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閉上嘴別喝,沒人逼你。”白靜冷哼,沒好氣地說。
“我……”徐春婭委屈地看了眼喬義海,見他沒有責怪白靜的意思,轉而看向白鑫,“你看大姐,我也沒說什麼呀,她——”
“你沒說什麼,但我說了事實。”白靜被徐春婭氣笑了,四十歲的女人還當眾嬌滴滴撒嬌,簡直就是老黃瓜刷綠漆。
聽白靜這麼說,徐春婭臉都白了,就連白鑫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喬義海嘴角抽了抽,想笑又忍著,硬生生把自己憋的音調都變了,“說了你多少次了,別總說實話,總有人傷不起。”
白靜這回是真笑了,被喬義海逗笑的,忙不迭地點頭,虛心地說:“我一定改。”
喬義海和白靜一唱一和,白鑫的臉色就跟調色盤一樣變了又變,想想自己的目的,不由拉下臉,甩開了徐春婭的手,“出門前怎麼跟你說的?我是帶你來看大姐的,不是讓你來耍大小姐脾氣的。”
“姐,姐夫,她從小就被慣壞了,你們別介意啊!”呵斥完徐春婭,白鑫立馬賠笑給喬義海和白靜道歉。
徐春婭不樂意了,扁著嘴想說什麼,卻被白鑫狠狠瞪了一眼,這才不甘心地閉上嘴。
“呵呵。”喬義海和白靜對視一眼,兩人淡淡一笑。
白鑫不禁皺眉,心裡早就罵開了,但面上仍然一副和善的模樣,“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姐夫和大姐休息了,等改天有時間我們一家人好好聚聚。”
所謂的一家人,自然也包括了喬義海和喬瑾。在白鑫眼中,喬義海娶了白靜,就是入贅了白家,現在他們肯承認喬義海和喬瑾的身份,他們自然也被歸納到白家人之中。
白靜冷著臉沒吭聲,喬義海只是笑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送走了白鑫和徐春婭,門一關,白靜忍不住數落起來,“什麼人啊!以前看見你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現在倒是會一口一個‘姐夫’的喊著了。”
喬義海倒不是很介意,“他怎麼說都是你弟弟。”
“打住,你忘了當年他們是怎麼對我,怎麼對你的了嗎?”想想當年的種種,白靜只覺得心裡塞塞的。
不怪白靜小心眼,而是當年白家那些人太過分,為了讓白靜不嫁給喬義海,甚至還逼她嫁給別人。後來見白靜堅持己見,白老爺子把她趕出家門的時候,在白家很多人面前跟她斷絕了父女關係。
不僅如此,白老爺子更是趕盡殺絕,之後幾次用手段害喬義海找不到工作,直到喬義海自己做生意,白家人都不忘暗中給他使過幾次小絆子。
“別生氣了,都過去了。”抱住白靜,喬義海輕輕拍著她的背。
白靜鼻子發酸,“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
喬義海抱緊了她,白靜蹭了蹭,眼淚刷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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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喬家出來,白鑫一肚子氣地上了車。
“什麼人啊!不就是女兒傍上了靳家嗎?瞧她那得意樣!”徐春婭氣得不輕。
“閉嘴!”白鑫一巴掌打了過去,這還是他頭一次發這麼大火。
徐春婭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白鑫,“你……你居然打我?”
“過來前我怎麼跟你說的?”白鑫雙眼通紅,表情猙獰,“我早說過她性格跋扈,讓你忍著點小心說話,你呢?”
“我……”徐春婭也知道自己破壞了白鑫的計劃,臉上浮現出心虛的表情,但心裡卻恨極了白靜鯽。
“真後悔帶你過來!就你這張破嘴……”白鑫捏緊拳頭,深呼吸,才控制住沒再給她一巴掌。
“那怎麼辦?”徐春婭抿了抿嘴,“人都沒見到,還不是他們兩口子不願意幫忙嘛!”
“算了。”白鑫頭疼地閉上眼,“他們不是也沒說不幫忙嗎?今天就當是先過來露臉了,下個月靳安碩和喬瑾就結婚了,我就不信到時候白靜好意思不叫我們!”
“萬一她真不叫呢?”徐春婭小聲地問。
雖然徐春婭嫁進白家的時候,白靜已經被趕出了白家,但這些年白老爺子對白靜的態度,她還是很清楚的。那麼多年不聯絡,擺明了就是真不想認這個女兒,再看今天白靜的態度,顯然也不待見他們。
白鑫目光兇狠地斜睨了她一眼,“那你就讓你女兒也去找一個靳家的男人!”
說完後,白鑫不再搭理徐春婭,別過頭看著窗外的街景,眉頭緊皺。
當年,他用了多少心思,才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