺也急壞了,到處找你,都快把城裡翻一個遍了。姐姐要不要先去見見王爺,報一個平安。”

蕭暄找我?這些日子以來我幾乎天天送上門去他都不見,一夜不歸他倒急了。這個人,做回了王爺,遠沒以前親切可親貼近群眾了,懶得理他。

我打了一個呵欠:“再說吧。折騰了大半天,累死我了。睡一下,都別吵我。”

我倒在床上,渾身都癱軟在棉被裡。只來得及打一個呵欠,然後立刻沉入夢鄉。

這一覺卻睡得很不安生,夢裡刀光血影。一下是馬上兇殘的身影,一下是被砍倒在地的牧民,絕望淒厲的哭喊不絕於耳。我在夢裡頭暈目旋,寒冷又恐懼,不停奔跑,可是那些刀光和慘叫一直緊隨身後。

我急得滿頭大汗,忽見前面出現一道光,趕緊衝上前去。

光線只中,站著一個人,赫然是張子越。

我大叫:“子越哥,救救我。”

張子越淡漠地看著我,說:“你我都不在同一個世界,我怎麼救你?”

我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僵在當場。

張子越轉身,一下匿在光芒裡。我來不及多想,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拔腿追過去。

突然之間,周身一涼,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後方壓了過來,我的腰上一重,整個人被壓倒在地,肺裡的空氣一下被擠光。

我大力掙扎,艱難地扭過頭,蕭暄一張盛怒之下的老臉出現在我上方!

這是夢?

不,這不是夢!他老兄果真闖了我的閨房了。

我又驚又怒:“你你你——”

蕭暄一張俊臉已經氣歪了,兩眼冒火,一手按住我,一手不知道抄起了什麼東西,噼裡啪啦地就在我屁股上一陣狠抽。

我條件反射,哇哇大叫。

這廝居然打我,他居然敢打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