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軒“哭喪”的這段時間,白禹歌和河南義在弋邪的“威逼利誘”之下已經全部投降向他那邊了。當然,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風綮胤回來了。雖然之前和風綮胤的交集不是很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風綮胤的存在讓白禹歌他們覺得很有安全感。本來河南義不是很想加入他們這邊的,但是這一路來他看到了生活在水深火熱的人民,再加上弋邪承諾說風綮胤會把柯秋楓帶回來,所以河南義也就投降了。
“你們都要加入蔌詭教?”皇甫軒問。
白禹歌冷冷的回答:“不是加入,只是作為夥伴一起戰鬥而已。”
皇甫軒無所謂的笑了笑,說:“白禹歌你是最沒有資格這麼說的人,如果將來你娶了我妹,那不是百分百會成為蔌詭教的人嗎?”
“是哦!”弋邪聽後燦爛一笑。
河南義之前不是很瞭解白禹歌和皇甫芍之間的事情,聽到皇甫軒這麼說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兩年前我就一直覺得有些什麼事情有深深的違和感。皇甫軒你這麼說在之後一切都說得通了。嗯,瞞得很好嘛。”
真藍開心的走上來,說:“我也加入吧!我也加入吧!”
河南義看了看真藍,想了想,壞壞的調笑著說:“你的傷不要緊了嗎?在下記得那時候你的胳膊斷掉了來著。哈哈,如果說你的胳膊老是斷掉的話那麼我們可不要你哦!”
“人家的傷早就好了好嗎?”真藍憤怒的咆哮!
皇甫軒出來打圓場,“南義你別這樣,真藍那麼小氣,會生氣的。”
“你說誰小氣呢!”真藍憤怒的咆哮!
白禹歌冷冷的說:“就是,把大門弄塌了卻要我來修。”喂喂,白禹歌你是和真藍有多大的仇啊?這麼睜眼說瞎話的事情你難道就不會臉紅嗎?
弋邪燦爛的大笑,說:“你們別這樣嘛,我本來就是為了拉你們下水的,現在你們都自己跳下來了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真藍、皇甫軒、白禹歌和河南義一臉鄙視:弋邪,你剛才是不是自己說了些什麼?
弋邪察覺到氣氛的詭異,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找了個藉口要離開。“那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弋邪剛邁開步子身後的四個人就凶神惡煞的追了上來!弋邪大叫著躲了起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河南義不放過他,大聲喊著:“打,往死裡打!”白禹歌也應和,“就是,打死了他接下來我們再殺了風綮胤就沒那麼多事了!”
“別這樣別這樣。”弋邪急忙求饒。幾個人打打鬧鬧的扭成一團。
不遠處,葉威看著亭子裡歡樂的那五個人,臉色凝重。
這群孩子終究要再次上演之前的故事嗎?那麼這回等著他們的是,又是什麼樣的結局呢?安寧王府是除了皇宮之外最華麗的地方。自從上回柯秋楓見到那個假的畲濼寒之後他就一直呆在自己的世界裡,很久很久。
唐寧寧想去找柯秋楓,但是柯秋楓躲在自己的書屋裡根本不出來,唐寧寧也根本就進不去。唐寧寧和柯秋楓的相處模式很奇怪,一個在拼命的靠近,一個在刻意的遠離。靠近的那個卻在不自不覺中慢慢的離那個遠離的人越來越遠。
又是一天的空虛一人。
唐寧寧落寞的站在書房的門口,看著裡面沒有人一般的安靜,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直到婢女來喊她回去吃飯她才一臉失落的離開了。唐寧寧慢慢的走開,希望裡面的人可以出來,就算是見他一面也好,但是,沒有,那個人就這麼狠心,就像是失蹤了一般再也不出現。
這一段自己一廂情願的感情,終於還是快要走到盡頭了吧。
唐寧寧這麼想,像是舔過苦瓜的汁兒一樣心裡苦苦的。
靜靜的夜幕下,一個渾身籠罩著寒氣的身影坦然的開啟安寧王府的書房,進去之後找了一圈發現沒有人,他硬朗的眉皺了一下,環視了周圍一圈得出主人剛才還在的結論,所以就堂而皇之的坐了下來,完全當自己的家的在那裡翻看人家的東西。當然,能把做賊做的這麼霸氣的,除了風綮胤也沒有別人了。
夜色慢慢的侵吞這個地方,當房間裡的燭光成為這個房間裡唯一的光源的時候,那個不請自來的風綮胤終於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其實柯秋楓根本就不可能回來了。
“難道不會來了嗎?不應該啊。”風綮胤沉思。雖然說風綮胤對柯秋楓不是很瞭解,而且兩年的時間說不定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是柯秋楓不至於變得連日常習慣都變了吧?
也許是之前兩年生活太歡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