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過自新的機會”這種話來!這他媽還有王法嗎?節操呢!節操在哪裡!
紈絝眾們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和錢家眾人截然不同,一個個囂張和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孃的,五少這裝逼裝的,實在是太酣暢淋漓!太大快人心了!
對付這些傢伙,就該這麼搞!
於是,劉小別一拍座下的大力魔熊,從紈絝眾裡排眾而出,往前走了一個身位,看著幾十丈外的錢家眾人,囂張無比地喊話道:“都他媽聾了嗎!沒聽到我們老大說的!男左女右人妖站中間!身上的裝備和值錢的物件統統交出來!”
“給你們二十息的時間。”諸葛飛也騎著大力魔熊上來裝逼,“過了時間,可就不要怪我們太兇殘了!”
錢甲瑞的拳頭拽的死死的,指節因為用力過猛已經泛起了一絲白色,指甲嵌入了掌心的肉中,一縷縷血絲正順著他的手指不斷往外滲著,但他卻是渾然不覺,只是目光陰冷而兇戾地盯著那個騎在四翅飛天虎身上、帶著無臉面具的錦衣少年。
這個護國公府的廢柴,這群三王四公五閥九世家中的廢物們,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威脅著自己!憑什麼!
就憑他們座下的妖獸坐騎嗎?
錢甲瑞雖然心中極度羞憤,但卻也不得不承認,近二十頭將階妖獸坐騎,外加幾十頭人階中上品的妖獸坐騎,如此等級的妖獸騎兵團,若是發起衝鋒,絕對不是自家現在這支人馬能夠抵擋的。
但是,不能抵擋的只是妖獸坐騎而已!
這些廢柴,難道以為擁有了妖獸坐騎,就真能在這燕山春獵中橫行無忌了?對付不了你們座下的妖獸,但要對付你們廢柴,卻還是輕而易舉的!
廢物,哪怕擁有了強大的外力輔佐,卻終究只是廢物而已!
錢甲瑞冷冷地看著前方,語氣森冷地開口道:“孟老五,還有你們,不用試圖掩飾身份了!我知道就是你們這群人,就算你們否定,但只要我認定是你們,就已經足夠了!”
“哦?”孟五少透過無臉面具的瞳孔位置,一臉玩味地看著他,“你這麼說,就是打定主意,就算在這裡被我們幹翻了,事後也要找回場子?”
“不錯!”錢甲瑞冷冷地應道,“我承認,你們現在的確站在強勢位,但是,那又如何!你們真有百分百的把握,將我們全部幹翻在這裡嗎?”
頓了頓,他目光陰冷,如同毒蛇一般從騎著將階妖獸的紈絝眾們身上一一掠過,語氣森冷道:“而且,就算擋不住你們座下的妖獸衝擊,難道,我們還打不翻你們這些騎著妖獸的人!”
孟思傲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這麼說,你們是打定注意,頑抗到底了?”
“哼!你不用拿這話來威脅我。”錢甲瑞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們打算鬥個魚死網破的話,那就試試看吧!我敢保證,就算我們錢家這次陰溝裡翻船了,但你們幾個,也休想有什麼好下場!”
看著錢甲瑞,孟五少終於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以德服人之前,最好還是先露一下拳頭啊。”
他轉過頭,看了紈絝眾和打手們一眼,右手很是優雅地舉起。
“等等!”
然而,就在此時,錢家的隊伍裡,卻是突然傳來了錢甲第的聲音。
孟思傲舉起的右手微微一頓,沒有第一時間落下,算是給了他一個說話的機會。
“我和我的人,認栽!”錢甲第說著,竟是在幾個兄弟不敢置信地目光中,大大咧咧地從防禦陣型裡走了出來,然後很光棍地把身上的戰鎧一脫,手上的兵刃一丟,然後只穿著一套內衣褲,旁若無人地朝一邊走去了。
跟著他出來的家將,也是有樣學樣,將手裡的兵刃一丟,不過他們身上已經沒有戰鎧了,乾脆把單衣一脫,摔在地上,然後只穿著條內褲,光著膀子跟隨錢甲第一道往旁邊去了,顯然是不想在接下來被殃及了池魚。
這一幕發生得極快,主要是因為錢甲第這次實在太乾脆太光棍了,雙方人馬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廝就已經帶著自己的家將,清潔溜溜地跑開了。
“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錢甲瑞第一個反應過來,不禁怒意勃發,衝著頭也不回的錢甲第放聲咆哮道。
他不能不怒,錢甲第這麼做,無疑是弱了己方計程車氣,雖然這肯定會成為他的一個汙點,但眼下這種情勢下,錢甲瑞也根本幸災樂禍不起來。
然而,面對兄長的咆哮,錢甲第卻是恍若未聞,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