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拒絕的堅決。
魏光雄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心萍,衝著倉庫裡看守的手下們揚了揚手,“你們都跟我走。”
頃刻間倉庫裡就只剩下手腳被縛的心萍和兩個眼神冰冷淫邪的日本浪人。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女人,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讓人無法按捺。
魏光雄坐上汽車離開,心裡卻像吃了蒼蠅般噁心,說不盡的不痛快,當年他都沒有得手的女人,今天竟然便宜了那兩個日本人。
不過,現在他的安危全靠住在高島屋的十幾名日本浪人保護著,而且今晚能否安全離開上海去東北,更是依賴他們的護送。
倉庫的大門被關上後,心萍肝膽俱寒的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個日本男人越靠越近,她絕望的緊緊閉上了眼睛,她決不能讓日本人碰她的身子!
這時其中一個日本人眼神警覺的一凜,迅速踱到心萍身邊蹲□子大手一把扼住了心萍的下巴,用力之大好像要捏碎她,那狂傲陰惻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我們還沒享用你之前,你怎麼能咬舌呢!”
然後捏著心萍下巴的日本浪人對著站在身邊的另一人點頭謙讓道:“山本君,你先!”
“不不,還是渡邊君先。”另一人重重的點頭禮讓。
“哈哈,好,那我就當仁不讓了。”渡邊大聲□著一手扯開了心萍的衣襟,露出雪白細滑的肩膀和帶著強烈誘惑的白色抹胸,兩個男人冰冷殺氣的眼睛立刻被情/欲填滿。
心萍掙扎著退後,淚水絕望的簌籟落下,她撕裂的喊叫著:“別碰我,救命啊!救命啊!秦天,你在哪,你快來救我……秦天……”喊到最後,一字一字竟成了啼血般的泣訴哀求。
心萍心頭滲出的鮮血,染紅了倉庫外靜默的蒼穹。
渡邊看著心萍用腳跟蹭著地一點點向後退縮著,猶如一隻受傷驚恐瀕臨崩潰的羔羊,這讓他身為男人的霸佔征服的欲/望更加高漲,他雙眼貪婪的盯著心萍胸前裸/露雪肌,終於剋制不了的撲了上去。
心萍掙扎著,嗚咽著,秦天的臉在她的眼前一點點放大,秦天,永別了。
心萍的頭抵著牆壁,身前的男人齷齪的侵犯她已經毫無知覺,爸媽,依萍,李副官,李嫂,可雲,通兒,所有的親人,原諒我先走一步了,秦天,此生,我們有緣無份,來世,我們一定要換種方式相遇,到那時,我會好好愛你。
接著“嗵”的一聲,將正在撕扯心萍衣服的渡邊震驚了,心萍竟然用力的將自己的後腦勺撞向了牆壁,下一刻她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當心萍醒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身處在一間廢棄的教堂裡,身子被一件黑大衣包裹著,她的頭痛欲裂,但仍舊從地上艱難的坐了起來,她模糊的視線看到窗邊在夕陽的餘暉下負手站立的男子的背影。
“秦天——”心萍帶著驚喜與不確定輕輕的低喚出聲。
男子聽到聲音後悄然轉過身,下一秒,高秋臉上的長疤讓心萍倒抽了一口冷氣,只是那眼神她依稀記得。
“不是秦天,是我。”聲音裡竟有著似是而非的嘲諷。
“你是——高秋?”心萍拉著大衣領口從冰冷的地上站起身與他的視線平行,爾後,她確定就是他。
高秋的聲音裡竟沒有一絲感情:“我本是想借魏光雄的手整垮秦家,沒想到他竟然對你動了手。”
高秋說到這時心萍眼神閃過恍悟的驚慌,慌忙用手去摸索自己旗袍的領口,腦子裡拼命回想在她昏厥之前發生的事情,高秋看她一臉的慘白,出聲制止道:“放心,幸好我及時趕到,他們並沒有把你怎麼樣,他們也已經為侵犯你付出了代價!”
心萍一顆被緊掇的心終於鬆了下來!
她早就聽可雲說高秋回來了,但她卻一直未有機會與他相見,幾年前那個純僕熱情的小夥子已經蛻變成如今這樣有城府有抱負的男人,他一定受盡了常人不能忍受的苦難,她望著他臉上蜿蜒的刀疤,聲音悽惻的問:“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高秋眼角淡睨,語氣變得生硬而果決:“當年我就是在這間教堂裡包紮的傷口,那時我告訴自己,我一定會回來報仇,一定要讓那些害我們的人一個個不得好死!”
心萍聽得周身悚然,看著他眼中的蒸騰的殺氣,她在想也許當年的決定是錯的,這些年他一定也被仇恨日夜折磨,如若真的如此,哪怕當年那槍她真的對準了他的眉心,於他也未償是件壞事啊。
“高秋……”心萍低喚,聲音無聲哽咽,她知道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