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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這樣?”李秀氣不過,站起來,大聲問道。
那幾個人本來是想破口大罵的,但是看到李秀是個眉目清秀的女子之後露出了猥瑣的神色,一邊流裡流氣的道歉一邊對李秀動手動腳的。
“哎呀,我們不知道這桌飯菜是你這麼個小美人的,你要是介意的話那哥哥就再點一桌,小美人你想吃什麼啊?哥哥給你點好不好?”
“你們放尊重點。”李秀狼狽的躲閃著,說。
“哎喲,害羞了啊,那哥哥溫柔點好不好,小美人你不要怕啊。”
李秀漲得小臉通紅,“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其中一個男的故意把臉湊過去,說:“我就過分了,怎麼樣,你打我啊,打我啊。”
這時,有一個人注意到一直在旁邊若無旁人的吃著飯的畲濼寒,他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去取下畲濼寒的面紗。“戴著面紗幹什麼啊,放心吧,哥哥們從來不介意外貌的。”
就在他快要碰到面紗的時候畲濼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頓時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驚恐的站在原地,渾身嚇得顫顫發抖。
另一個人發現他的反常,問:“你怎麼了?”
那個男的一邊顫抖一邊回答:“她……她……”
“她怎麼了?”那個人驚奇的問,同時也試圖去把畲濼寒的面紗拿下來。
只聽“砰!”的一聲,那三個流氓道士被踢出望月清,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個個都斷了幾根骨頭,在那裡痛苦的呻吟著。屋裡,畲濼寒身上由於剛才發動的強大的內力漸漸減弱,飛舞起來的面紗和長髮也落了下來,她還是很淡定的在那裡吃飯,手中的碗因為剛才強大的內力已經震出了裂紋。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道士氣沖沖的走進來,大聲呵問著:“誰?是誰打傷了我的徒兒?”之後他停在畲濼寒身邊,說到:“白衣還戴著面紗,打傷我徒兒的人就是你吧。”他在說話的同時暗暗在手上準備了蠱毒,正打算對畲濼寒施蠱。畲濼寒突然一個箭步躍了起來,繞到老道士的身邊,往他的手一剁,他手中的蠱毒就掉了下去,之後畲濼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老道士的身上迅速的點了十幾個穴道,之後一掌把他擊出門外。
可憐那個老道士剛才已經被畲濼寒廢了全身經脈,今後只能做一個普通人了。他的那幾個弟子看到師父受了重傷,深知惹了不該惹的人,於是抬著老道士狼狽的逃跑了。
畲濼寒坐到桌前,繼續吃她的飯。
幾個瞭解事情內幕的人感嘆道。
“想那道士這輩子都動不了武了,下手真狠啊。”
“此言差矣,像他這種試圖施蠱的下流人物,不殺了他已經是很仁慈了。”
“這位白衣姑娘不知是何人,武功竟如此了得。”
“是啊,想必那揹負盛名的妖女畲濼寒也不見得是她的對手啊。”
……
客棧的一角,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喝著他的酒,一言不發。這個男子俊美得很不一般,甚至美得,有些變態……
驚魂未定的李秀呆呆的坐在畲濼寒的身邊,聽著旁人的議論,微微的苦笑了一下。關於畲濼寒在外界的傳聞,她在闖進玄沒國之前也曾聽說過。
西邊有極寒之地名為玄沒,該國由祭司修煉逆天之術來護國,祭司有一美豔侍羽僮,專門吸食童子精血以為祭司護法,其武功出神入化,連蔌詭教的妖女也不是她的對手,且該妖女性情淫蕩,常以美色誘殺能人異士,並奪其武功,此妖女名曰畲濼寒……
(這真是,以訛傳訛都不知道是怎麼傳的……畲濼寒要是知道外界對她的評價是這樣,會不會突然暴走覆了天下……)
在離望月清不遠的地方,一個瘦小的身影拿著一把劍在那裡揮舞著,突然,她像是離弦的箭一樣直衝上天。
“奚縈,你看到沒有,我飛起來了!我飛起來了!”真藍歡呼雀躍的大喊,突然間沒控制好,真藍慘叫一聲直直向地面砸了下來!
“咚!”
一點也不意外的,真藍深深的鑲進了地面,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坑!
“疼,疼……”真藍慘叫著,把劍架到地面,身子爬上來了一半。她問,“奚縈,你說我為什麼控制不了風呢?”
奚縈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綻開一個純真的笑顏,心中想到“從來沒有人覺得控制風很簡單啊。”她回到到:“真藍你的天異那麼好,再多加練習總能練好的啦。”
“好吧。”真藍答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