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從靳鶴濤在手足情方面心寒之後,靳安碩因為不用顧及靳鶴濤的心情,很多方面都不再退讓,這一點從靳鶴秋和靳鶴楊身上就能看出來。
“你還是我的寶貝呢!”喬瑾脫口而出,看到靳安碩臉上明晃晃的笑意,她只覺得胸口憋悶的更不舒服了。
靳安碩笑得更加燦爛了,那笑容就像是冬日裡的暖陽,彷彿能融化一切,驅散所有的冰寒。
喬瑾心中微微一動,但一想到靳安晴剛才猖狂的樣子,她輕哼了一聲,別過頭不看靳安碩。
《
p》“不氣。”
他的聲音近在耳邊,喬瑾一回頭,就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異樣感覺,眸光一瞥,就見他的唇貼在自己臉上。
掃了一眼四周或驚詫或羨慕的視線,喬瑾騰地一下臉紅了起來。
這傢伙,越來越變本加厲的愛秀恩愛了。
***
靳安晴跟丟了項也晨,因為靳鶴年不斷打電話給她,讓她分了心,就一眼沒看項也晨,他就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爸,什麼事啊?”因為跟丟了項也晨,靳安晴的心情並不怎麼好。
“聽說你去了J國際,又去找項也晨了?”知女莫若父,靳鶴年知道靳安晴對項也晨的感情,但同時他不希望這兩人在一起。
“嗯,我剛回來,很想他。”靳安晴自己都沒注意到,在提起項也晨的時候,她的神態和說話語氣,都不由自主變得輕柔。
“那小子有什麼好的。”靳鶴年冷哼一聲,話裡透著對項也晨的濃濃不滿,“他見了你就躲,你到底看上他哪了?”
“見了我就躲。”靳安晴笑笑。
“嗯?”靳鶴年沒聽明白。
“我就喜歡他見了我就躲。”靳安晴像個貪玩的孩子,“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靳鶴年嘴角抽了兩下,他其實很想問問靳安晴,她是真的喜歡項也晨嗎?確定不是把他當玩具了嗎?
“算了算了,你喜歡我就由著你。”靳鶴年答不上來靳安晴的反問,只能像以前一樣縱容著她。
“嗯,謝謝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靳安晴嘴很甜,隔著電話她吧嗒一口。
靳鶴年被她小女兒的舉動逗笑了,“你啊,真是拿你沒轍。”
靳安晴咯咯地笑著。
“我給你小叔打過電話了,你可以住在他那邊一段時間。”靳鶴年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我聽說項也晨就住在你小叔那。”
“真的?”靳安晴眼中一亮,“爸,你真是太好了,啊,我給你的禮物今天傍晚才能到,是你最喜歡的古董花瓶,我從尼泊爾的商人手裡淘來的。”
清雅的書房裡,靳鶴年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儘管他還沒見到靳安晴說的那個花瓶,但他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靳鶴年的確很疼愛靳安晴,不僅僅因為她是他的老來女,也因為靳安晴特別會討他喜歡。
這些年,不管靳安晴在哪,她總會送他些他喜歡的東西,大到古玩小到一口茶,靳安晴充分表明了自己對靳鶴年的在意。
光是這份時刻想著念著他的心,就讓靳鶴年心裡的那桿秤偏向了靳安晴。
要不是靳安晴是個女孩,靳鶴年手裡有一半的生意是見不得光的,他一定會把生意全都交給靳安晴。
想到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靳鶴年突然眉頭一皺。
從靳老爺子過世之後,靳鶴年就一直在部署,為了能早一天看到靳鶴濤的不幸,他甚至不介意跟布萊克的人合作,但只可惜靳鶴秋和靳鶴楊都太沒用了,竟然一點都傷不到靳鶴濤和靳安碩。
正如靳鶴年偏心靳安晴一樣,靳老爺子對靳鶴濤的偏袒,讓靳鶴年嫉妒得發狂。
明明他才是長子,沒有弟弟妹妹之前,靳老爺子的注意力也都在他身上,可自從有了弟妹,尤其是有了靳鶴濤之後,他再也沒有得到靳老爺子的注意。
他不甘心就這麼被靳鶴濤比下去,更何況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比靳鶴濤差。
論經商頭腦,他和靳鶴濤不分上下。論處事手段,他比靳鶴濤要更果決。
可靳老爺子偏心,非要說他本質不如靳鶴濤純善。
別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不就因為當年他曾煽動J國際的元老針對靳鶴濤那件事,老爺子聽信了靳鶴濤的話,才什麼都沒分給他嗎?
也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情,靳老爺子事後隨口找了個理由打發了靳鶴楊,臨死前竟然什麼都沒給靳鶴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