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是,那麼準的一劍竟然沒有刺死畲濼寒嗎?難道是後來河南義給她換了心臟?可是河南義沒有這個本事啊!
河南義、皇甫軒和真藍三個人在浪中原打了一隻兔子和一隻山雞,回到望月清之後就地取材,把杜麗娘臨走之前留下的食材拿來烹飪。三個人的技術都不怎麼樣,但是在沒得挑的情況下就將就著吃真藍煮的東西。飯菜煮好了,河南義端著畲濼寒專屬的那份上樓去了,上樓之前,河南義注意到食材那裡放著一罐白色的東西,於是問道:“真藍,那是白糖嗎?”
“是啊。”真藍回答。
河南義放下飯菜,抓起一抓白糖看了一下,突然露出鬼魅的笑容。他找來一個小瓶子,磨碎了一把白糖放進去,之後把小瓶子收起來,帶著鬼魅的笑容端起飯菜出去了。
真藍和皇甫軒在河南義的身後嘀咕,“一定有壞事。”“是!絕對心懷鬼胎!”
但是他們也懶得操心,反正畲濼寒和河南義打起來他們也無能為力,於是真藍和皇甫軒繼續在廚房裡搗鼓吃的。
屋子裡面,臉色蒼白如紙的畲濼寒躺在床上。外面天已經黑了,睡著的畲濼寒被傷口的疼痛驚醒,醒來自己給自己換藥。
前幾天,也就是畲濼寒被刺殺的那天,在感到身後有殺氣的時候畲濼寒慌了神,回頭,看到了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就在那一刻,在這種情況下能意外保持冷靜的畲濼寒身子一偏,但是由於這個動作太快,以至於她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偏過去,在看起來畲濼寒因為驚嚇沒有動的情況下,那個人對準他看準的畲濼寒的心臟刺了過去。所以毫無意外的,這一劍刺偏了。但是,這個瞬間實在是太短,所以畲濼寒雖然逃過了致命傷,但是那劍刺中的地方離心臟實在近,導致畲濼寒躺了這幾天傷口一直沒有好多少。而且同時那個陪在她身邊的河南義死活不讓她亂動,所以這幾天畲濼寒只能乖乖的躺在屋子裡面養傷,生性自由的她總有種被河南義軟禁了的感覺。
為了快點治好畲濼寒的傷,真藍、皇甫軒以及河南義這一天一直在獵殺外面的動物,從山雞野兔到羚羊,只要是他們碰上的而且沒有毒的,他們全部擊殺了。畲濼寒本就不太喜歡吃肉,現在突然被那三個撞到一起的二貨打著“恢復身體”的旗號硬塞各種肉,煩惱不已的她乾脆直接拒絕吃飯,之後一不小心就變成了繼瑾之後又一個對食物各種挑的人。
受夠了河南義和真藍他們的優待的畲濼寒一直在想什麼時候逃亡就好了,可是她這回的傷實在不是隨便一點點就可以痊癒了,所以畲濼寒真的還在考慮什麼時候趁著夜黑風高逃掉就好了。不過其實畲濼寒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才幾天,但是畲濼寒的傷除了好得快之外沒有其他的優點了。
會不會留疤……
畲濼寒看著自己那結痂的傷口,開始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由於一直在考慮這個原因,畲濼寒忘了把衣服穿上。
“寒美人我進來了。”河南義調侃的聲音傳進來,畲濼寒如夢初醒,趕緊把衣服穿上。河南義進來,看到畲濼寒坐在桌子旁邊,上面放著藥,他突然間邪惡了,壞壞的笑著走過來,把飯菜放到桌上,問道:“寒美人是不是打算換藥啊?來來來,讓在下竭誠為你服務吧。”
“我換好了。”畲濼寒立刻潑了河南義一盆冷水。
河南義沒有受到影響,笑著說:“再換一次唄。”說著就過來要把畲濼寒的衣服解開。畲濼寒反手一擋,說到:“河南義,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河南義突然很嚴肅,說道:“我只是很認真的喜歡你。”
畲濼寒不睬他,走出去,卻被河南義拉回來,河南義的笑容很鬼魅,他說道:“你傷沒好之前不可以出去的。還有哦,要是你在外面隨便吃東西的話一定會回來求我的。”畲濼寒聽出了河南義話裡不尋常的意味,略一思索,問道:“他們有行動了?”
河南義掏出一小瓶藥,邪惡的笑容劃過他俊俏的臉,他說:“雖然不知道那人是什麼意圖,但是竟然會採用下毒的方法。吶,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畲濼寒搖頭,河南義循循誘導,“你聞聞。”畲濼寒就真的嗅了嗅,之後她搖了搖頭,“有點甜味,不知道是什麼。”
河南義朗聲大笑起來,說道:“你之前真的沒有見過這種藥嗎?啊,對了,在之前我代替柯去啟陵國的時候有一次閒著沒事做就偷偷跑出去玩,外面的世界很不錯呢,有一種地方叫青樓,在那裡面,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種藥。嗯,這下你知道這是什麼藥了吧?”
畲濼寒那麼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