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味道很不錯的。我預訂了半個月這才剛剛送來的。”鄧布利多依然微笑著把蛋糕遞過來。
“教授,你找我有什麼事?”連拒絕都沒有,我堅決地把話題引到重點。
“這個,你不覺得,其實,這件事你還是去找烏姆裡奇教授道個歉比較好嗎?”鄧布利多問。
“不。社團聯合會的一切程式都是合理的,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時間過得越久,我就越是煩躁,連進來時偽裝的溫和麵具也撕掉了。
“我的孩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鄧布利多沒有計較我的不禮貌。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一字一頓的問,如果大不了的再不照直說的話,我就回去了搞我的奧特萊斯了。
“我是說,弄成這樣的局面對誰都不好啊。”鄧布利多長嘆一聲。
我不說話,站起來就走。
“我是說,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鄧布利多說。
我腳步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往外走。
“也給西弗出了一個難題。”
我猛地轉身。
鄧布利多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無意中順口說的這麼一句。
“你知道的,他是你的教授,你的學院長。為了上次塞麗娜?斯普雷扎小姐的事,烏姆裡奇教授已經對西弗很不滿了。如果西弗想給你求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鄧布利多似乎沒有發現我的目光。
“你知道的,作為你的師長,看到你把社團聯合會弄得這麼出色,我們都非常高興。沒有人會忍心你的社團聯合會就這樣被關閉,我也知道你的心血被這樣糟蹋,你一定十分傷心,所以,對我這個糟老頭子說的話你才表現的這麼不禮貌。”鄧布利多慢慢的說,“你去跟烏姆裡奇教授道歉,我和西弗會去幫你斡旋的。”
“不需要。”我這次真的下定決心要走了。
“我知道你很傷心,其實西弗也不好過。”
儘管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什麼,但當鄧布利多說了出來,我還是有一種不知所措和無能為力的痛楚。
情緒失控的一瞬間,魔力暴漲,然後,我發現了什麼。於是,再也沒有猶豫,我徑直走了出去。
這所學校果然沒有什麼秘密是能瞞得過鄧布利多的!!!而我即使努力經營了這麼多年,都還是任人搓圓挫扁無力反抗。
無力感、憤怒感、仇恨感,我直接走到烏姆裡奇的辦公室,一腳踹開了門。
烏姆裡奇正好在裡面跟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說話。
她看著我,先是驚訝,然後是得意。
看到她的表情的變化,我的情緒終於失控,“烏姆裡奇,你知道嗎?我七歲就知道只有傻乎乎的小女孩才會喜歡粉紅色。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我還以為面前蹦了一隻粉紅色的癩蛤蟆出來。明明已經一把年紀了,卻裝成小女生的樣子。看看你,幾十歲的人了,偏偏硬是欺騙自己以為自已是粉嫩可愛的小女生,看看你的樣子,又肥又矮又醜又歹毒,皺紋粗得連你的肥油都撐不起來,難怪你這麼老了還嫁不出去!!!”
抬頭、皺眉、五官都皺在一起,我儘可能表達我的厭惡和鄙視,挑剔地打量著四周,“看看你的牆壁吧。不知道的人以為到了寵物店,知道的人來之後回去要連發好幾夜的噩夢。你那隻粉紅色真的是貓嗎?不是哄嬰兒的玩具吧!再看看你的衣服吧。在老處女的款式上亂七八糟的新增的粉紅色的蝴蝶結、粉紅色的蕾絲花邊、粉紅色的基調,怎麼看怎麼像神志不清心理扭曲的變態裝嫩狂!還有,你的杯子你的信紙你的羽毛筆,梅林啊,這一整片的粉紅。我猜,你的內褲也是粉紅色的吧。你裝成這個樣子要給誰看?是對鏡自憐還是我們可憐的部長大人其實好這一口?天哪!我早該想到的!真沒想到原來福吉——”
“你給我住口!”烏姆裡奇氣瘋了,舉起魔杖就對我亂射魔咒。
我自然不會這麼乖給她打,不但擋開,我還反擊回去。
很快,辦公室裡被毀得一塌糊塗。
等到鄧布利多分開我們兩個,烏姆裡奇已經氣喘吁吁還抓狂地揮動魔杖,我冷笑著看她的醜態。這一次的打鬥,我只有頭髮微微亂掉,烏姆裡奇衣服上已經染上了許多血跡。此刻,她已經狼狽不堪了,我依然神清氣爽。
“我要開除你!!!我要開除你!!!我要開除你!!!我要開除——”烏姆裡奇力竭聲嘶地吼道。
“我很抱歉。只有我才能決定是否要開除她。”教授冷冷的說。
“我要開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