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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人呢,有些時候就是喜歡做一些既沒什麼用,也明知道是錯的事情!”張香照吃不誤地說。

“會麼?我還以為人的智商都已經進步了呢!”霍正不服道。

“神經外科醫生的智商夠高了吧?不還是一樣?”張香反問道。

“我怎麼了?”霍正素食反問說。

“追張香,不就是沒什麼用、明知道錯的一些中的一個嗎?”張香彷彿不是說自己的事一樣地問道。

“錯嗎?對林森好像有點,對張香並沒有!他們畢竟沒有結婚,張香有那個知道另一份愛情存在的必要!”霍正也有樣學樣地照樣地說。

“是麼?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負擔!把那份重量從自己的身上轉嫁到你喜歡的人身上,難道就對嗎?”張香彷彿對著眼前變成食物的牛羊一般地說著。

“是呢!對嗎?”霍正心裡無聲地說著。

打從調入一個科室後,總是被林森明裡暗裡地驅逐出屋的逐客令讓炎淼很是氣憤,按捺不住心裡的怒火。

“你就這麼明顯地不待見我?我不是個壞女人,我就是喜歡你,怎麼了?犯了滔天大罪嗎?”炎淼告白說。

“犯罪是要等待處罰的,你我怎麼看都不是這種情形,所以了,為了我這樣的人,有什麼罪可犯的?再說,我有什麼可喜歡的?”林森不以為然說。

“你不像那些追著我低聲下氣哄我高興的土人一樣沒意思,夠紳士,有風度,這些還不夠麼?”炎淼直白說道。

“你喜歡我是因為紳士風度?我那並不是什麼紳士風度,只是不上心,對你、對別人我都不上心而已!”林森冷峻道。

“既然不上心,那你為什麼還老躲著我?”炎淼氣急敗壞地問。

“‘躲’這個詞用得不準確吧?你我本就沒有什麼交集,何來‘躲’之說?”林森搶白說。

“且不說但凡有業務上的事情,你都避著不去我們科室,就連上下樓碰到你都突然折到其他樓層,多走一段路,這我還看不出來麼?”炎淼詰問。

“你既然看出來了,那我們就更應該心照不宣了!”林森預設道。

“我宣!我可以宣,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在根本不瞭解我的時候,就這樣拒絕我!這對我公平麼?”炎淼非難道。

“我?去了解你?對我公平嗎?對我女朋友公平嗎?”林森譖言道。

“男未娶、女未嫁的,怎麼不公平了?”炎淼僭言說。

“你錯了,我倆就是已娶已嫁的!所以,你就高抬貴手吧!”林森訓誡道。

“你資料上明明是未婚,你拿民政局的證書給我看啊?”炎淼叫板道。

“我結婚,用不著別人點頭!我說娶了,就是娶了,她說嫁了,就是嫁了,我們都是一言九鼎的人,駟馬難追!想要個證書都是分分鐘的事,不就身份證、戶口本麼?我們只是暫時不願意費那個事罷了!”林森嚴詞說。

“你一天沒有註冊,就代表還有選擇的餘地!也不受婚姻法的保護!”炎淼詬病說。

“婚姻法保障的是財產和權益的安全,不是保護感情永遠不變的砝碼。它的存在本身,只是為了保證感情的改變不要侵犯到自身的利益!我不想有麻煩到那個法律的一天!我只要按它規定的年紀領證就行了!”林森淺說。

“反正只要你還沒領,就不能躲我!”炎淼勸和說。

“證書那種東西根本保障不了什麼,它的存在只能保障婚姻得到了政府的認可,除了近親結婚,政府也不曾干涉過婚姻自由啊!更何況,古今中外,連近親結婚都曾經比比皆是,我若是想領個證有什麼難的?”林森微詞道。

“你沒有證書,就拒絕不了我!”炎淼怨言說。

“我想拒絕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而且有證書又能把你怎麼的?哪個監獄把第三者、拆散者和破壞者關起來了?就是捉姦在床的也不過就是個拘役!你現在是想逼著我出軌麼?我不理解以傷害自己最親近的人為代價的偷情到底有多快樂,但是論刺激怎麼都比不上潛水和跳傘吧!就連它們於我而言都趕不上張香的一聲嘆息,我還有嘗試的必要麼?”林森訓誨說。

“你怎麼會把我想得那麼壞呢?我作奸犯科了嗎?”炎淼質問道。

“法律層面,有沒有是政府的事,道德層面,恕在下不敢苟同!”林森申飭道。

“你是說我缺德麼?”炎淼反問道。

“我個人認為道德是往上疊加的東西,多多益善,應該沒有少或缺的概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