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音色……畲濼寒!
河南義吃驚的扭頭看去,發現他日思夜想的女神畲濼寒正站在身邊,此時的她化了魅惑的豔妝,穿的更是奢華美麗的跳舞的衣服。緊身的衣服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寬大的袖子裡遮住了她一半的玉指,長長的裙子下面是一雙什麼也沒有穿的玉足,左腳腳踝那裡綁了一根細細的銀鏈,上面裝飾著幾個精緻的鈴鐺。這個洗脫了冷豔的畲濼寒,這個完全完全舞姬裝扮的畲濼寒,美麗妖嬈,僅僅是面容就讓人看得失神。
河南義看得呆了。
畲濼寒在自己的眉間把紅色加深了一點,冷冷的和在一旁發呆的河南義說:“你與其這麼看著我還不如趕緊想一下怎麼報仇吧。”
畲濼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河南義拉到懷裡,河南義滿面春風。“還是死了好啊,想什麼有什麼!”
畲濼寒眉頭一皺。
“啊!”
畲濼寒站了起來,收了一下長袖坐到桌前,她腳上的鈴鐺碰撞出清脆空靈的聲音。
地上的河南義委屈的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你竟然是活的……”
畲濼寒冷冷的反問:“你以為呢?如果是死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聽你的話?”
河南義驚奇的站了起來,衝到畲濼寒面前,問:“我還活著?柯秋楓沒有殺了我嗎?”
“你想太多!”畲濼寒說,放下眉刷,走了。
“你去哪兒?”河南義不惑不解的問。
畲濼寒只留下了一句話。“報仇。”
河南義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在裡面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完全被騙了啊!這群混蛋,究竟知不知道這麼做很招人嫌啊?哈哈哈哈哈!”
另一邊,風綮胤的大軍順利闖進了原啟陵國的國都,戰況十分激烈。
弋邪突然衝到了風綮胤的面前,朝他大喊:“風綮胤,柯秋楓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們怎麼辦啊?”
“殺!”風綮胤絲毫不猶豫的說。
“自己人吧?”弋邪大惑不解,問。
風綮胤突然嘲諷的笑了,說:“自己人,你怎麼想的?我和柯秋楓怎麼可能是自己人?”說完長劍一揮,堅定冷酷的說:“本教主的世界裡自己人只有我自己,殺!”
“啊!”大軍咆哮著朝柯秋楓那邊的人殺過去!
弋邪很焦急,但是他知道現在只能全部聽風綮胤的,於是就轉回去攻擊他那邊!
“報!”一個士兵衝進大殿,跪下彙報到:“啟稟國主,風綮胤的軍隊已經殺到了前午門!”
風舜白點了點頭,示意士兵下去。士兵聽話的退下去了。風舜白回頭看著柯秋楓,神色悠悠,說:“安寧王的局似乎布得不是很好啊。”
柯秋楓專注的看著大殿下面跳舞的人,悠悠的笑了笑,說:“國主著急了嗎?其實完全可以不必呢,事情還沒有到最後一步怎麼知道一定是我輸了呢?”說完他擺了擺手,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閃進來。柯秋楓看著他問:“情況怎麼樣了?”
那團黑色的人影回答:“風綮胤的軍隊根本不足為懼,唯一有點實力的是弋邪那邊,弋邪主攻的是後午門。”
柯秋楓聽後淺淺的笑了一下,說:“傳令下去,兵力三七開,七分的力量去攻擊後午門。”
“是。”那團黑影應,散開了。
風舜白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原來安寧王自己暗地裡還養著這麼一種生物。”風舜白嘴裡的“生物”就是剛才的黑影。
柯秋楓冷冷的笑了,說:“這有什麼關係呢?國主你不是一樣的嗎?”
國主的面目變得陰冷了不少,他像是回味一樣說到:“柯秋楓,你總是會時不時讓孤覺得留著你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柯秋楓淺淺的笑了一下,妖孽的面容讓人覺得發寒。“國師當初留著我不過是因為覺得有一隻需要隨時提防的生物在身邊會開心點,不過,還是勸國主擔心一下會不會養了一隻白眼狼吧。”
風舜白無所謂的說:“白眼狼又怎麼樣?連猛虎都殺得了,孤難道會擔心一隻狼嗎?”
“隨國師的意了。”柯秋楓說。
門外,弋邪和風綮胤被大部隊人圍攻,陷入了苦戰。突然被襲擊這件事讓真藍這個妹子急得在那裡大喊大叫。“風綮胤,你個天殺的!你不是說柯秋楓在這裡洗好脖子等我們的嗎?現在怎麼看怎麼像是我們洗好了脖子等著他來砍吧!啊!救命啊!”真藍拿劍砍開前面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蹦到皇甫軒那邊,“軒,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