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她一小巴掌道:“你《第好幾滴血》看多了吧,你看能衝進去嗎?”其實她說地這個辦法我也一路YY來著。可是我們的車畢竟不是巨龍能從天而降,千門八將攔不住它,遇幾個臺階就完了,再說金軍大帳連亙百里,誰知道李師師被他們囚禁在什麼地方了。
包子開車門道:“那走吧。”
我說:“你不是待車裡嗎?”
包子反問我:“我這麼說的時候你信嗎?”
我無語我發現這個女人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體現了其運籌帷幄和天生狡詐的一面,這可能是近墨者黑的結果雖然就跟嬴胖子下了兩天跳棋,但很難說清楚她有沒有從胖子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維中學到什麼陰人的招,再有可能就是我們家包子天生適合混在亂世,要知道包子店老闆在那些出身低微地亂世梟雄中已經很不錯了。
我和包子剛出了樹林沒兩步就被一隊金兵發現了。一個個挺著長槍吆喝著圍了過來,我立刻舉起雙手叫道:“我良民大大的!”
他們地小隊長喝道:“幹什麼的?”
喲,會說漢語,而且是幹什麼的,不是什麼的幹活頓時好感大增
我舉著手說:“我是來找你們元帥談事的。”
小隊長掃了我們一眼道:“跟我們走,別耍花招!”
之後我們倒也沒受什麼責難,身份也沒受置疑。本來普通百姓見了他們避之惟恐不及,自己撞上來的,自然是來談判的。
小隊長把我們帶到一頂帳篷裡就走了,門口擺了倆衛兵監視我們,連口冷水都沒給端,我第一次受這樣的冷遇,罵罵咧咧道:“媽地,一點都不好客。”
包子道:“你又不是人家地客,湊合著吧,就當是咱到銀行貸款來了。”
不一會門簾一掀進來一個牙將。銅盔銅甲,有獸皮護腰,但看裝飾和盔甲色彩職位應該不會太高,我見有人來,急忙站起賠笑,這牙將看我們一眼,大剌剌坐了下來,橫眉冷對地也跟我不搭訕,坐了老半天,我忍不住問:“將軍。你們大帥什麼時候能見我們?”
牙將哧的一笑,斜視著我道:“誰跟你說我們元帥要見你了?你們要天天派人來,我們元帥還幹不幹別的事兒了?”合著這又是一個來監視我們的。
我眼珠一轉,掏出一摞金磚塞在他手裡,本來還擔心他不感興趣。誰知這小子立刻眉開眼笑。用標準地京片子客氣道:“瞧,這怎麼話兒說地”由此可見人類喜歡黃金是一種天性。我估計地球上就剩一個人的時候見著這黃澄澄手感柔和地金屬也會上去纏綿不休,要不怎麼全人類都不約而同地拿它當一般等價物呢。
我在那牙將摩挲金子的手上拍了拍道:“以後少不了還要麻煩將軍,咱們常來常往。”
這小子聽出我在對他許下厚賂,殷勤道:“你們坐,我這就去看看元帥他有沒有工夫。”他把金轉掖好,背過身邊往出走邊喃喃道,“要我說也沒什麼談的,你們直接投降不就完了嗎?”
牙將走了以後我苦笑道:“這款貸的,錢沒見著先給接洽辦的主任送了兩根條子。”
金錢的魔力很快就被證實了,20多分鐘後帳外傳來跨跨的衛隊踏步聲,傳令官遠遠的喊道:“元帥到”
我急忙拉著包子站起來,一員金盔金甲的大漢已經快步入帳,看來這金兀朮是一身硬朗的軍人作風,他生地濃眉大眼,進來之後掃了我一眼,把元帥盔摘下順手扔在一邊,兩根粗大的髮髻便垂在肩上。
“趙佶有什麼說法?”金兀朮先劈頭蓋臉來了這麼一句。
我愣了一下道:“呃,元帥誤會了,我們是梁山的代表,我叫蕭強。”
金兀朮滿臉不耐煩道:“又是梁山的說客,早知道直接拖出去殺了。”
包子馬上就不樂意了,大人物她見的多了,秦始皇給她一口一個胖子叫著,項羽是她祖宗,也就落個大個兒,包子翻個白眼道:“你怎麼說話那麼衝呢?”
金兀朮一下就鬱悶了,不說我們在他眼裡相當於求和的使者,他本身是金國的四王子,除了那位完顏阿骨打只怕此時全天下也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愕了一下,冷笑道:“這梁山的人還真有點意思,上午剛跑了倆這會又送來倆不怕死的誒對了,上午那倆其中有個跑的比兔子還快地,聽說叫戴宗?”
我嘿然道:“那是我們20哥,能日行千里。”
金兀朮擺手道:“說吧,趙佶什麼時候獻降書?”
我無奈道:“我們不是朝廷的人,也不管你和他之間的事,我來就是想跟您討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