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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跟你玩命!”張香瞪大了眼珠子,吼道。

“你倆都不好惹,我有病啊?還往槍口上撞?”大塊頭笑言。

“被你氣死了!”張香洩氣道。

“我叫甄泰,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過去算我對不住,欠了你的,你以後若用得著我,知會一聲,我絕無二話!”大塊頭微笑地講和。

“這個能算數麼?”張香怕這人又秋後反悔。

“當然!現在可是清醒的!”甄泰保票說。

“呵呵,算了吧,整件事情下來沒有結怨的結果我就很滿意了,你也不欠我什麼,我現在也沒事了,咱們都既往不咎,翻篇就好了!”張香也就放心了。

“反正,隨你了,我剛剛的話一定算數,絕無二話!我回我們學校了,拜拜!”甄泰告別說。

“哎,我叫張香,很高興認識你!”張香叫住轉身的甄泰說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可是下了功夫找你的,認識你我也很高興!走了!”甄泰擺擺手說。

“拜拜!”張香也擺了下手。

甄泰走後,張香就給楚焦打電話,追問他自己那天喝酒昏迷以後都發生了什麼,楚焦在電話裡對張香說,林森一回館子就對自己催吐急救,然後又送去醫院,抽血化驗又掛點滴,陪了自己一夜,等到第二天抽血化驗沒事了,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把楚焦扔在了醫院照顧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回來時,手上有點腫,還提了好多水果和牛奶。而且從張香住院之後就一直不理楚焦,還跟他生了好多天的氣呢,楚焦還說從沒見過林森那麼生氣過,後來也是聽體院的人說的,有個他們院的小子去踢館來著,鬧了好長時間,本來體院那幫人還想找他算帳呢,不過後來也不了了之了,事情到現在也沒有再發展了。

從這以後,楚焦常說,張香那可是別人說林森個“不”字都不讓的人,真敢玩命啊!

掛了楚焦電話的張香在宿舍裡有些鬧心,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兒。

“好點了麼?酒瘋子!”於京玉從對門宿舍晃悠到張香屋裡摸摸張香的額頭問說。

“我有耍酒瘋嗎?我以為謠言止於智者呢!看起來你也不算聰明的!”張香懶洋洋地在被子裡像毛毛蟲一樣亂動。

“你的瘋耍在酒進肚以前了,有你那麼喝酒的麼?”於京玉諷刺道。

“借酒澆愁的不比我狠多了!我才是小巫好麼?”張香抗議道。

“你都快成巫山了!見過拼酒的,沒見過拼酒贏了還喝的!”於京玉嘲笑道。

“長跑隊員就算是摔倒都會堅持跑完全程,這叫運動家精神!”張香拗道。

“請問你做的是哪門子的運動,吞嚥運動還是酒精分解?”於京玉嘲諷道。

“唉,運動無關乎形式嘛,不要太狹義!”張香開始狡辯。

“你倒是廣義了,你這條小命現在成林森撿回來的了,知道麼?不歸你自己管理了!”於京玉火上澆油道。

“對,我現在是罪人,我辜負了全世界!”張香負氣道。

“知道就好,我現在可是紅衛兵稽查隊的武裝啊!你完全把咱倆丟回‘四人綁’時代了知道麼?”於京玉不甘心上崗上線地說。

“你,我,Forest,楚焦,原本不就是四人綁麼?”張香鬨笑說。

“此龍非彼蛟!OK?”於京玉正正領子似模似樣地說。

“OK!”張香含笑不語道。

“你幹嘛非跟個大塊頭較勁啊!有這麼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嗎?”於京玉追問說。

“其實也是,就一個三分球絕殺比賽,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當時也就是急火攻心了吧!”張香回味說。

“那不是比賽或是三分球的事,是因為你聽不得林森的名字從別人的嘴裡和壞話一起出來!但是不過是球賽敗北方的一些微詞,就像任何一個考試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的一樣譭譽參半,不是麼?那麼認真幹嘛呢?”於京玉探究道。

“那是考試,考題和考生是對立的,不管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都是在一起去對抗一個又一個的考題!體育比賽,競技的是技術和品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是很重要的,贏要贏得光彩,輸要輸得磊落!”張香認真道。

“男人喝醉了,什麼話說不出來啊!國罵都不新鮮,何況只是那些不服氣的胡話!”於京玉理論說。

“那就讓他長長記性,who怕who啊?”張香氣勢如虹地說。

“對女人你就能靜靜地走開,對男人就非得死磕到底麼?”於京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