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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但是因為有武功底子,所以我並沒有冷得發顫,只是心像失了一塊似的難受。在水中呆了良久,我才上岸,涼風襲來,我覺得身體都凍僵了。

腦中有些清醒,我隨即有些明白,她給他看她的後背,恐怕也只是為了找自己的爹孃吧?因為她以前說過,自己的後背有個刺青,跟她的身世有關。

不再多想什麼,我回到房間裡面換了衣服,第二天去打探了一些訊息,知道那個男子自稱是安城御劍山莊的二公子江若塵,似乎她的客棧,是他出資開的,他想看她的後背刺青,是為了什麼呢?

經過一天的打探,我覺得江若塵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而她背後的刺青,似乎也不是那麼的簡單,要不然江若塵也不會那麼在意她背後的刺青。

當我知道,她叫蕭飛飛的時候,不禁自嘲的一笑,她可以將名字告訴給別人,為何不肯告知於我?

甩過那些惱人的情緒,夜晚,我穿上夜行衣,躍上悅來客棧後院的房頂,故意用腳踹了幾塊瓦下去,然後落在院中。

她聞聲出來,我一看她對我的反應,我就知道,她果然是不記得我了。

隨後,我引了江若塵出來,跟他達成協作關係,未免他懷疑,我要了十萬兩銀子,他答應了。

為了逼真,我拿了假的寶盒在雲泉山莊附近等他,他如約到來,卻耍賴要蕭飛飛來還這十萬兩銀子。我頓時有些吃驚,他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竟然察覺了自己與蕭飛飛微妙的關係,看來此人,不得不防。

有了十萬兩銀子的欠債,我順利自然的就可以接近蕭飛飛,在接近她的時候,她說自己失憶了。我心中升出些許迷茫來,就算她失憶了,為何性格變化如此之大?以前的她像個溫順的小鹿,會害羞會臉紅,現在的她像個小老虎似的張牙舞爪,性格大大咧咧,做事不經大腦,有時候還會罵人,跟我記憶中的那個小仙女,根本就完全不同。

我憑藉兒時的記憶回到了紀府舊宅,大門口緊閉,我跳進裡面,院裡荒涼破敗,看得我心中難受異常。

下山的時候,師傅就說過,以前這座宅子被官府賣給了一個商人,後來商人虧本要賣這個房子,師傅就買了下來,說是留給我的。因為怕引人注意,所以我沒有住進去,只是將母親的落夕園打理了一番,偶爾想爹孃了,就過來躺一晚上,那張梳妝檯上什麼都沒有了,我把在聶亦手中要過來的孃的金步搖放到了抽屜裡面,想象她開啟抽屜為自己梳妝的模樣。

一日晚上,我像以前一樣,四處尋找著有關寶盒的蛛絲馬跡,突然遇到了一批黑衣人,他們將我引到了紀府舊宅,我詫異的同時,進入落夕園小閣樓上,看到了江若塵和蕭飛飛。

是誰故意引我進來的?如果是江若塵的話,那麼他是不是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江若塵是個高手,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存在,我跳下房梁,與他們聊了幾句,不多時,便有大量的殺手靠近,我們眼神示意,與那些黑衣人殺了起來。

江若塵被一個殺手領隊引了出去,而我一時大意,竟讓一個黑衣人鑽了空隙,拉了在我保護下的蕭飛飛就跳下窗戶。

我心中一慌,出手狠絕了些,震飛了衝上來的侍衛,一躍下樓時,便看到讓我一生都難忘的場景。

番外—景茂樞(三)

冰冷的劍刺入了她的小腹,血似水般的流出,染紅了她的衣裳,她臉上變得有些蒼白,那雙靈動的雙眼無神的半睜著,最後整個身體都無力的軟了下去。

不!不!我胸口突然感覺好痛好痛,身體似撕裂般的疼,怔怔的望著她,腳卻沉重得挪不開半分,隔著這麼一小段距離,我卻彷彿覺得,自己將會與她隔離一生。

那個刺她一劍的黑衣人見狀嚇得劍都不要了,倉惶而逃。

清醒過來,我連忙抱起昏迷中的她,一探脈息,還好,她還沒死!

我心中頓時一喜,再也顧不得其它半分,連忙輕功抱著她去找大夫。

回到師傅的宅子裡面,她的傷雖然包紮好了,但是失血嚴重,昏迷不醒,大夫說,能不能醒,還要看造化。在這幾天裡面,我除了給她熬藥,其它的時候都陪在她身邊,跟她講我的爹孃,講聶叔講師傅,講我在深山裡面十四年的隱居生涯,有時候講到開心的地方,我彷彿看見她緊閉的雙唇抿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後來她醒了,我很開心,她很激動的問我她背後有沒有刺出個洞來,我想讓她乖乖躺下,但是她卻非要掙扎著坐起來,壓不住她,我驀地大吼了她一聲,她愣住,我亦愣住。

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