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出場獻唱,更廣發請柬,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給邀請過來,還全出住宿差旅費。
前期策劃就有三個婚禮策劃公司同期跟進,後期現場光用來調運玫瑰香檳的飛機都出動了四次。
“難免樹大招風。”白曉晨愁道。
陶知竹安慰她道:“女人一生也就風光這麼幾回,嚴尚真手腕厲害,必定不會太出格。”
白曉晨一笑,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眉眼間的喜氣襯得人精神明豔不少,輕輕提著婚紗下襬,往坐在地上的兩個孩子那走去。
陶知竹的兒子一歲多,已經能說話,就咿咿呀呀地喊了幾聲“乾媽”。
嚴明端還小,坐都坐不穩,歪著小腦袋看著白曉晨,好像有點迷惑,認不出來白曉晨是誰了。
直到白曉晨蹲下來把他抱起來親了親,嚴明端才展出笑容啊啊地往白曉晨臉上抹口水。
休息室裡歡聲笑語,兩位伴娘也進來逗了逗這兩個小孩子。
白曉晨的朋友多半都結了婚,沒結婚的又在國外,故而伴娘是嚴尚真負責找的。據說一個是韓定雲的女朋友,一個是李圓的閨蜜。
身份都不錯。
伴娘見她風姿卓然,身形纖細,怎麼都不像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也湊到身邊問了秘訣,把白曉晨弄得哭笑不得。
就隨口瞎掰了幾句,其實白曉晨也知道,伴娘多半是怕她緊張,故意找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
說實話,白曉晨還真有點緊張忐忑。
畢竟人生第一次,還是和所愛的人結婚。
她深吸一口氣,拿住了捧花,又整了整頭紗。
直到禮儀通知時間到了,休息室裡的人手忙腳亂的,把兩個孩子安置好,眾星捧月地把白曉晨送出去。
白曉晨剛踏入會場的那一刻,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緊張的心砰砰直跳,優雅地邁著步伐,但啥都記不起來,機械地維持著微笑,暈暈乎乎地被嚴尚真牽住了手,暈暈乎乎地宣誓完,暈暈乎乎地把珠寶捧花扔出去,又暈暈乎乎地被嚴尚真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了。
等到儀式結束,還是家長致辭時白父慷慨激昂的演說,把白曉晨的神智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