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前任清單上流水線一樣長的名字還是我之故啊?”林森打趣反問道。
“不是十分也有九分!而且我除了拉著姑娘們的手捍衛城門之外總不能跟領導說,炎淼來找我是看上我最好的木頭哥們了吧?我可是誓死不能出賣兄弟的錚錚漢子呀!”楚焦大義凌然道。
“解決問題還屬釜底抽薪是最有效的!你非挑不好燃的柴火在身邊,不是讓他們更下力煽火澆油嗎?”林森看著費力不討好的楚焦說。
“我是沒機會說話,只能聽著,抽什麼薪?要不是後來炎淼跟他們說和我只是同學、好朋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這明朗的桃花運!”楚焦有苦說不出道。
“誰讓你非得那麼撩人啊!弄得魅力椰風擋不住的!”林森風涼道。
“問題是,澄清了緋聞,也沒躲過我走卒的命運啊!而且因為我沒入得了炎公主的眼,反而地位瞬間一瀉千里了!各種討好炎淼和她爸的事情都是我在狗腿子!要我說啊,這權位之人其實不那麼可怕,他身邊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如炎淼這種直接狐假虎威的就夠難纏的了,一些個依附討巧、巴結攀親的人更是花樣百出、招數萬變,只要讓他們摸準了命門,就是奧斯卡和戛納的星光大道都能給你整來讓你走得無所不能,讓那些在位者們防不勝防啊!”楚焦看盡繁雜地說。
“所以受賄和行賄才都有罪啊!要不你們局怎麼不親自出馬總是讓你出面啊!”林森提醒說。
“好在我狠拒了幾次炎淼之後,終於擺脫了接待她去我們局串門的奴役了!!不過她真的很會說話!就是私下裡聽多了我都糖飽和啊!”楚焦僥倖逃脫道。
“試問糖衣炮彈是如何擋住的,這可是公務員的必修課啊!練練沒壞處!而且,炎淼說話模式痕跡太重,聽久了,你倆都能對上聯兒了!”林森調侃說。
“所以才想逃開啊!不能光你一個人聽香老大說話樂呵吧?我是真想有個傳聲筒能讓香老大的聲音給我清清耳朵!”楚焦叫苦說。
“你還是從自己身上下手吧!她又不是超音波!”林森鬨笑說。
“唉,我這要是被炎淼洗腦了,你的城門也就形同虛設了,唇亡齒寒,別束手旁觀啊!”楚焦自抬身價道。
“洗什麼腦啊!她就是語言把玩得很好,組合排列做得靠,說的話沒什麼內容的!”林森安慰道。
“這話怎麼說!”楚焦存疑道。
“炎淼其實是個不會說真話的人,她說的話哪句都能擠出一缸水!就像小時候有的小孩撒謊撒多了,漸漸地說什麼都像謊話了,到最後真話該怎麼說都不知道了!我倒不是說她在撒謊,只是她說話做事企圖心太重,當語言只做遊說工具的時候,就會失去表達內心的能力,好像狼來了的寓言似的,最後真真假假都是一樣的了!不光別人看不出,自己也不見得分清了!”林森細細道來。
“真懷念香老大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楚焦感嘆道。
“天天見面懷念什麼呀?想聽就打給她唄!”林森爽快道。
“天天見的是你,我可好久沒看見她了!”楚焦委屈道。
“上週才一起吃的飯,你的久就4天啊?”林森拆穿道。
“是麼?我怎麼不記得了?”楚焦回想說。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這美女、那靚妹的,還能記得她啊?”林森熱諷道。
“是香老大自己把自己給排除在外的!她的資質不知道高出她們多少,可就是不愛聽我這麼叫,有什麼辦法!”楚焦責不在我道。
“其實張香在長相這種事情上是自卑的!所以才會那麼排斥別人喊美女啊、靚妹啊之類的!”林森透露說。
“自。。。自卑?她長那麼好還自卑,那其他人不都得去撞豆腐啦?”楚焦不通道。
“張香的自信全在外面,裡面沒有多少,她現在是漂亮,可是小時候完全沒女孩子的樣子,雖然五官標緻,但老是和我一起在外面玩,曬得黑黑的,頭髮還短短的,也不穿裙子,成天一個小背心、小短褲的到處跑,完全就是個小男孩的樣子。我們鄰居家有一個比我們倆大兩歲的小姐姐,每天打扮的小公主的樣子,還特別乖巧,像個洋娃娃似的大人怎麼擺弄就怎麼待著,所以啊,張香就在大人們一致對人家的誇獎中做著鮮明的反面教材,天天被比較著,而張香又是個內心極其敏感的人,雖然表面上依舊我行我素,可是小孩子嘛,總是希望得到大人誇獎的,於是久而久之的,張香就特別討厭別人評價長相,所以即便是別人誇她好看,她也覺得刺耳!”林森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