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除了呂秋實就只有馭鬼門的人
可如今馭鬼門的人下來了,呂秋實去哪了?還有馭鬼門難道只有那一二十個人麼?楊百萬怎麼不見了?剛才的喊叫聲又是怎麼回事?
“頭,我們要不要動手?”看著這一二十個馭鬼門門人的模樣有些狼狽,龔長義有些躍躍欲試
葉立鵬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憑我們兩個對付的了他們這麼多人麼”
“哎,可惜了,就這樣白白放過了他們”龔長義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落寞
“誰說就這樣放過他們?你忘了我們在公園外面的佈置麼?他們絕對逃不出去”葉立鵬總覺得今晚龔長義有些反常
龔長義一拍腦門,自責的說道:“頭,我太緊張了,都忘了我們在公園外面的佈置了”
葉立鵬再次狐疑的看了龔長義一眼:“走,跟我上崖頂,看看上面的情況”
他們不敢走在大路上,只是順著大路旁邊的樹林小心的向上前行,當他們快要接近普濟寺僧人設伏的地方時,突然聽到前面有些雜亂的聲音
二人不敢大意,慌忙爬上了路邊的一顆大樹,藉助昏暗的月色和茂密的枝葉擋住了身形
等到慧能等僧人離去,他們來到了普濟寺設伏的地方後,二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幾十具屍體橫七豎八的散佈在上山的石板路和路邊的樹林裡,一陣陣冷風襲過,撩起了屍體身上的衣角也頭髮,也撩起了二人身上的雞皮疙瘩
葉立鵬二人都是警察,也見過不少死人了,可是同一時間看到幾十個死人這還是第一次饒是葉立鵬性格堅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慌亂,至於龔長義,已經跑到一邊扶著樹大聲的嘔吐起來
“看樣子都是馭鬼門的人,是誰幹的,難道是那幫和尚?”葉立鵬隨意翻查了兩句屍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龔長義已經吐完了,只是臉色有些發白,他來到葉立鵬的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幫和尚也太囂張了,居然敢殺害這麼多人即使這些人都是馭鬼門的人,可誰賦予了他們殺人的權利,這也太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裡了”
“龔長義,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沒有認出那個老和尚,他是什麼樣的身份,你認為他殺了這些馭鬼門的人,上面會有人追究他們的責任麼?”
龔長義沒有吭聲,他知道葉立鵬說的話時對的,只是他仍然有一點想不明白,思索了片刻,開口問道:“頭,這幫和尚怎麼知道馭鬼門和呂秋實今晚在崖頂的望夫亭見面,難不成我們內部有人把訊息透露給他們了?”
葉立鵬讚許的看了眼龔長義,整個晚上,一直表現失常的龔長義,只有這句話才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張天凱葉立鵬孔峰三人早就懷疑自己內部有人被收買,一直向外傳遞著訊息他記得陶芸說過,呂秋實夜探陳家別墅時曾遭到普濟寺僧人的埋伏,多虧陶芸及時出現,才救走了呂秋實
所以通知普濟寺僧人的應該不會是呂秋實,只有可能是他們警察內部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葉立鵬邊走邊思考,不知不覺間和龔長義來到了山崖崖頂空蕩蕩的崖頂在沒有了繁茂枝葉的遮擋,在朦朧月光的照映下,明亮了少許,使得他們較為容易的看清了崖頂的一切
空地、山石、花草、巨石、獨亭,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呂秋實和楊百萬跑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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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撥光帶著剩下的十幾個門人衝出了普濟寺僧人佈下的伏魔金剛大陣,如今正坐在一片休閒的小樹林裡歇息
十九個人,一百一十一個鬼僕,其中化形鬼六十八名,黑氣鬼四十三名,這就是馭鬼門最後的力量了
回想著剛剛統計上了的資料,錢撥光的心中沮喪到了極點原本門人過百,鬼僕上千的馭鬼門就剩下了這麼一點,他這個臨時的門主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將來就靠這點力量,不要說脅迫楊百萬乖乖的交出門內代代相傳的鬼僕,就是讓他認可自己的門主身份都不可能
約莫過了七八分鐘,這些人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相互間彼此對視了一陣,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了兔死狐悲般的憂傷
一個三十多歲的馭鬼門門人來到錢撥光身邊,略帶恭敬地小聲問道:“師傅,現在我們該怎麼走,從哪個門出去?”
幹山森林公園有一個正門和兩個側門,一共三個門,馭鬼門的人進來的時候還是很隨意的,但想要離開就需要好好籌劃了
他們都知道,呂秋實很沒品的報了警,而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碰到警察,那就是說,那些警察一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