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眼角抽搐了一下,她想起了那個超大號的保險櫃,以及那張帶血的床單,恐怕這種事也只有靳安碩能想得出來了。
就連項也昕也一手掩在嘴上,肩膀一聳一聳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臭不要臉的。”
喬瑾的嘴角也抽了起來,大學時候他也不是這樣的,誰知道怎麼再見面後他變得沒臉沒皮。
事實上,靳安碩變得臭不要臉這件事上,項也昕絕對能算得上半個真兇。
要不是項也昕在網上教靳安碩追女要豁出去臉皮,靳安碩也不會在嚐到甜頭之後,越來越變得沒臉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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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鶴濤和靳安碩剛回到前面招待客人,靳鶴濤的心腹就跑來告訴他,靳鶴秋來了,這會正在外面要進來找他。
靳鶴濤跟靳安碩交代了一聲後,急急忙忙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靳鶴秋不依不饒的聲音。
“我是新郎的姑媽,我為什麼不能進去?我可是靳鶴濤的大姐,你們讓我進去!”
為了以防萬一,今天凡是能進場的賓客,一律手持婚禮邀請卡,否則不予入內。就連媒體的人,也是如此。
靳鶴秋不在邀請名單上,自然沒有邀請卡,事實上她也是剛知道,不然她早就鬧到靳鶴濤面前了。
“放開她。”眼見著門口的保安要動手,靳鶴濤揮揮手示意他們回去。
靳鶴秋一見到靳鶴濤,立馬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攥著靳鶴濤的胳膊,“鶴濤,你快跟他們說,我是你大姐,這裡誰也沒有我有資格進去參加靳安碩的婚禮,你快讓他們放我進去!”
身為靳家人,連侄子的婚禮都參加不了,那將會是莫大的恥辱。
靳鶴濤冷冷地撇開靳鶴秋的胳膊,“你不該來。”
“你什麼意思?”看著空蕩蕩的雙手,靳鶴秋抬頭望著靳鶴濤,“什麼叫我不該來?你也嫌棄我沒用了?”
靳鶴濤搖了搖頭,“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大姐,那個小時候一直照顧我的善良的大姐。”
“這就行了,那你還說什麼我不該來!”靳鶴秋不自覺地拔高音調。
好在這時候來的賓客並不多,門口的人都是自己人,有些話靳鶴濤也不需要藏著掖著。
“你不該來自找沒趣。”靳鶴濤直白地說。
靳鶴秋愣住,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眼前的靳鶴濤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
“我早就跟你說過,曼惠就是我的命,誰動她,我就不放過誰。”靳鶴濤目光冰冷地看著靳鶴秋。
這些話,是當年靳鶴秋要靳鶴濤離婚再娶的時候,他說過的。那時候,他還說,他這輩子只會娶岑曼惠一個妻子,也只愛她一個人。
“我……”靳鶴秋張了張嘴,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濤弟,你聽我解釋,那天我是無心的,我也是太生氣了,所以一揚手,誰知道就……”
靳鶴濤搖了搖頭,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並不關心。他真正在意的是岑曼惠受了委屈,也因此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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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曼惠受傷是事實。”直到今天,岑曼惠行動仍然不便,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她依舊只能靠輪椅代步。
“難道就因為一個女人,你就要狠心對待照顧你長大的親姐姐嗎?”靳鶴秋不甘心,但心裡更多的是害怕。
如果連靳鶴濤都不幫忙她,她該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跟柴易峰離婚嗎?
她已經五十多歲了,沒有了柴易峰,就連兒子也不管她了,她下半輩子該怎麼辦呢峻?
就算柴易峰給了她足夠的錢,她一個人該怎麼生活呢?她已經過慣了奢侈又有人照顧的生活,怎麼適應一個人孤零零的日子呢?
一想到以後自己孤苦無依的生活,靳鶴秋心裡就害怕。
“她不僅僅是一個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是要跟我過完這一輩子的女人,還是我兒子兒媳的母親,是我未來孫子的奶奶。”靳鶴濤語氣堅定,在他心裡,誰也超不過岑曼惠的地位。
“我是你大姐啊!”靳鶴秋眼圈發紅,經歷過靳鶴年和靳鶴楊的惡語相向後,她漸漸不明白到底什麼是親情,難道利益、女人在她的兄弟眼中真比親情重要嗎鯽?
“正因為你是我大姐,所以我才一再容忍你做過的事情。”靳鶴濤深吸一口氣,拳頭攥得緊緊的,像是在極力壓制怒意,“光是曼惠受傷這件事,如果換了別人,現在絕對不會完好的站在我面前的。”
靳鶴濤對靳鶴秋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