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褲子的紐扣解開,乖。”他不幹,路穌年語氣好聽,近乎懇切,“聽話,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穌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驚聲尖叫,褲子紐扣根本就是解開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穌年抓住他往下帶,剛摸到路穌年那裡時,他是真的被那灼熱感嚇去了。現在,他死活不肯,“放過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陽冬晚所謂強大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概念,路錦豐,記住你男人的尺寸,還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穌年拽緊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
路穌年笑,胸膛處一起一伏,“喜歡嗎?”
“你喜歡就好。”他回答。
路穌年不急,嘴唇靠近他側臉,移至嘴角,“你叫我什麼?”
他還沒忘記他手心的溫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麼,硬得他都險些認為是塊鐵,手不敢稍有動作,盯著路穌年睫毛看,回答:“哥。”
“換個稱呼,叫聲老公。”路穌年擎著笑意,和他說道。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一向正經地路穌年說出這話,他不是無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這樣叫我,我不習慣,再說了也不成體統,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路穌年表情僵了兩秒,他很失望,以前一直覺得路錦豐是裝傻,現在明白過來了,其實他是真不聰明。“你沒弄清楚自己的立場?”
“我弄清楚了,路穌年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不能拿路穌年和別人相提並論,你說過的,但是你對我的稱呼我有些不太適應。”路錦豐的解釋力不從心,他現在手腳並用一也無濟於事,頭腦混亂地他連思考問題偶讀真的成了嚴重的問題。
不再糾結與這樣的話題,他笑,親吻路錦豐緋紅的面頰,手往下劃去。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64。疾風驟雨
現世的暴風雨瘋狂而肆虐,卻讓人害怕不起來,疾風驟雨才會讓人害怕,但是往往來得快去的也快。
路穌年給他洗過澡了,他的意識在路穌年給締造的天堂和地獄間裡幾乎喪失,等醒來的時候,天已接近黃昏,他渾身還是汗,黏糊難受,臉上脖頸異常黏膩,他看著鏡子裡的人,鎖骨至下,斑駁印記,或稀疏或密集,或重或輕。
人說女人的第一次總能教人生不如死,或是撕心裂肺,他不是女人,他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名為路穌年的男孩,路穌年進去的那一刻,疼痛比紋身要痛得痛,兩腿像是要被撕扯開,他死抓住路穌年手臂,緊閉的嘴唇被路穌年撬開。
眼淚終於波濤洶湧,鏡子裡的人,變了。
衝了涼水澡,他凍得直打哆嗦,身子很僵硬,兩腿軟綿綿的,一不做二不休披了件睡袍就蹦躂到床上,路穌年還沒有醒,他掀開被子鑽進被窩,冰冷的身子貼合在路穌年身上,路穌年醒來,皺著眉頭,“老實交代你做了什麼?”
“我洗了冷水澡。”他手伸到路穌年路穌年肚臍眼。
路穌年一把握住他安分的手,厲色道:“是我還沒有滿足你麼,做了你三次還有能力頗具活力的往浴室跑衝冷水澡,路錦豐,要是覺得不夠,精力沒處花,我還是很樂意做到你下不了床的,你要相信我具備這樣的實力。”
他摟住路穌年,整個人鑽進路穌年懷裡,“我只是有點難過,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結束了我的正常生活,結束了我本應該走的路。”
費盡周折逃離,然後成全,還是走到這一步,他真的對自己失望了。
“什麼叫正常生活,本應該走的路是什麼路?”路穌年鼻尖湊到他脖頸嗅著淡淡的清香,“別想了,好好睡一覺。”
“我睡不著。”他抬頭,看向路穌年說道。
如果他們各過個的路就是正常的生活,如果他們各自規劃自己的人生,按著原有的意願去描繪生活,就是他們該走的路,而此刻,生活斷裂打破了了,他們的路都走錯了。
他解開睡袍,趴在路穌年身上,語氣清和,“你是不是很困,不要睡覺,跟我說說話,好嗎?”
“你想聽什麼?”路穌年把他睡袍拉上,坐在床頭將他抱坐在自己懷裡,拿起放一旁的絨毛毯子蓋在他身上。
路錦豐把毯子蓋過兩人頭頂,感受到的是兩人一前一後的呼吸聲,他掀開毯子淺笑,“你跟我講願意講的事情,我跟你講我喜歡講的事情,或者你要聽的事情。”
“但凡我知道的你想要聽的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