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了點頭。
“這是必須的。”靳安碩掰著指頭給她看,“我認識他們比你早,這就叫陣營統一,小乖乖你還是認命地從了我吧。”
“不要臉。”對於靳安碩的厚臉皮,喬瑾來來去去只會這幾句。
“嗯,我還就不要了,有你就夠了。”臉皮什麼的,節|操什麼的,統統見浮雲去,他是有妻萬事足。
喬瑾突然覺得,她挑釁靳安碩就是個錯,兩人對上這麼多次,哪回她能鬥得過他呢?她居然還不回頭地撞向南牆,給了他一次次挑|逗自己的機會。
“怎麼不說話了?”見她彷彿認清現實似的蔫了,靳安碩半眯著眼,一手捏著下巴,特自戀地擺了個酷酷的姿勢,“是不是發現你老公我的人格魅力了?”
喬瑾故意打擊他,搖了搖頭說:“不,我發現我臉皮沒你厚。”
靳安碩故作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一把她滑溜溜的小臉,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所以呢?”他不恥下問,“你很羨慕?”
喬瑾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她說不過他,投降了行嗎?
“吃飯。”見他還有話說,喬瑾趕緊補充了一句:“食不言,寢不語。”
看她低頭扒拉著米飯蠢萌的樣子,靳安碩揚了揚嘴角,小樣,跟他鬥,還太嫩了點。
給她夾了一塊排骨,靳安碩再次摸了摸自個兒的臉,他突然覺得臭不要臉什麼的,在對著他家小寶貝的時候特別有愛。
***
柴旭知道自己這時候就算給靳安碩打電話,他也不見得會接電話,所以才找上夜白,讓他做說客。
其實,他早該料到的,柴安安穿著婚紗跑去婚禮現場鬧,這種事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更何況,那個人是靳安碩。
所以,夜白說幫不了他的時候,他心裡除了失望外,還有一些如釋重負。
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努力過了,二叔那邊問起來,他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但柴易峰心裡可就不那麼好受,一想到他不僅沒把柴安安照顧好,現在還要讓她在那種地方受苦,他的愧疚氾濫成海。
因此,柴易峰抱著僥倖的心情,親自上門拜訪了靳鶴濤和岑曼惠。
柴易峰到靳家的時候,正好白靜也在靳家。
一見到柴易峰,白靜就找理由要走,但被岑曼惠拉住了。
岑曼惠現在很不待見柴易峰,一方面是因為柴安安的事,一方面是因為柴易峰要把小三扶正的做法。
雖說靳鶴秋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柴易峰領著小三回家要跟正室離婚,還是讓人不能接受。
所以,岑曼惠扔下靳鶴濤一個人,帶著白靜上樓了。
對柴易峰而言,能單獨和靳鶴濤坐下來談談,是最好不過的。
“有些年沒見了吧?”靳鶴濤讓傭人泡了茶,婚宴那天各種忙,他都沒時間跟柴易峰敘舊。
“嗯,不過這次回來,我不走了。”抿了口茶,柴易峰淡淡一笑。
分公司那邊的情況早就穩定下來,柴易峰留在那邊純粹是為了避開靳鶴秋,現在他鐵了心要離婚,所以就不在乎了。
“回來好,到底陵城是你的家。”想到柴易峰帶回來的那個女人,靳鶴濤一時間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好。
“鶴濤,說句心裡話,你——”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柴易峰硬著頭皮問:“你怪我嗎?”
靳鶴濤愣了一下,這副被拋棄般的怨婦口吻是怎麼一回事?
“我和你姐離婚的事情,你怨我嗎?”柴易峰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說著:“有頭髮誰願意做禿子,這些年我在外面不回來,也是被你姐逼的。”
“鶴濤,我跟你算是老朋友了,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埋怨我。”深吸一口氣,柴易峰看了靳鶴濤一眼。
“你們離不離婚,說白了,這事真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靳鶴濤搖搖頭,很誠懇的表示,“日子是你們兩人過的,過好過壞都是你們的事。”
“況且,你也知道我和我大姐的關係,已經不像從前了。”靳鶴濤再三表示,“所以,你們離婚的事,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
“你還是我的朋友。”看著柴易峰一副十分珍重兩人友情的表情,靳鶴濤覺得自己要是不這麼說,下一瞬柴易峰就會哭給他看。
柴易峰眼眶一紅,心中感動不已,“這輩子有你這個朋友,真是值了。”
靳鶴濤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