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嗎？”

楚然皺眉。

就好像去了一家賓館，但是喊了半天前臺的人也不出來接待。

就很煩。

“沒人嗎？那把你雕像砸了啊。”

楚然懷疑鎮守這裡的老畢登已經察覺到了命運老人的結局，他是在故意躲自己。

“我真砸了啊。”

楚然抬起龍爪。

“好，你不出來是吧，那我就砸。”

楚然真的一爪子拍向了雕像。

雕像震動，連帶著整個神殿都晃動了兩下。

然而就算如此依然沒有接客的出現。

“不會吧？這神殿荒廢了？那我的因果規則怎麼辦？”

楚然傻眼。

他還指望著領悟因果規則之後以混沌晉升先天呢。

要是這因果神殿荒廢了，自己怎麼玩？

去什麼地方搞因果規則去？

“咦？不對。”楚然咦了一聲，他看向雕像下方。

因為雕像被楚然一爪子拍的挪動了位置，有一種楚然沒見過的力量正在自雕像與地面連結的地方緩緩飄散出來。

“這就是因果的力量吧？藏下邊了？”

楚然抬起龍爪按在了雕像上。

隨後楚然開始發力。

吱嘎如同磨牙的聲音出現，雕像被楚然推著緩緩挪動。

當楚然將雕像向後推了一米左右，一個人類指甲蓋大小的東西從雕像下方飄了出來。

“筒子，這是什麼？”

哪怕吸收了命運老人的記憶，楚然也不知道這個飄出來的小東西是什麼。

所以，問系統就對了。

“叮，這是一顆因果種子，吞噬後可領悟因果規則，也可用來兌換頓悟時間。”

“兌換個屁。”

楚然忍不住懟了系統一句。

吞噬能領悟因果的好東西，你讓老子去兌換頓悟時間？

鬧呢吧。

進化值留著過年嗎？

下一刻，楚然看也沒看，直接將因果種子吞進了肚子裡。

“吞噬。”

“叮，吞噬成功，恭喜宿主覺醒因果規則。”

當楚然領悟因果規則的時候，他看到了許多絲線，這些絲線有紅有綠，並且是一段連在自己身上，另外一段卻延伸到了虛空之中看不見盡頭。

楚然嘗試著撥動其中一根絲線。

當這根絲線被撥動的時候，楚然立刻就知道這根絲線所代表的是誰。

“灰蟒，這是我與灰蟒的因果線。”

“綠色代表的是友好，那紅色呢？”

楚然撥動了一根紅色的因果線。

“嗯？八翼天使，是天使一族的一位長老。”

楚然弄明白了這些因果線是什麼意思。

“收！”

楚然意念一動，所有因果線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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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不收起來，楚然看任何生靈都是連著一堆因果線，那多難受。

需要使用因果力量的時候再開啟就好了。

“筒子，將因果規則懟到頂。”

因果規則進度條被懟到了頂點，就在楚然考慮因果規則自己應該走什麼超脫之路的時候，楚然愣了一下。

“混沌規則怎麼也到頂了？”

因果規則還沒超脫，混沌規則怎麼到頂了呢？

“叮，因果規則沒有超脫之路，一切因果皆由生靈自己主導。”

“那這因果有什麼用？”如果只是能看到因果線的話，因果規則是不是太雞肋了？

“叮，宿主可主動斬斷自身因果線，或斬斷其他生靈身上的因果線。”

“斬斷了因果線之後會發生什麼？需要付出什麼？”

“叮，因果線斬斷之後無論善惡都將與對方沒有任何因果關係，視因果關係強大與否付出同等代價的壽命。”

“斬因果折壽？那斬個屁。”

楚然決定將因果規則雪藏起來。

對自己友善的不需要斬，對自己有敵意的，直接滅了就好，犯不上用壽命去斬斷因果。

“筒子，混沌規則是不是也沒有超脫之路？”

“叮，是的，宿主已經可以晉升先天，請問宿主是否晉升？”

“晉升需要多長時間？”

楚然還是很期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