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心臟撲通撲通越跳越快,尤其是剛才被他親到的那瞬間,她差點以為自己心律不齊會暈過去。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能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至於告白的事情,等他出院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衛子梨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
靳安晴是在一連串痛楚中醒過來的。
她睜開眼之後,才意識
到自己手腳再次被綁住,整個人被架在十字狀的木頭架子上。
“總算是醒了,皮還真厚。”阿烈轉動著手裡的短鞭,仔細數數,他在她身上至少抽了七下,她才醒過來。
靳安晴眨了眨眼,她面前站著一個戴鬼面具的男人,她記得就是戴這個面具的人扯著她的頭髮,把她拽下了車。
“是你下手輕了。”喜子靠牆站著,冷颼颼地說。
靳安晴眼神晃動了一下,她認出這個聲音,就是那個說給她一個小時逃生的男人。
一個小時逃生……靳安晴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她還記得自己溺水時候的情形,後來的事情她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痛,渾身都痛。
“你們……咳咳……”靳安晴才說了兩個字,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阿烈也不給她緩和的機會,揮著手裡的短鞭,用了七分力道在她胳膊上抽了一下。
靳安晴慘叫一聲,臉色瞬間白的不能再白,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
“果然是下手輕了。”阿烈盯著手上的短鞭,緩緩抬頭,對著靳安晴咧嘴一笑。
儘管靳安晴看不到阿烈面具下的笑容,但他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令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我爸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靳安晴咬著牙警告。
阿烈沒說話,而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抽著她的胳膊。
要不是因為靳安碩說打完了給她塗藥膏,阿烈會選擇人身上肉嫩的地方抽。
但一想到事後他要負責給她上藥,阿烈為了自己的眼睛考慮,所以才不得已的只抽她的胳膊。
連著十幾鞭下來,靳安晴已經疼得發不出聲音了。
“夠了。”喜子突然出聲阻止了阿烈。
靳安晴睫毛輕顫,心底鬆了口氣,但下一秒她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鹽水準備好了?”阿烈玩著鞭梢,語氣裡飽含著期待。
喜子沒開口,因為有人推開了門進來,手裡還拎著兩個水桶。
“這個,先給她潑上。”阿烈指了指其中一個桶。
“嘩啦啦——”靳安晴被從頭淋到腳,額頭上和胳膊上的傷口鑽心得痛。
隨後阿烈把短鞭泡在另外一個桶裡,等了兩三分鐘後,繼續用短鞭抽打她的胳膊。
靳安晴原以為痛得極致是麻木,卻沒想到痛上可以加痛,而且還又痛又癢。
“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痛苦,靳安晴嗓子沙啞地說。
“不行,你得活著。”阿烈搖搖頭,堅定地看著靳安晴,陰冷的聲音從鬼面具下傳出,“只有活著,你才能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們到底是誰!是誰讓你們來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怎麼可能得罪過你們呢?”靳安晴大叫起來,但嗓音明顯比之前弱很多。
“白痴。”在暗處的喜子冷嗤了一聲。
面具下阿烈的眼中閃過一抹嘲諷,“看你不順眼,想教訓你,還需要特別理由嗎?”
靳安晴啞然,別說她不相信,就算這真的是他們這麼對她的理由,她又能怎麼樣?
只是,靳安晴不解的是,她感覺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找她呢?
“放心吧,沒人會來找你。”阿烈揮舞著短鞭,冷酷地說:“你被放棄了。”
靳安晴微微出神,下一秒就被打醒,眼底所有的期望都變成了絕望。
喜子察覺到靳安晴的變化,摸了摸下巴,嘴角一點點上挑。
***
靳安碩手裡的藥膏十分好用,擦了兩天,喬瑾下巴上的血痕已經結痂,並且開始脫落。
“別撓。”靳安碩一不留神,喬瑾的小手就在下巴處徘徊。
喬瑾訕訕地放下手,撅著嘴抱怨,“真的很癢嘛!”
“乖,忍忍。”怕她再撓,靳安碩快步走過去,將她抱進回來,大手指磨蹭著她的下巴,“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喬瑾舒服地眯著眼,那神情彷彿是一隻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