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她好,她入了重工,既能一心一意做研究不為經費發愁,他又能庇護她——可偏偏這女人不識好人心,以為他尚有所圖。
早就放棄得到這人的想法,不過是指望她能多和他相處一點,多對他笑一笑,難不成他會插足他們的婚姻?
她沒結婚時,他可以要求,因為不算過分。
可如今白曉晨都嫁人了,又撂出“不怕魚死網破”的狠話,他方獨瑾還是有驕傲有底線的!
無非是要求一些親近,不要那般疏離。
這也不行?
方獨瑾冷笑連連,啪地一聲,把杯子砸到地上。
一旁站著的傭人嚇了一跳,沒敢吭氣。
方獨瑾握了握拳。
對身邊的傭人命令道,“全部拆了。”
轉身走上了陽臺臺階。
傭人驚住,喊道,“先生,是全部拆掉嗎?”
方獨瑾回過頭看,又憶起那日她流連花叢的模樣,與那句,“不見得真心喜歡,只是拿來當個玩意兒而已。”
他皺了皺眉,看了看花圃栽種的姚黃魏紫,嫵媚風流。
花顏嬌豔,恰如伊人面。
終究還是慢慢說道,“算了,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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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首盼了一個星期,嚴尚真回來了。
小別勝新婚,夫妻當然要溫存一番。
事畢,白曉晨靠在嚴尚真懷裡,懶洋洋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也沒給我打電話啊?”
嚴尚真抬手調高了空調溫度,吻著她溼透的髮鬢,“忙得很,又怕給你打電話更想你。”
“切,”白曉晨半眯著眼,在他身上划著字,故意打嘴仗說,“我才不信,是不是你有什麼情況瞞著我啊。”
“嗯?嗯?”白曉晨的臉幾乎拱到他臉上去,貼著鼻尖問她,“是不是?”
“怎麼可能,我什麼都不會瞞著你的。”嚴尚真有點嚴肅地回答,“倒是你,有沒有騙我的?”
說著,伸手去撓她癢癢。
白曉晨咯咯直笑,翻身跑到床的另一邊,尖叫著說,“我哪裡有騙你的,快別撓了,哈哈。”
嚴尚真欺身上來,壓住她的身體,黑沉沉的眼眸盯著她,問道,“真沒有?”
白曉晨喘過氣,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上去,嘟囔著,“真沒有,我可是誠實的好孩子。”
她親得馬馬虎虎,近乎蹭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