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我媽幫你張羅張羅?”
“可別。”衛子梨連忙擺手,驕傲地甩甩頭髮,“我可是立志要做單身貴族的人。”
喬瑾笑笑,忽的想起什麼,不由小臉一垮,“給你帶的禮物忘拿了,還有不少土特產呢。”
“沒事,下午休班,姐們載你回家拿。”衛子梨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朝喬瑾擠眉弄眼。
喬瑾被她逗笑,兩人一路歡笑著進了醫院大樓。
***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上都有點障礙。
項也晨看了眼後視鏡中的靳安碩,他終於相信這句話了。
平時靳安碩臉上就跟凍了冰塊似的,今天一大早他就笑意盈盈的,比先前談戀愛的時候還要春風暖人。
別說項也晨不習慣,J國際所有見過靳安碩這副表情的人都很難適應。
最讓項也晨覺得莫名其妙的是,中午吃過午飯,靳安碩居然提出要去青廣見見靳鶴秋和柴安安。
青廣精神病院大門口,項也晨從車窗探頭看了一眼,那兩人多高的大門,看上去就陰森森的。
“真要進去?”項也晨躊躇。
“你可以留在這。”靳安碩推開車門。
項也晨想了想,他對那個老姑婆和柴安安實在沒有好感,“那我還是留在車裡吧。”
靳安碩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好。”
項也晨被他看得發毛,瞬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都豎了起來。
等項也晨想開口跟上去的時候,靳安碩已經進了大門一側的小門。
“哇——哇——”不知道落在哪棵樹上的烏鴉叫了起來,伴隨著翅膀的聲音,一根黑色羽毛飄落在車前窗上。
項也晨雙手抱肩,心底升起一抹冷意。
來青廣之前,靳安碩已經跟熟識的醫生打過招呼。
所以,他一進小門,就有人為他帶路。
柴安安住在三樓走廊的盡頭,因為發生了被欺負事件,她現在一個人住一間房。
病房裡,瘦的不成人形的柴安安平躺在床上,睜開的雙眼中,只剩下了絕望。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甚至都沒有轉頭看一眼,依舊那副直挺挺的模樣。
只是靳安碩注意到,開門那一瞬,柴安安雙手下意識抓緊了床單,隨著他進門,她攥床單的那隻手指關節泛白。
靳安碩冷冷地看著,聲音十分平靜,“還記得我是誰嗎?”
他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幾乎是他開口的同一時間,柴安安飛快地扭過頭,空洞的兩眼直勾勾盯著靳安碩,像是要看清他的樣子似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
“阿……阿碩。”她有些吃力的開口,嗓子卻跟破鑼一樣難聽。
靳安碩淡淡地點了點頭,“是我。”
柴安安動了動唇,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題外話………小乙:靳少,讀者反應你平時就很威猛了,不需要靠花谷的花,這事你怎麼看?
靳少(挑眉):媳婦說要新鮮感,必須滿足!?
喬喬:呸!
100。100我就是要毀了你
那天之後,柴安安的精神時好時壞。
有時候,她很安靜,就像剛才靳安碩見到的那樣,空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個上午或者下午,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有時候,她很狂躁,會大喊大叫,慌亂地跑來跑去,最後躲在房間一角,依舊尖叫著,往往這個時候護士會給她打一針鎮定劑。
事情發生之後,柴易峰曾來看過柴安安,可當時她精神狀態糟糕透了,根本就不認人,還狠狠咬了柴易峰一口,險些把他手上的肉咬下來。
可今天,她不僅認出靳安碩,還對著他無聲地流淚。
直到淚水打溼了她的枕頭,她才沙啞著嗓子說:“阿碩,救我。鯽”
靳安碩搖了搖頭,冷漠地倚著房門,並不靠近她。
“為什麼?”柴安安不解,隨後臉上浮現出複雜的情緒。
她記得,那一天她幾乎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救她。
她還記得,那些人很兇,扯破她衣服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讓人噁心的笑容。
“啊——”一想到那麼多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柴安安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她雙手抱頭高聲尖叫。
靳安碩不耐煩地皺眉,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就聽背後傳來撲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