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也和林元賢一樣,廚藝天資高超,而且也很喜歡下廚,由於小時候張香總是生病,兒時的林森總想能為張香做點什麼,因此看著她吃得好,身體才能好的樣子很知足!
林森和張香從小就是被送作堆地東家阿姨有空塞東家、西家叔叔有空塞西家地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孩子,有時候實在找不到人看管時,就把兩個孩子鎖在家裡,張香和林森可算是從小就相依為命,雖不至於孤苦伶仃地漂泊無依,但是兩人也常常不患溫而患不飽,因為別人家做的東西不好吃可是又不能不吃的時候,硬是強逼著自己吞下,因為被鎖在家裡,飯點兒沒人回來時,兩人就得去廚房蒐羅所有能直接進口的東西,以及一些不用開煤氣就可以把剩飯剩菜弄熱的方法。張香和林森長大的這些年裡,從來沒有享受過八零後小公主、小王子的生活待遇,反而弄得有點當年北大荒闖關東的樣子,兩個人常常去路邊或花壇邊上的菜園子裡摸出幾個土豆地瓜的烤來吃吃,因為當時學校裡只規定不許摘花,並沒有說過不許挖土豆,所以兩人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烤了個土豆還要被爸媽罰站。後來長大了以後,林森和張香之所以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廚藝突飛猛進,也是因為從小就經常琢磨把生食變成熟食來吃的緣故,烹飪心理基礎牢靠!
接著菜齊了以後,張香就和楚焦林森一起用餐,飯後,看著打掃廚房的兩人,張香一直舉啞鈴相陪在旁。於京玉登門的時候,就看見了張香像舉著啞鈴的工頭看著兩個短工裝潢似的,還以為是那倆小子犯了錯,沒想到是用勞動抵佳餚。接著一行人吃水果時,看見了張香沙發上的那個張香忙活了大學四年都沒完工的“襪子”,於京玉便忍不住調侃一句, “呵呵,終於完工啦?”。
把張香和林森、楚焦聽得一愣,先後問道,“嗯?”
“什麼完工了?”
“那個,襪子還是帽子的不明物體!”於京玉遙指說。
“這也太大了吧?帽子,還是襪子都超尺了!這到底幹什麼用啊?”楚焦一把拿過來端詳說。
“那不是有束口嗎?頭冷包頭,腳冷裹腳,溫暖牌的東西就是這麼使的!你有多大腳,我就有多大鞋;你有多大頭,我就有多大冠,管飽管夠!”張香王婆賣瓜道。
“坦白說,要不是因為這東西買不著,我是真不相信它是你親手縫織的!”於京玉打趣說。
“為什麼?”林森直問。
“香丫頭可是連一顆釦子都沒有縫上的呢!”於京玉想起張香大學時曾經對一顆形狀別緻的扣子百般無奈的情境說。
“有這事兒?”楚焦對女生宿舍的軼聞總是滿滿的好奇心。
“就那一顆釦子特別,還讓你看見了,你還打算記住一輩子啊?”張香揚眉算賬道。
“沒事,縫不上,我們就用粘的!”驚喜收到張香四年過渡期想著自己一針一線一直不放棄縫織的襪子的林森護短道。
張香和林森每年5月31日都有一個掰手腕比賽,據兩人回憶,是從兒時起就一直這樣比著,當時的較量因為實力不相上下,所以隨時舉辦,可是從8歲以後,兩人的實力就在年紀的逐年上升中差距開始呈現逐年拉大的態勢,到了12歲以後,每年林森都跟玩似的看著張香憋得兩頰通紅直到出汗才一舉傾倒式獲勝,所以才會定下每年一屆比賽的固定日子,每到4月份,總是能看見張香沒事就拿個啞鈴晃悠,常常都讓林森有些不忍心贏了,但是因為要遵守運動家精神,所以每次雖然冠軍在握,還是想盡辦法讓張香雖敗猶榮!24歲的那年,張香又一次滿臉憋得通紅地輸了,突然說道,“十幾年了,你每年都贏,有意思麼?”
“不服啊?複賽?”林森一副勝利在望的嘴臉。
“不是,我是覺得你老贏,限制你進步啊!”張香開始四兩撥千斤了。
“怎麼限啊?我一個手指頭都沒法兒輸給你!”林森抬槓了。
“這話有水分啊!這種競技賽,要實打實的!不可誑語!”張香糾偏道。
“那你想怎麼個意思?”林森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我是想不能光是我進步,你也得提高啊!所以呢,以後不如我倆手,你單手,怎麼樣?”張香提案道。
“想左右夾擊啊?我又不是楊過!以後就各手對各手,一起來唄!”林森依舊勝券在握。
“不是,是我左右手合起來對你左手!”張香補充說。
“換你是我,你答應麼?”林森戲謔地一挑眉。
“我答應!”張香篤定地說。
“不可誑語!”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