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小姐的朋友。”我很突兀地插了一句嘴,然後把手插進兜裡表示對打斷陳可嬌說話很抱歉。陳可嬌看了我一眼,我明顯感到了她的情緒波動,她接著說:“至於這兩位先生,以後就是你們的副經理了”我看出陳可嬌對叫不上他們的名字頗感冒昧,急忙一推朱貴:“自我介紹一下。”
朱貴往前站了一步,一抱拳,樂呵呵地說:“朱貴!以後大家就是兄弟,有事吱聲!”
杜興見朱貴這一抱拳下面有人竊竊發笑,便很合時宜地衝人們招了招手,說:“男者為兄弟,女者為姐妹,以後咱們齊心合力把酒館招呼好。”
這話雖然聽上去還是不怎麼對勁,但朱貴看似大大咧咧善於交際,杜興心思細膩查漏補缺,這倆人真是一對好搭檔。
陳可嬌忽然問一個員工:“你們柳經理呢?”
那員工頓了半天,才支吾說:“柳經理說身體不舒服”
陳可嬌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叫人們解散了,我們在座位的路上陳可嬌氣小聲跟我說:“這的總經理叫柳軒,說了幾次要往酒吧帶人我都沒同意,我這一下給他調來兩個副經理大概是鬧彆扭了。”
一個打工的敢跟主子撂臉子?難道姓柳的小子是她小姘?
朱貴依舊笑呵呵地說:“我們兄弟來了就是混口飯吃,啥也不會干涉的。”他到是實在,把我說給他們的底兒就這麼兜出來了,也難怪,他們雖然經營過買賣,但那終究是個幌子而已,讓這倆土匪出身的人跟人鬥心眼去確實是期望值太高,要想玩陰的還是把劉邦弄來的好,省得這小子每天跟個職業賭徒似的。
朱貴這麼一說,陳可嬌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勉強笑了幾聲說:“別這麼說,朱先生對這個酒吧有什麼看法呢?”
朱貴見我在看他,知道砸牆的事不能說,他看了半天索性隨便一指:“我看這地方到了晚上肯定黑,為什麼不打倆大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