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少,男孩破顏一笑,悠悠地說道,“剛才的聚會如何?還算開心麼?看著情緒貌似有些不對呀?”
“你是這麼看的麼?你貌似收穫頗豐呢!”女孩關於“生‘張’熟‘炎’”的聚會回應道。
“哪有什麼收穫啊?都是他們一直非要把你拉出來曬曬,要不總起鬨說咱倆是地下情,我這不才牽強了一下下麼!總得給我們FULL OF WONDER的WONDER…FOUR(WONDERFUL四、人、綁)爭口氣啊!老楚只是人沒到,牛皮可一口沒少吹!”男孩頑皮一笑地說。
“老楚那個肉麻的‘名兒’起得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能說得如此順暢的你,若不是酒氣上頭,看來是真的很想他啊!你們倆的友情還真是浪漫啊!”女孩意有所指地說。
“這麼說我,心裡可不是滋味了啊!不知緣由的謠言都是戲言導致的,在合拍的程度上,有人趕得上你我嗎?”男孩彈了一下女孩的臉蛋,逗笑地說。
“不過,今兒晚算不得牽強,我來之前也沒有不情不願,而且,對你而言,我來了比較重要,我為什麼來沒那麼重要了吧?”女孩拍拍著臉坦白地問。
“誰說的,兩個都重要!只不過,你來的話,我知道你為什麼會來,並不知道你會不會真的來!”男孩平心而論道。
“只是沒想到,那原來不是‘散舊’而是‘聚新’,還會有往屆和工作人士,看著好像還有些別的由頭!”女孩撥開雲霧不見青天地說。
“還好,既是散夥飯又是個聚頭會,確實挺亂的,往屆那些人我也是頭一次見,不知道誰帶來的!”男孩沒有挑明說。
“你倒是在今天晚上這樣的場合駕輕就熟了喔!新人舊人來者不拒啊?”女孩明褒暗貶說。
“有什麼新舊啊?都是Z大的,本科那時候分校區,所以沒機會接觸!這不才剛認識!”男孩擺事實說。
“那幾個已經參加工作的好像不是在這兒讀的大學吧?”女孩目光如炬道。
“好像不是!誰知道他們哪兒來的?”男孩避重就輕道。
“我看著,今天有點速配的意思!你硬把我拉來,是用來擋駕的麼?”女孩一語中的道。
“什麼都瞞不過你哈?像救世主一樣解救了我,感覺爽不爽?”男孩坦白從寬道,“不過不算是擋駕,就是懶得跟他們費唇舌!”
“我看那些你口中‘第一次’見的人和你那些同學都很熟悉了,我的出現好像讓他們很沒有防備似的!”女孩心明眼亮地說。
“防備你幹什麼?他們自己無聊,你別理他們就好!”男孩打馬虎眼道。
“這頓飯有別的明堂是肯定的,不過,我知不知道無妨,你自己明白就好!”女孩虛己以聽說。
“我不明白!又是哭又是笑的,這幫人,以後又不是老死不相往來了,離碩士畢業典禮還有一個多月呢,從現在開始哭,估計孟姜女都得覺得挑戰!”男孩李代桃僵地裝傻。
“但是對他們並不挑戰,是明擺著的!”女孩苦笑下,說,“到站了,回家吧!”
漸漸停靠的公共汽車旁駛過一輛一身白衣男人駕駛的全黑的越野車,在女孩和男孩起身下車的瞬間,擱在中間的公共汽車彷彿成了一道馬路中央不可逾越的防護欄一樣,關住了這注定相遇的三個人的視線。
男孩和女孩下了公共汽車後,男孩順勢拉起女孩的手放進外套口袋裡,動作的嫻熟程度告訴我們這個動作不是第一次了,兩人一同向一排沒有幾戶燈亮的居民樓小區走去,到了單元門口,男孩熟練地按下密碼,單元門應聲而開,隨後兩人走進電梯,男孩一按下9樓,就扭頭和女孩說,“一會兒,回家之後小聲點,田媽估計已經睡下了,你也早點睡,然後我就回學校了!”
“回學校?幾點了?等會兒都沒車了,再說宿舍樓也鎖門啦,你家就在11樓,還有比這兒更近的床麼?”女孩壞笑地問,“幹嘛不回家?怕林爸?”
“不是怕,是不想他大半夜的做報告似的長篇大論吶!什麼酒是穿…腸…毒…藥的,小小年紀還未入世先沾染惡習的,晚歸生活作息紊亂的一通說啊!”男孩頭痛道。
“我聽著挺有道理的啊!林爸說的不也是事實麼?念你幾句也是助你成長呀!”女孩風涼道。
“我爸也不在這兒,用不用這麼鐵桿兒啊?再說了,那是幾句麼?唸了快25年了,哪天不是這些,換湯不換藥啊!我這就是鋼筋做的耳朵也都快出糨子了!”男孩叫板地說。
“從你沒出生就開始念啦?還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