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說了啊?我告訴你啊,這是對我的不尊重,你懂嗎?”
聽到這裡,陸司音和福叔都笑了。福叔接過雙兒的行李對陸司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陸司音和雙兒就這麼進去了。
後面的關悅看到這裡,十分不滿意,“福叔,我說你啊,怎麼和著外人來欺負我啊?”
陸司音看著這位福叔的樣子,看起來他面相敦厚,但是眼角處卻閃過一絲狡黠。陸司音暗道不好,這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啊。
果然,只聽得福叔問,“音子姑娘這個名字是個小名兒吧,我們這兒的閨女也喜歡給自己取個小名兒。還沒有問過姑娘家住何方,父母尊號?”
陸司音暗歎一句,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就這麼一小會兒,陸司音就幾乎反應不過來。看來,不是這個江湖太菜鳥,只是自己遇到的人太直了。這麼一句話既說明了自己是在說謊,也替自己解了圍。
陸司音施了施禮,“福叔果然是個有智慧的人,小女子自幼離家跟隨師父勤學醫術,所以對於家父家母知之甚少。雖然少有父母的愛撫,但是師傅師哥們對我很好,所以日子倒也不是特別難過!”
福叔聽到這裡,心裡暗暗腹誹,“這個狡猾的女子,自己明明問得是她父母的名諱,現在搞得自己似乎是故意在揭她傷疤一樣。”雖然心裡不虞,但是福叔面子上還是得過去,於是他笑笑,“是小人年紀大了,一不小心居然提起姑娘的傷心事”
陸司音聽到這裡,拿起絲帕做了一個擦眼淚的動作。“福叔哪裡話,剛剛見你和關公子十分親暱,想必在關公子心裡你必定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現在小女子和自己妹妹在江湖裡漂泊,一路上承蒙關公子的照顧。現在來到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天下第一莊,小女子覺得不甚榮幸,以後的日子還請福叔多多擔待。”
福叔用袖子擦了擦汗水,笑了,“姑娘真是說哪裡話,莊主的朋友,我們天下第一莊必定會盡心招待的,還請姑娘不要太過計較。”
陸司音聽到這裡,笑了,“福叔是這裡的老人了,聽了福叔這句話,小音心裡也有了底氣。畢竟我們姐妹倆在江湖上漂泊,沒有靠山是很不容易的。”
福叔笑了笑,“姑娘客氣了,剛剛聽我們莊主叫你神醫。我們莊主可不是一個輕易就能夸人的人,而能被莊主親自請來山莊的,你還是第一個。所以,姑娘令老夫好生期待。”
關悅看了看雙方的較量,知道這麼下去,福叔討不到什麼便宜,於是就說:“好了,福叔!是不是我很久沒有回來了,你在家裡都忘了我們莊裡的待客之道了啊?有將客人晾在外面的嗎?還不趕快去安排客房,讓小音姑娘休息啊!”
聽見他稱呼自己小音,陸司音瞪了關悅一眼。
關悅感受到了她的用意,哈哈大笑。“剛剛只不過是聽你自己稱自己為小音,你從沒有告訴過我你的名字,所以我就只好叫你小音了!”
陸司音雖然知道這個是關悅的說辭,但是,她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好的說辭來打發他。而且,在這個問題上痴纏,不利的還是自己。想著自己還要在天下第一莊避避風頭,所以,這些事情還是忍忍就算了吧。
於是陸司音說,“煩請福叔引路,聽關公子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乏了。”
福叔將她們帶到一間房子裡,說,“按莊主吩咐,以後二位姑娘就住這裡了。這裡是傾菏院,位於天下第一莊的東南向。這個院子裡有四名梳洗丫頭、兩名雜掃丫頭和兩名護院,姑娘要是有什麼事情,只要吩咐一聲,他們就會幫你辦妥。”
聽到這樣的安排,陸司音施了施禮,說,“有勞福叔了!”
福叔拱了拱手,說,“應該的,姑娘是天下第一莊的貴客嘛。我還有事,就先下去了,姑娘要是有啥事,可以讓院裡的下人來找我!”
陸司音笑了笑,“福叔安排得十分周到,福叔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們就不佔用你的時間了。雙兒,去送送福叔。”
福叔再一次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間。
待福叔退出房間之後,陸司音來到梳妝檯前。銅鏡看上去十分古老,似乎有一段時間的歷史了。陸司音撫摸著銅鏡,感受著那上面的花紋。那銅鏡泛出昏黃的光,陸司音看著裡面那張臉,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笑了。
自己的相貌遺傳自自己的母親,想必年輕時候的母親一定是風華絕代的,所以父親才會對她念念不忘。
因為研習醫術,她對自己的容貌是是十分重視的。孔子云,“吾未見好顏如好德者也!”可見,女子的容貌是十分重要的。即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