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風,我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嗎?”
一句話,說的在座的人都忍俊不禁。
鍾黎英忙覷他一眼:“閉嘴吧你!”
吃過晚飯坐了一會兒就準備打道回府,深夜又開始下起了綿綿大雪。每讓二老出來送,嚴真牽著顧珈銘的手等著顧淮越把車開過來。雪花落在身上,不一會兒就化了。還是車裡暖和,嚴真上了車,緊緊的關上車門。
小朋友一上車就自發自動地蹭著她的腿睡過去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好把脫下的外套披他身上。看著這沒心沒肺的小傢伙,嚴真忍不住嘀咕一聲:“小壞蛋。”
然而一抬眸,視線恰與後視鏡裡顧淮越的視線相遇。
他從那裡面凝視著後座,嘴角有著還未抹去的笑意。嚴真慌忙低下頭去,不敢長久地與他的視線對視,就好像心裡有鬼一樣,還是活見鬼!
顧淮越勾了勾唇角,正要開車離開,就聽見前方傳來了喇叭聲,還有一道光線從對面刺過來。
那是一對車燈。
他按了按喇叭,對面那對車燈終於暗了下來。車上面的人向他走來,藉著車內微弱的光線,顧淮越和嚴真同時看清了來人——沈家那隻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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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坐了一會兒就準備打道回府,深夜又開始下起了綿綿大雪。沒讓二老出來送,嚴真牽著顧珈銘的手等著顧淮越把車開過來。雪花落在身上,不一會兒就化了。還是車裡暖和,嚴真上了車,緊緊的關上車門。
小朋友一上車就自發自動地蹭著她的腿睡過去了,嚴真只好把脫下的外套披他身上。看著這沒心沒肺的小傢伙,嚴真忍不住嘀咕一聲:“小壞蛋。”
然而一抬眸,視線恰與後視鏡裡顧淮越的視線相遇。
他從那裡面凝視著後座,嘴角有著還未抹去的笑意。嚴真慌忙低下頭去,不敢長久地與他的視線對視,就好像心裡有鬼一樣,還是活見鬼!
顧淮越收回視線,嘴角無意識地彎了彎。雪天,他的速度慢了下來,只是剛拐過一個彎,兩道光束毫無預兆地從那頭照了過來,隨之響起的還有喇叭聲。他猛然踩了剎車,車子剛停穩,一輛越野吉普就擦著獵豹車身而過,沒有絲毫的遲疑。
嚴真護住顧珈銘的腦袋,匆忙著向外瞥了一眼,看見了吉普車上駕駛座上的人,沈孟川——沈家那隻猴子!
透過後視鏡看著迅速消失的吉普車,顧淮越的表情倒是很平靜,停頓了片刻,又踩了油門迅速離開。
回到家裡,顧淮越把小朋友抱到了床上,裹緊被子確認他睡著之後才關上燈向客廳走去。
嚴真正坐在沙發旁發呆,手裡握著一杯已經不冒熱氣的水。顧淮越走過去,替她又重新倒了一杯:“不休息嗎?”
嚴真下意識地握緊水杯:“我只是剛剛想到一件事。” 她直視著他,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去草原的時候,我們誤入了D師的駐地,還是沈孟川打電話讓姜松年來接的。”
他愣了下,笑說:“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嚴真笑了笑:“他好像不知道我們兩個的事。” 至今嚴真還記得他那表情,斜睥她一眼,說:“怎麼這副樣子?別是騙人的吧?”,想起來嚴真都覺得胸悶。
顧淮越喝水的動作頓了頓,他側目,看著嚴真,只是她低著頭,讓他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某些方面做得不足,而這些不足或許會讓她感覺到委屈。
實際上這不能怪沈孟川,他們兩人是同一個軍校的同一屆學生,更巧的是專業一樣,都是偵察指揮系,到最後乾脆連輔修的專業都一樣,通訊工程。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兩人難免有針尖對麥芒的意味。
這種暗地裡的較勁一直持續到軍校畢業,顧淮越去了西藏軍區當兵,沈孟川直接調到了B軍區A師偵察營,直到六年前他調回來,調回a師。
本質上兩人不太一樣,他經歷過太多沈孟川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所以他看上去要比沈孟川更加沉穩,理性。席司令評價他說他適合帶兵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在任何情況都可以保持理智。只是有一點他不及沈孟川,那就是熱情。他的性子,寡淡的過分了。
回過神,他看著嚴真:“沈孟川只知道我已婚,其他的他什麼也不知道。他是我軍校的同學,不過軍校畢業之後就沒再聯絡。”還是六年前他調回a師之後見得畢業之後的第一面,不過那也算是兩人針鋒相對的開始吧。
“那他,知道你前妻去世了嗎?”
嚴真試探的問,顧淮越則是沒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