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一愣,隨即朝景茂樞解釋道:“其實這是我做夢夢到的。”
景茂樞頓時望著我失笑出聲,湊我近些,眼眸含笑,輕聲道:“飛飛,你就不要瞞我了,聶叔都跟我說了。”
“說了什麼?”我立馬緊張的問道。
“他說……”景茂樞望著我一笑,說,“他說了你是從別的地方來的。”
“那他還說了什麼?”我不禁吞吞口水,繼續問道。
“他說……”神秘一笑,景茂樞道,“他說你回去不了了。”
“什麼?!”我立馬從凳子上面跳起來,隨後滿臉鬱悶的坐回去,聳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飛飛?”景茂樞擔憂的望向我,抱歉的一笑,說,“我不是故意害你傷心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是真的那麼想回去麼?”
“……”我沒有說話,有時候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回去,有時候我發現我不那麼適合這兒的生活,也許回去繼續泡吧上網打遊戲,才會過得開心一些。但是,有時候又想,多少人都盼著穿越,而我穿了,是不是應該把握好這個機會,好好的混跡一下江湖,然後讓江湖上流傳著姐的傳說?
“景公子,老闆,你們的菜來了。”一個夥計嘻嘻的笑著,然後開始滿桌子的擺菜,全是店裡最貴的菜,擺到最後桌子都快擺不下了,景茂樞才抽著嘴角讓他們下去了。
“飛飛,這一桌子菜多少錢?”景茂樞朝我問道。
“不貴不貴。”我打著哈哈避開他的眼睛,輕描淡寫的說道,“也就上百兩吧。”
“噗!”景茂樞無奈的搖搖頭,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一轉頭便看到一個身影,於是朝那邊叫道:“江兄!”
江若塵聞聲看過來,隨即一笑,走了過來。
我看了看走過來的江若塵,於是低下頭去,懶得理。
江若塵坐下,看到這滿桌子的山珍海味,不禁打趣道:“景兄好胃口,放眼這煙州城,能一下子點了這麼多好菜獨自享受的人,恐怕就只有景兄一個人了。”
景茂樞一笑,說:“所以才邀請江兄一同用餐。小二,拿酒來!”
我看這仗勢,他們似乎要對飲了,於是我站起來,朝他們一笑,說:“兩位慢慢喝,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多包涵。”說完,準備離開。
“飛飛。”景茂樞一把拉住我,朝我笑道,“你不是還沒吃飯麼?一起吃吧。”
江若塵望著我,也是一笑,說:“是呀,蕭老闆這幾日看到我就走,莫不是怕了我?”
“我怕你?哼哼。”我不屑的看看他,隨後一屁股坐回原位,“老孃躲你是因為看到你這張妖孽的臉就嫉妒,忍不住想拿刀子劃上幾刀,但是又怕公子的勢力太大,我惹不起還不能躲麼?”
江若塵一愣,隨即笑笑,不言。
我拿起筷子來,準備隨意夾點菜送到口裡,結果剛動筷子,景茂樞就夾了一塊辣子雞放在我的碗裡,含笑看著我。
我看看江若塵,發現他的眼睛已經沒有笑意了,我才懶得管他呢,夾起碗裡的辣子雞就徑自吃了起來。
隨後景茂樞一邊跟江若塵客氣的聊著一些無聊的話題,一邊一個勁的往我碗裡夾菜,我忙顧著吃,都懶得抬頭去看那兩個人。
“對了,江兄可找到開啟那盒子的鑰匙了?”景茂樞夾過一個木耳放在我的碗裡,隨後含笑朝江若塵問道。
江若塵眸子一閃,淡淡一笑,搖頭,說:“還沒有,景兄可知道些什麼?”
景茂樞含笑看看我,說:“聽說開啟盒子的鑰匙是三塊玉佩。”
江若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朝景茂樞敬酒,問道:“景兄怎的知道?”
景茂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回道:“混跡江湖多了,那些傳到耳朵裡的傳聞也就多了。”
“是嗎?”江若塵一笑,隨即也一飲而盡。
玉佩?我不禁愣了愣,如果開啟寶盒的鑰匙是玉佩的話,那得多難找呀,天下的玉佩那麼多,貴家公子小姐都是一人戴幾塊的,而且一次性就是要三塊,這比海底撈針還難。
江若塵望望我,隨即朝景茂樞問道:“依景兄所言,那麼玉佩可能會是在誰人手中呢?”
景茂樞搖搖頭,說:“當年知道寶盒之事的人少之又少,如今過了十幾年,就更少有人知道了。”
江若塵“哦”了一聲,隨即夾起菜徑自吃了起來,吃了兩口之後,突然想到些什麼,於是朝景茂樞說道:“上次我們在紀府舊宅遇刺,當時我追那帶頭的刺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