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著一個一個的相遇開始旋轉飛舞起來。
這個夜晚過去,銀色的月亮落下,這像夢一樣的記憶都會消散了麼?這像雨一樣的滴答都會消失了嗎?在香氣殘留的房間裡,林森把精心準備的鈴鐺戒指放進張香的梳妝盒裡,小心收起每日躺在枕邊的張香的留書,一句話無法形容的清晰迷戀真切了,一邁步無法靠近的期待迴歸跟隨了,為了離開的張香,林森臉上笑著,為了歸來的張香,林森心裡念著,每天,總是一閃而過的記憶帶來的思念,想著她入睡,喚著她醒來,因為喜歡約定的永恆時而獨自歡笑,因為想念幸福的味道時而閉上眼睛,沒有離開的背影,像風一樣完全消失般離開的張香,讓林森在這繁華的世界裡,懂得了愛情,擁有了林森和張香在一起的世界。那個世界裡,兩個人永遠不會哭泣,永遠專屬於彼此的兩個人,在身邊的守護,就是張香的一切,就是林森的唯一。林森的心飄到了哪裡,是否有想念到無法平靜地提起名字的地步,在這樣一天天老去的永遠裡,還有多少瀟灑地準備好卻沒說出的話依舊含在口中,若非是林森,還有誰會去擁抱張香;若非是張香,還有誰會來擁抱林森,內心煎熬、惜字如金的時間裡,滿滿的都是問號。
細草沿階軟。
遲日暮,蕙風輕藹微暖。
春工靳惜,桃紅尚小,柳芽猶短。
羅幃繡慕高卷。
又早是、歌慷笑懶。
憑畫樓,那更天遠,山遠,水遠,人遠。
堪嘆,傅粉疏狂,竊香俊雅,無計拘管。
青絲絆馬,紅巾寄淚,甚處迷戀?
無言淚珠零亂。
翠袖滴、重重漬遍。
故要知,別後思量,歸時覷見。
身著出國前帶走的林森的外套,帶著回國前帶來的林森的圍巾,想著再往前走幾步就能和林森見面,一身清爽張香在問著自己“就那麼喜歡他嗎?想念他的懷抱的自己,應該是太愛了吧!”地想真的喜歡到拋棄一切地離開,如今的自己應該可以笑得很開心吧!因為如今的張香明白了還要做得多麼好,還要怎麼才能做得更好。在異國他鄉謀生的張香孤身一人,無法怎樣也無法把林森的微笑從眼前抹去的、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心中林森抹去的張香腦中和林森在一起的二十五年的日子裡,沒有一刻不甘心的時間,沒有一次太委屈的哭泣,只有滿滿的喜悅之情。以後,以後的張香,會讓林森看到嶄新蛻變的自己,會讓林森看到自信漂亮的自己,會讓林森比自己更幸福的自己,真心瞭解到愚蠢的不是愛情,而是離開的自己,因為害怕都未能開始的未來,是沒有牢騷的資格的。
沒有林森也不會難過的自己,沒有林森也不會倒下的自己,留在沒有林森的地方,只要想到林森,就會變得強大的逃亡者一樣的72周足矣,無論對誰付出真心以後似乎就會離己而去的奇怪預感,張香把那樣一半一半在彷徨著尋找希望的自己,拋在身後的飛機,揚長而去。只要站在林森面前,只要開啟記憶裡面,唯一的亮點都是林森的影子,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人先開口,即使爽然見面,一定會笑得很燦爛,驚訝地望著站在機場出口的花壇邊的林森身上披著陽光的餘暉一步步走近張香的視野裡,看到驚愕又歡喜的那張熟悉的臉上眼睛一眨一眨,心裡一顫一顫的林森微張了雙臂,陽光在林森身上點點閃耀著鑽石一樣的光澤,滿心的歡喜搖擺在張香的臉上。
“你像謊言一樣消失了,所以我就來接你回家了!”林森朝著張香邊走近邊說。
“說我會回來的謊言?說我想你的謊言?說我愛你的謊言?”心裡撲通撲通的張香放開行李箱用盡全力站定地問。
“說我會守護你的謊言,把我推開,說我除了你誰都不行的謊言,把手甩開。”林森一步一句地回答說。
“原來我們不是豬一樣的對手,而是神一樣的隊友。”聽不到內心吶喊就是笨蛋的張香心動地感慨道。
“是豬是神都可以,我只知道,我的鳥兒飛累了,我一定得來接她回巢!”走到張香跟前站定的林森說道。
“我們重新開始,就像第一次見面一樣!”張香開心道。
“認識你,真高興!”聽著在思緒裡的回聲的林森陶醉道。
“你的聲音好有真實感!”在林森懷中呼吸的張香感嘆說。
“聽見你的聲音,好像做夢!”在張香擁抱中親吻的林森
“怕我是幻影麼?呵呵!”張香把回聲傳送至腦海地伸出手說。
“你的觸控好有存在感!”林森伸出手,握住張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