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出的各種支援起著最為關鍵的作用,既然英日同盟是失敗方,德國就有權獲取更多收益。
為什麼在一戰、二戰時期,所有的國家都更傾向於用戰爭直接解決問題,正因為談判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結果,所有的談判都是徒勞的,關於英德海軍競賽的問題,英德兩國在1911年至1913年之間就進行過四次談判努力,每一次都是失敗告終。
天津會議的情況相對要好一點。因為宋彪也意識到談判根本不可能解決任何實質意義上的問題。
談判一直到1911年11月4日才最終達成了一個各國都能接受的協議,新帝國用特區政策換回海關權、法外治權、領事裁斷權、內河通行權和部分租界後,將上海英租界、山東膠澳租界和香港問題擱置下來,廢除各國在清政府時期取得的大部分特權,包括回收滬寧鐵路的所有權。
鑑於德國的傲慢和英國的退讓。此時的宋彪已經基本同意簽署俄國擬定的《中法俄三事互助協約》,剩下來的只是如何爭取國家利益的最大化,從法俄借貸款用於國家建設,並且儘可能的減少對中德外貿關係的影響,以及繼續用其他方式維持中德軍事合作。…;
所謂的國際政治就是這樣,每個國家都想要極力爭取本國的利益最大化。國家之間的平等、尊重都是狗屁。
……
這天上午,宋彪從廣西省的陸榮廷督軍那裡收到了一封信,無非就是如何願意效忠皇帝,悔之過去,懊惱不已,忘皇帝留下他,替皇帝分憂解難,必要保廣西安寧之類的。
信裡將宋彪匯去的那六十萬銀圓的支票送回來,又說他陸榮廷是個如何效忠皇上,視金錢如糞土,只有微薄軍俸,他也願意誓死效忠,效犬馬之勞等等。
神經病!!!
這就是宋彪看完信後的唯一體會。
沒文化真可怕,陸榮廷還真以為自己是洪秀全,能在廣西搞出一番大業嗎?
龍濟光也是神經病,兩人都不想放棄手中的軍權,陸榮廷是想賴在廣西,雲南彝族土司出身的龍濟光則寫信給皇帝,自薦去雲南安撫地方各部。
兩個神經病,還以為現在是大清國嗎?
看完陸榮廷的信,宋彪將龍濟光幾天前託人送過來的信函也找出來,打電話將秘書局的陳其美喊了過來。
從秘書局到宋彪的御書房只有幾十米遠,不過片刻,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陳其美匆匆快步走進房間,和宋彪躬身行禮,道:“皇上。”
宋彪將兩封信都拿出來丟給陳其美,道:“這兩封信,你都看過沒有?”
陳其美畢恭畢敬的答道:“臣下沒有看過。”
宋彪吩咐道:“你先看吧,看完之後再和我說。”
說完這話,宋彪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陳其美則立即將信拆開瀏覽。
等了片刻,陳其美迅速的將這兩封信都看了一遍,恭謹的問道:“皇上,您決定如何處置此二人?”
宋彪反而問他:“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陳其美稍加思量,答道:“臣下以為姑息一時或可治標,卻不能治本,前朝之亂,正亂於姑息養奸。不可否認,前朝姑息之中養了不少忠臣,卻也留下隱患,從一至十,從綠營到湘軍,從湘軍到淮軍,最終致使各省各地的軍隊都成了私軍。臣下在日本留學,所見各軍唯知國家。唯知民族,唯知天皇,而不知道有其他,此才是國家之死士也。”
宋彪微微頷首,贊同道:“你就是這一點最讓我頗為賞識,知大局,識大體。又是心細的人,大事小事都能辦。”
說到這裡,他繼續和陳其美商議道:“如今這個事情會拖延到這個份上。其實就是歷史的慣性,如果擱在滿清時期,這個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朝廷不太可能會繼續追究。我已經委派第二步兵師和其他三個新軍師作出合圍之勢,他們還敢繼續以這種宣誓效忠的方式一搏,並不是他們覺得自己天高皇帝遠,手握重兵,我又面臨外面的各種危機,更不是因為中央陸軍的主力都在東北,而是他們已經落後於這個時代,還在用他們當年和清王朝周旋的本事對付新的帝國。所以說,對付他們並不難,難的是對付那種落後於時代的舊觀念。如我們不能從根本上杜絕這件事,就算現在剷除了龍濟光,以後還是會有蛇濟光,虎濟光。”
陳其美附和道:“皇上聖明。皇上常強調當要依法治國,臣下以為首先應由中央軍部下令撤銷二人軍職。只是他們兩人雖然宣告承認帝國中央內閣政府,現在也寫信宣誓效忠皇帝,卻沒有正式接受中央軍部統轄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