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兵道跟育才是死軸不搭界的。”
我再看看二傻,笑道:“軻子,收音機哪買的?”
二傻把目光從45度角的天上收回來,說:“街上,55買的。”
我掃了一眼他手裡那玩意。鄙夷道:“讓人坑啦,我買最多
二傻神秘一笑,忽然把他手裡拿地那個破盒子按出一個空倉來:“我這個還能聽卡帶呢”是啊,卡帶哪買去?像我這麼懷舊的人手裡也就剩兩盤消了磁的小虎隊了。
這時,我就聽我們家樓上包子那興奮的尖叫聲:“哇——我不是在做夢吧?”我趕緊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喊:“羽哥,不勞你親自動手!”終於逮著一個報仇的機會——我這回非狠狠在別人屁股上掐一把不可!
等我跑上去。包子已經拉著花木蘭又笑又跳。我兒子被她隨便地扔在床上,四仰八叉欲哭無淚,李師師心疼地輕輕抱起不該,嗔怪包子道:“表嫂,哪有你這麼看孩子地?”
小東西張著眼睛,見他的一群乾爹乾孃都到了,這才審時度勢地大哭起來,狀極氣憤,意在利用輿論聲討包子的倒行逆施。
項氏祖宗項羽首先道:“包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秦始皇道:“就絲(是)滴。碎碎(小小)滴娃要小心些兒咧。”
只有劉邦把腦袋從他房間裡伸出來道:“人哪有那麼嬌貴,我兒子還不是從小摔打大的,照樣當皇帝。”
不該見他媽蕭項氏已經得到了應有的譴責。心滿意足地把頭埋在李師師懷裡,然後抽了抽鼻子,後進來的二傻道:“放下吧,你身上盡怪味。”
李師師無辜道:“我今天沒噴香水呀。”
話音未落,不該忽然把小嘴巴朝李師師的胸部吸去,李師師猝不及防被吸了個正著,臉色驟紅道:“呀,這小傢伙”
好在包子馬上把不該抱走。拍拍他地小屁股笑道:“你乾媽沒有小弟弟以前你吸也白吸。”我們大笑。李師師幾乎要掩面而逃,罵包子道:“表嫂越來越沒正經了。”
正所謂食色性也。我忽然發現男人這一輩子其實盡圍著女人地胸部轉了,我們家不該現在是因為餓,等以後呃,大家意會吧,要不容易被人說老不正經。
這幫人來了我家,只在包子的屋裡一晃,然後就有的換拖鞋有的找自己以前用過的牙刷,只把我和包子留在當地“夢裡不知身是客”,他們直接“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愣了一會這才拉住從我身邊經過的項羽,還不等我開口,項羽先問我:“我的大褲衩呢?”我呆呆地指了指櫃子,項羽點點頭,拔腿就要走,我急忙又拽住他,“誒,我還沒問你呢。”
“問啥?”
“嫂子呢?”針對個人而言,項羽好象沒理由不跟虞姬在一起——虞姬再有兩個月也該生了。這個時候他還敢四處亂跑?還有,他們是怎麼回來的?
“你嫂子挺好的呀。”項羽換了大褲衩,啪嗒啪嗒穿著拖鞋洗臉去了,我只好又拉住李師師,“少炎呢?”
李師師從包子那拿了幾件新內衣往自己屋裡走,見我問她,說道:“少炎去接他奶奶了啊。”
“你們怎麼回來地呀?”
“打車啊。”李師師很自然地說。
我還想再問,李師師看了一眼牆上的表叫道:“哎呀,我們該走了。”
我和包子相對悚然,我忍不住叫道:“去哪?你們來我這就為晃一圈啊?”不管什麼原因,要真是那樣還不如是個夢呢,這對我和包子未免也太殘酷了。
包子抱緊不該,站在樓梯口有點像是被嚇住了,一隻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剛好從身邊走過的花木蘭。
李師師見我們這副表情,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道:“傻樣,這個我們包括你和表嫂啊——咱們該去育才了。”
我奇道:“去育才?”
李師師無奈道:“劉仙人真地沒跟你們說啊?”
“劉老六?說什麼?你們到底是怎麼來的,不怕天道把你們遣送回去了?”
李師師道:“其實表嫂剛生不該那會我們就都接到了劉仙人的通知。說不該滿月那天正好是天道的亞潛伏期地開始,從今天開始一直到2009年農曆春節以前,只要兵道那邊和育才的活動交流人數不超過一千就沒關係了,剩下的兩個月裡我們這些你以前的客戶可以隨便走動。”
我恍然道:“所以你們就來了?農曆春節——那正好還有兩個月啊。”怪不得我和包子走項羽劉邦他們故意不來送呢,原來是想在今天給我們一個驚喜。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