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俏可人,傾城傾國呢?
即便心中有什麼想法,他都將這一切壓到了心底的最深處。
“皇……大哥……時辰已經不早,還是回去早些安歇了吧!”身後的沐定泫低聲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看似甜蜜的對望,心中越來越不是滋味,明白這樣的感受便就是帶著濃濃酸意的吃醋。
沐定淵別過臉,沉思了半刻道:“這條密道只有我們在場的所有人知道,凡是知道了這條密道之人便都是我的人,是麼?”
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點頭道是,沐定淵將目光再次投向林初音:“小白兔,現在你也已經知道了這條密道,所以從此之後你便就是我的人了。”突然綻放的笑顏帶著些孩童般的天真,卻又是得意的壞笑。
她很努力地想讓自己配合著他,與他一起笑,但是卻怎麼也無法笑出來,最終唇畔扯出一抹極為僵硬的牽強的笑,竟然比哭還有難看。
沐定淵不怒反笑,笑意更濃。
【沐定淵】
小白兔,你是我的,遲早都是我的,總有一天你會完完全全只屬於我一個人,我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你的美,即便是我最寵愛的弟弟也不可以,因為我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
我記住了你的名字,初一,希望你也記住我的名字,定淵……
強吻(一)
強吻(一)
不知為何,林初音似乎愛上了去御花園散步,總是期待著與某一個人的相遇,在午夜夢迴之際,那個人的身影總是那樣清晰地閃現在腦際,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容顏,明明知道他是誰,卻怎麼也無法喚出他的名字。
她只知道他說過他的名字叫做“十五”,這個十五不是她的夫君,而是他。
與此同時,她的夫君沐定淵瘋一般地到處尋找一名叫做“初一”的女子,他不知道初一是什麼人,或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林初音的唇畔勾起一抹極淺極淡的笑意,她這個皇后當得倒也算自在快活,沒有勾心鬥角沒有虛情假意,只是平淡地過著自己的生活。
望著鏡中的自己發怔,林初音只覺得鏡中之人容姿豔麗,說不出的芳華絕代,有時候她甚至懷疑鏡子是會騙人的,因為她曾經是那樣醜。
“娘娘,皇上派御醫過來為娘娘診脈。”奶孃的聲音中有著不可抑制的興奮,皇上終於再一次想起來了麼?想起來在遙遠的寒玉宮還有一位母儀天下的皇后,直覺告訴她,娘娘的出頭之日便就在眼前了。
林初音將梳妝檯上的鏡子推至一邊,雲淡風輕地不帶有任何的情感:“為什麼要派御醫過來?我又沒有生病。”就算生病,也不可能有御醫願意來她這寒玉宮沾染晦氣的。
“皇后娘娘,臣冒犯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自屏風外面傳來,林初音一驚,還未來得及整理好凌亂的思緒,一張溫潤的面龐便出現在了眼前。
御醫也是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是你……”是她,竟然是她,為什麼居然會是她?
“你怎麼會來這裡的?”林初音同樣不敢相信地等著來人,這不是那個同時伺候著皇上與雲婉蓉的蘇吟風還有誰呢?
“原來你竟然便是皇后……初一,初一……”蘇吟風的神色在瞬間黯淡下去,心底被激起的所有幻想都在同一時刻支離破碎,心底泛起苦澀的浪潮,真相原來很殘忍,很殘忍,小白兔竟然會是……皇后……
強吻(二)
強吻(二)
恭謹站在一邊的奶孃望著兩人,丈二摸不到頭腦地問了一句:“莫非娘娘與這位御醫大人相識?”她看的雲裡霧裡,卻怎麼也聽不懂他們所說的話語。
“不認識!”林初音與蘇吟風異口同聲地同時望向奶孃的方向,煞有默契地不住搖頭。
奶孃狐疑的大量了蘇吟風半天,這御醫大人一表人才,也算是溫潤如玉,與娘娘之間似乎不但認識,還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是……娘娘十五年來從未接觸過寒玉宮之外的人,又為何與御醫會有瓜葛呢?她到底是老了,年輕人的心緒已經無法再捉摸了。
林初音再次問蘇吟風道:“為何你會來這個偏僻的地方,是他讓你來的麼?”
“是!”蘇吟風黯然的神色在瞬間煙消雲散,眼角眉梢逐漸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臣正是奉了‘他’之命來寒玉宮為娘娘診脈的。”
奶孃越聽越糊塗,他們口中所說的“他”莫不是皇上?
“你是御醫?”林初音站起身走至他的面前,娥眉微微蹙起。
蘇吟風微微作揖,笑意漸濃