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土匪再生是非!”
“上一次土匪不綁了一回,吃了劉團長的派兵之苦後,不是把香人兒放回來了,怎麼的又故伎重演!”
“上回是要人,這回是要槍!”呂慶林抖開一張軟軟的白紙,上面寫有通牒,限三天之內,將一百條莫辛…納甘式步槍送出,否則,永遠別想見到你最寵幸的小老婆!警告,再不許動用劉高飛的人,否則,槍也不要了,你的小老婆首身分家與你相見!
黃志棋倒吸一口涼氣:“我看,呂先生,您就算了,丟了那個香人兒吧,別害我們風荷塘鎮不能安寧啊!”
呂慶林氣不打一處來,瞪著黃志棋問:“黃鎮長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小妾在你管轄的地盤上不見了,還說我害得你們不能安寧?”
黃志棋慌忙打揖:“不不,呂先生理會錯了,我的意思是,您千萬不能把槍送給土匪們,他們要是有了此等先進武器,別說風荷塘鎮不能安寧,怕是城裡鄉里都不得安寧,萬萬不可出槍啊!”
“那就,”呂慶林跟劉團長打拱著揖,“就讓我的家丁在鎮上搜查如何?我相信,他們還沒有跑出去,大白天,他們一下子也不敢跑出去,必然躲在哪家或是哪個地方,我可以搜出那些綁匪來!”
劉高飛面有難色:“呂先生,你應該知道,你的家丁只能在你家裡抖威風,在你的風荷灣抖威風,在沒有我們軍隊的地方,你可以任意抖威風,若是在風荷塘鎮,有我劉高飛在,會擾亂我的防務,我手下的官兵,會與你開火,那就有大戲看了。不可不可!”
呂慶林竟然哭道:“這是左右極難之事啊,這是左右極難之事啊!可如何是好?”
劉高飛嘆道:“極難,極難,確實極難!不過是你的家事,你又有武裝,我看,你帶著你的家丁進山去剿匪吧,省得他們經常跟你過不去!”
呂慶林說,他那二百來個家丁,只能搬門框抖狠,在山裡,他們不是沒有進去過,進了山別說找人,找匪,就是把出山的路找到了就是天大的幸事了。他們哪有能耐進山剿匪喲!
劉高飛問:“當初你招募家丁,幹嗎不招些能爬山的人 ?'…87book'”
“會爬山的人哪個願意當家丁?只有那些好吃懶做、遊手好閒的人才願意幹這事兒。劉團長,再當一回救命恩人吧!”
黃志棋:“鄙人冒昧問您,呂先生,未必那香人兒就那麼好使嗎?硬是捨不得?”
“令人銷魂,令人銷魂!你沒看臉色越來越不好,全是她抽筋吸髓鬧的。我恨死她了,可是,這恨,越是恨,就越難捨!”
就在這時,門外吵嚷起來。一聽,就知道是呂慶林的三妻四妾大姨小太在門口鬧著要進來,要興師問罪,為什麼還不開賞荷儀式。
劉團長起身:“只有我去扒落她們幾句,吵什麼吵,就不知道呂慶林先生現在萬箭穿心嗎?豈有此理!”牽牽軍服,畢挺著身體向樓下走去。
不一會,下面的吵嚷聲消散了。劉團長再噔噔噔上樓來。
“嘿嘿,還是我比你狠,看看,我一句話沒說,只是在廳堂裡站了站,她們就一個個比耗子溜得快!”
呂慶林哭道:“我可怎麼辦?舍了嗎?萬萬不可,不捨嗎?槍也不能給!”
黃志棋:“槍是不能給,一旦給了槍,就會對風荷塘鎮帶來更多的災難!萬萬不可給槍,寧可給女人!”
“你放屁!我每年給你一百大洋(黃志棋連忙辯解說那是給鎮政府的,不是給我的),白給你了嗎?你就不曉得感恩戴德幫我在劉團長面前說說好話嗎?”
“叫我?說好話?說什麼好話?”
“懇請劉團長派兵對全鎮進行搜查,要麼同意我的家丁對全鎮進行搜查!”
黃志棋立即對劉高飛說:“劉團長,呂先生的這個要求並不高,請看在我黃某的面子上,能準否?”
劉高飛冷笑道:“黃鎮長,你先跟你的全鎮十幾萬人說好,他們不反感我了,我就派兵搜查!”
黃志棋皺眉拉臉,看著呂慶林,呂慶林也看著他,很顯然,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那我,只好,給槍了!”呂慶垂頭喪氣說。
“你真是沒有一點骨氣,一個小女子,你就不願意放棄?我聽說,那個未識得面目的土匪頭子,跟李微微曾經是相好,你也享用一年多了,就讓給他算了!”劉高飛嘲笑道。
黃志棋也說:“成人之美,成人之美,今後還有美人兒跟著您的。您就忍受著這次的痛吧!割讓?”
“給槍!”呂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