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問,在他的世界裡被水媚喜歡真的是一件這輩子也不願意接受的事情啊!
“你管不著!”水媚大吼,差點就被氣哭了,拿著鞭子就甩了過去。不僅攻擊河南義,還攻擊葉焓昳。
“別殃及無辜啊!”河南義喊,鑑於要護著葉焓昳,而現在的水媚又是處於發狂狀態,他只好喚出法杖和水媚正面交鋒。但是河南義不想殺了水媚,所以一直讓著她,於是兩個人就保持著一種勢均力敵的假象打了起來。可憐的葉焓昳在這種很危急的時刻竟然開心的趴在河南義的懷裡無限的發花痴!
前庭,葉威還在和弋邪聊天,白禹歌走了進來,看到弋邪之後臉色就特別不好,他冷冷的問:“前天蔌詭教突然來了急信說教主讓皇甫芍連夜趕回去,這是不是你乾的?”
見到白禹歌,弋邪心裡百味摻雜,但是鑑於他已經知道風綮胤沒死,所以那些悲傷的感情自動過濾掉,弋邪燦爛一笑,說:“不是我。”
白禹歌冷著臉走進去,看著弋邪那人畜無害的笑容i先是狠狠的吐槽才說正經話。“你一臉下流的笑容是因為終於把那純情的奚縈妹子給騙到手了嗎?還有,如果不是你那還能是誰?難不成是風綮胤的鬼魂回來說的這條訊息?”
弋邪更加燦爛的笑了笑,誠懇的點頭,說:“嗯,叫皇甫芍回去的正是風綮胤。”
白禹歌和葉威都嚇了一大跳,錯愕的看著弋邪。之後白禹歌的臉色落了下去,他沉著臉說:“跑這麼遠就為了和我開這個玩笑,我發現你的智商已經倒退到不能再倒退的程度了。”
弋邪聽完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過於俊朗的笑聲讓葉威和白禹歌同時沉下了臉。笑罷,弋邪開心肯定的說:“風綮胤沒死,當年他飄到了無涯谷那邊,被瑾救了,他前兩天剛回來!”
“風綮胤還活著?!”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炸雷,真藍不相信的跑了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塊木板!真藍扔掉木板,神色驚悚,跑上來拽著弋邪一直問:“你說的是真的?風綮胤沒死?他真的沒死?他真的沒有死嗎?”
弋邪點頭,“嗯,真的!”
“太好了!”真藍感動得涕泗橫流,軟軟的跪到地上,激動得嚎啕大哭,“太好了!太好了!”
白禹歌一聽到“無涯谷”這三個字瞬間就瞪大了雙眼。兩年前自己和畲濼寒坐在怒江旁邊說的話一點點的在他腦海裡回現……白禹歌似乎看到了畲濼寒在那麼緊急的時候還能冷靜的分析一切並做了這麼萬無一失的準備……想著那個智商簡直超越正常人的存在的畲濼寒,白禹歌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越想越覺得畲濼寒不是個正常人。白禹歌的目光凝聚了起來,“那個女人……”
弋邪也知道白禹歌說的是誰,笑著說:“和你想的一樣,當年畲濼寒設計了這一切,所以風綮胤才得救了!”之後弋邪滿臉期待的看著白禹歌,盼望他針對風綮胤沒死這件事發表一些積極的看法。白禹歌從弋邪的眼裡看出了滿滿的期待,之後他低頭看了看地上痛哭流涕的真藍,臉一拉,“風綮胤還活著關我什麼事?”
弋邪十分失望。
真藍立起身,爬過去扯著弋邪的褲腿著急的問:“那冰雕呢?冰雕呢?風綮胤既然活著的話冰雕是不是也沒有死?她呢?她呢?”
說到畲濼寒,弋邪的神色落了下去。白禹歌本來也挺期待的,看待弋邪這個反應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他冷冷的問:“她真的死了是吧?”
弋邪嘆了口氣,說:“風說那年畲濼寒把他一掌打進去往無涯谷的分流後就被衝下了瀑布。以她的傷勢,被衝進瀑布的話……”弋邪再次沉默。暗黑的氣息壓下來,把這個地方變成了墳場一般的存在。這一幕,彷彿是兩年前啟陵皇宮的那一場大火,又像是那晚怒江旁的一切……
真藍沒有力氣的坐到地上,不相信的搖著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麼壞的風綮胤都活下來了為什麼冰雕死掉了?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呀?”真藍越說越傷心,又在那裡嚎啕大哭起來,而且越哭越傷心,哭聲越來越大,演變到後來完全是哭天搶地的型別。弋邪、白禹歌和葉威完全被真藍嚇壞了,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勸才好,真藍更是越勸越哭,搶天哭地的沒完沒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句:“接著!”之後葉焓昳就被扔了進來。葉威一看趕緊去接自己的女兒!
“女兒,這是怎麼回事?”葉威問。
葉焓昳被剛才的事情嚇得魂飛魄散,一到他爹的懷抱就驚魂未定的在那裡哭個沒完。弋邪和白禹歌趕緊跑出去,看到外面的事情之後白禹歌和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