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小了幾個月,自己的生母是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小小貴人,只是運氣好才有他,這次老皇帝也是為了給三皇子封王,再順帶加上他的。
四皇子母子二人一年見到皇上的面可能還沒有甄貴妃母子半個月見得多,是太子看著他們母子無依靠,想著將這個四弟培養成自己以後的幫手,才對他們有所照顧,也才讓他們母子在宮中日子有所好轉。
四皇子李珉在成年以後也是聽著太子的吩咐做事,現在別人提起幾個皇子都是前面三個,皇四子沒有受到什麼人的關注。林海想到這些,不僅感嘆這可不就是當年康熙朝四阿哥的原型嗎?當年剛開始奪嫡大戰的時候,除了本來的儲君二阿哥,大阿哥,三、八、九、十,後來再加一個十四阿哥在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人四阿哥不就是堅定的太子追隨者嗎,並修身唸佛呢,誰會想到笑到最後就是他呢?
林海想到這裡,回答趙澤道:“皇上現在大概也為難了吧,除了太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各有大批的支持者,以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著倒黴!”
趙澤一愣,不過再深想想林海這話裡的意思,還真是。現在大力支援這幾個皇子的人,就算最後支援的皇子能上位,這些支援跟隨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最後,也許在這以前被老皇帝當作這些皇子的炮灰、出氣筒、替死鬼了。老皇帝不願意對兒子下死手,對這些跟著兒子的大臣還會留情嗎?老皇帝大概認為自己的兒子本來都是好的,現在這樣就是受了身邊這些人的蠱惑!
“我是皇上派到揚州來的,任兩淮巡鹽御史管理監查鹽政,為的是給皇上辦事。”林海對趙澤說道,就見到小廝林安的進來說到,“老爺,李先生回來了。”
“逸之兄回來了,快請進來!”趙澤激動的站了起來。
只看見一個揹著包裹,滿臉風塵一身短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趙澤看到李拓這身打扮,吃了一驚了,忙問道:“逸之你怎麼這身打扮,遇到什麼事了?”順手倒了一杯茶放在旁邊。
林海也忙請李拓坐下,李拓大概是真的累了,也沒客氣順勢就坐了下來,端起茶杯一口就喝完,才開始說:“大人,清和兄,這次本來不用這麼久,就在準備要回揚州的時候,錢家那邊應該是有所查覺,所有通往揚州的路都有人盤查,我是繞了好大一圈多花了二十多天才回到揚州,才將資料帶回來。”
“通往揚州的路有人盤查,單單一個錢家可做不到這點,”趙澤不禁說對林海和李拓說道。
“透過我這次的查訪,發現錢家可能不單單販賣私鹽,還有錢家可能再往西北秘密運鹽,我猜想可能是賣給草原那邊。”李拓鄭重的對林海說。
林海聽到李拓這樣講就知道這次的事情麻煩了,也不是他能解決的了,對李拓說:“你說的錢家除了販私鹽,將鹽往西北運的這件事能證實嗎?”
李拓點點頭說:“雖然這點我沒有拿到十分確切的證據,但我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就是因為這樣這次回揚州才遇到麻煩,我猜測有j□j成是真的,主要是不夠人手,很多地方查不到,沒有確切的證據。”
“逸之能查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錢家真的往西北運鹽,那涉及的人就多了,沿途的關卡守軍這麼多他們是怎麼透過的,單單一個錢家可沒這個能奈也沒這個膽子,就是涉及到的甄家的勢力也不能大到西北去,這其中可能還會牽扯到西北守軍,這不是我們能處理的。這些資料我馬上整理妥當了,派人即刻送到京城。
我看還是再派幾個身手好的去探查一番,再聯絡一下江南通政司的通政使許大人,務必能查到確切的證據。逸之兄這幾天好好休息,別人要是提到這段時間的去向直接說回江西老家探親吧。”林海特意吩咐李拓。
李拓擺擺手說:“沒必要,一路上帶著帳本資料就是過於緊張了,累到不累。大人你說這些交上去,這次皇上會出手徹底整治這些人嗎,這些人也太大膽了?”
林海不由按了按額頭頗為苦惱地說:“這些現在還很難說,看皇上能不能下狠手吧,唉,先看看再說吧!”
李拓看看林海,又看了看趙澤,說:“是不是又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怎麼大人和清和兄都這種表情?”
趙澤看著李拓說:“逸之,你還沒看到最新的邸報了,皇上對皇子們都大加賞封,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封親王,其它皇子郡王,你明白了吧?”
李拓聽到這個訊息也不會由苦笑,現在皇上做事是說好聽些是越來越出乎大家的意料,難聽點也就是皇上做事越來越沒有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