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復黨在主導政策上更為中間派一些,可在原則上也都能算是中左翼政黨聯盟的範疇。
在思量片刻後,陳瑾先表態支援道:“我覺得這個事情是可行的,我們與社民黨本身就長期屬於執政聯盟,雙方對主導政策的認知基本一致,進一步整合是可行有效的。”
宋彪皇帝則接著陳瑾的表態提醒諸位道:“光復黨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缺乏一個整體的執政理論體系,我們過去所提倡的光復主義、改良主義隨著帝國的發展,實際上是已經成為現在和過去了,確切的說,光復黨過去所堅持的理論和目標現在基本實現了,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的時間裡面,光復黨要以什麼樣的理論來指導執政和政策的制定,要堅持什麼原則?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問題,你們也不能一直活在過去的成就中,晚改不如早改,遲改不如快改,你們要在我的帝國執政,領導國民進步,那就不要拖泥帶水,瞻前顧後,要勇於革命,用於改革自我,推陳出新,以新的思想和理論吸引新的青年。古語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如果你們不能堅持一個有效的理論體系吸收年輕人才,不能維持國家的長期穩定的主流政治方向,我對你們的支援也會日趨保留,更確切的說,從這一屆選舉開始,出於國家利益和國民利益的考慮,我會將更多的支援社民黨。”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唐紹儀諸位真是心都涼了。
不管怎麼說,大家對光復黨是有感情的,大家也覺得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應該感鐳射復黨,應該繼續相信光復黨。但正如陳瑾所說的那樣,任何政黨都不是永垂不朽的,都是有壽命的。哪個政黨想要躺在功勞簿上睡大覺,坐享其成,貪贓枉法,最終就會被人民所放棄。
在中國。一個政黨長期執政是較為有利的選擇,當然,長期執政和獨裁專政還是有很大的區別。作為人民,我們可以允許你長期執政,但絕對不會允許你獨裁專政,為所欲為,將人民當成弱智一樣愚弄。
宋彪現在想要做的就是為帝國建立一個嶄新的可以長期執政的中間派政黨,相對於過去的光復黨,擁有更為清晰的理論思想和政策體系。可以形成更為普遍的社會共識。
光復中華民族目前依然是中華民族最為普遍的共識,但這不是光復黨區別於其他政黨之處,不管是民主黨、社民黨,還是中國青年黨、維新進步黨,大家對此都沒有任何異議。
這是光復黨既有利又吃虧的地方。
皇帝的意願在這個帝國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對於這一點,在座的五人都是深知肚明,在這樣的時刻裡,不管是顧維鈞,還是汪兆銘都很清楚皇帝提出的黨派合併之事是根本無法抵抗之事,他們除了同意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選擇。
即便如此,他們五人還是隻能用這種沉默無聲的態度懇請皇帝再多慎重,再多商議。
宋彪皇帝則和他們沉默的對峙著。
雙方沉默了十多分鐘之後,蔡元培打破沉默,同宋彪說道:“陛下,臣以為社會主義一詞在現階段固然頗有影響力,但我國之未來是否能以社會主義一詞來形容,恐還需要斟酌。”
宋彪贊同道:“你說的對,所以我們不能盲目相信馬克思或者愛德華。伯恩斯坦所提倡的那兩種不同的社會主義,我們應該建立中國的社會主義,符合我們中國國情和特色的特殊的中式社會主義,它應該是中華民族光復主義和社會主義的一種結合,它應該是一個人人幸福,社會公平公正,甚至是人人共同富裕的中國,我們不是在這裡幻想,而是要為此付諸努力。”
此時,蔡元培再恰到好處的答道:“陛下高瞻遠矚,實乃明策。”
宋彪這才再問其他人道:“你們覺得呢!”
顧維鈞四人只能一起答道:“陛下聖明。”
宋彪知道他們心裡還是不樂意,就道:“你們也不要敷衍我,我這不是一時腦袋發熱,從長遠的目標建設一箇中國模式的社會主義國家,使得人人平等,人人富裕,人人自由民主,社會公正,國家公平,此是我畢生之所願,我對此已經考慮了非常久的時間。過去,我一直以來最大的擔心是我們提倡社會主義民主社會的建設,很可能會被蘇聯利用,導致我國赤化運動,一切努力和成就都毀於一旦,被蘇聯所操控,淪為蘇聯之附庸,現在,蘇聯這個對我們來說最有威脅的敵人就將被消滅了,我們就可以考慮建設一個真正的中國式的社會民主主義國家。我在這裡說的是社會民主主義,而不是民主社會主義,這裡面是有差別的,它的基礎是民主主義,而不是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之爭。我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