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一開,其中一個戴面具的人就扯著靳安晴的頭髮,把她拽下了車。
“啊——你們這是幹什麼!”靳安晴大叫起來,可這條路太過偏僻,平時根本沒有行人,就算她叫救命也不會有人出現。
“你們到底是誰?是誰讓你們來的!”因為受傷,靳安晴的攻擊力全無,只能任由對方扯著自己的頭髮,拽的頭皮生疼。
戴面具的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把靳安晴扯下車之後,按著她的腦袋就往她車上撞。
砰地一聲,靳安晴只覺得頭暈眼花,額頭上湧出溫熱的液體。
大概是見她還沒暈,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按著靳安晴的腦袋又是一撞。
靳安晴這下是真的暈了,她軟軟無力地垂下頭,眼皮合上之前,眼前最後的景象是那兩個令人渾身發麻的鬼面具。
她一暈,戴面具的男人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直接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到他們的車上。
然後兩人飛快地上車,駕著車離去。
148。148隊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靳安晴不見了!
靳鶴年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先是愣了兩三分鐘,隨後整個人都變得暴戾起來。
“好端端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靳鶴年拍著桌子,怒斥靳安峰。
靳安峰微微皺眉,他問他,他怎麼知道!他又不是靳安晴的保姆,也不能天天看著她。
但這話靳安峰可不敢跟靳鶴年說,本來靳鶴年就有把公司交給靳安晴的想法,要是他這麼說了,他沒準會以為靳安晴這事是他做的鰥。
“交警在一條小路發現了安晴的車,車有撞損的痕跡,車身還發現了安晴的血。”靳安峰把交警的話複述了一遍。
“血?”靳鶴年臉色微變,聲音都跟著發顫了,“怎麼會有血呢?砦”
靳安峰微微皺眉,“可能是安晴跟對方爭執的時候留下的。”
“什麼!”靳鶴年臉色更加難看了。
因為靳安晴是他的老來女,他從小就寵著她,從來沒讓她受過委屈,更別說讓她磕著碰著。
靳鶴年疼女兒的原則,那就是隻有我們欺負別人。
所以,一聽靳安晴受傷了,靳鶴年的心就跟貓抓似的,又疼又難受。
“她怎麼就受傷了呢?也不知道傷成什麼樣了。”靳鶴年喃喃自語,流露出擔憂的神情。
靳安峰站在一邊,看著靳鶴年這副樣子,不由撇了撇嘴,眼底浮現出一抹不屑。
他敢說今天出事的人要是他,靳鶴年一定不會這麼失魂落魄。
“她最後去了什麼地方?”靳鶴年問。
早上靳安晴出去的時候,沒告訴任何人她去哪了。
靳安峰挑了挑眉,“我已經讓人在查了,還沒有訊息。”
“沒有訊息?”靳鶴年語調一揚,眉毛也跟著一挑,冷漠地看著他,“你是怎麼辦事的?自己妹妹不見了,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靳安峰愕然,他一直都知道靳鶴年偏愛靳安晴,但他怎麼都沒想到靳鶴年會連這種事也怪他。
他已經在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調查了,靳安峰自認為自己已經盡力了,可靳鶴年還是像以前一樣什麼都不問就怪他!
“她是我妹不是我女兒,都好三十歲的人了,她完全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靳安峰一股腦爆發出來,“誰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去了哪!”
“你……”靳鶴年愣了一下,隨即怒意洶湧而來,“你說得什麼混帳話!”
“呵呵……”靳安峰冷笑,嘲諷的看著靳鶴年,“你還是她爸呢,你不是也不知道嗎?”
靳鶴年的臉色變了又變,“你、你……”
他氣得不知道說什麼,靳安峰涼薄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靳安晴的事,他還不管了!
靳安峰一走,靳鶴年的臉色比鍋底還黑,想了下,他打電話給認識的人,拜託對方幫忙找靳安晴的下落。
半個小時後,靳鶴年才得到訊息,靳安晴在失蹤之前曾去過中醫院,根據記錄她肩膀脫臼,接好骨頭就走了。
之後誰也不知道靳安晴去哪了,但從靳安晴的行車路線上不難猜出,她是打算回家的。
那這之前呢?靳安晴為什麼會胳膊脫臼呢?
靳鶴年心裡擔心不已,就怕靳安晴會出意外,想來想去他給靳安峰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靳鶴年就吩咐靳安峰,“你問問交警那邊,有沒有安晴的行車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